那rǔ_fáng上的毛孔肌肤,耳中传来言文韵咬牙强忍的「嗯嗯」的呜咽声,就知道这
女孩虽然天生一对尤物,却果然少有经验,就这么被摸着胸,估计已经是酸软难
支了。他又接着,如同挤牛奶一样的动作,从边缘开始,慢慢推挤着直到核心,
一边挤压挤压,仿佛真的可以在其中推出乳汁或者是某种气味一样,用一层层的
乳波,去折磨这个女孩敏感娇嫩的胸乳,而且,透着满满的玩弄的意味。言文韵
仿佛是无奈的,脑袋左右的摇摆,口中痴痴的已经是控制不住呻吟的yù_wàng,齿缝
里都是一些胡乱哭泣着呓语:「别这样,别这样呜呜别这样」
而川跃的手却已经从周遍开始聚拢到核心,捏玩起了她的奶头。那是一颗肉
乎乎的,宝石红色的奶头,不像未成年少女那样的粉白,却也没有多少色素的沉
淀,晶莹如许缀在那里,最顶尖处还有一层诱人的油亮,仿佛是滑滑的,而四周
一颗颗如同鸡皮疙瘩一样的乳晕颗粒,看着倒是有点可爱俏皮的意思。其实女孩
子的奶头,娇羞挺立,本来就是一副炫美的画面,而此刻缀那雪白高耸的两座山
峰顶端,仿佛是尖翘翘的凸起,有时候真难以形容,究竟是婴儿吸吮母亲的汁液
时,饥饿得到满足,还是男人玩弄少女时,yù_wàng得到满足,哪一种满足才是这一
对肌理颗粒的本质。而这种雪白、殷红交杂在一起,偏偏配着言文韵胸型那种
「挺送」的形态,虽然她的身躯其实一动未动,但是仿佛是一种动的迎,奉
献,递送的既视感。
川跃忍不住,用自己的指甲在言文韵的rǔ_tóu最顶端,那一小段光滑的殷红色
地带,「抠」了下去,这种气力不用太多,但是那地方肉质何等娇嫩,伴随着言
文韵销魂蚀骨的「啊」的一声耻辱的哀鸣,那奶头顶端,被小小的掐出一道
指甲的刻痕来。倒如同在最细微部,替俘虏打上的某个印记一般。
「你的这一对宝贝,真是好玩确实不愧是咱们河溪体坛第一奶你自
己平时玩玩自己其实就应该挺享受的了居然还要去拍未成年少女的艳照
难道你是蕾丝边」川跃觉得自己无法拿出平日里温文尔雅的面具来,干脆
归自己的本性,淫邪的侮辱着她。一般似乎觉得这么玩已经不尽兴,干脆,翻身
过来,从那中央拦上跨了过去。
当川跃跨过拦,终于面对着言文韵时,觉得眼前被束缚的女孩,更加的炫
目,他俯下身体,满满凑近了言文韵的脸蛋,嘿嘿狞笑着,手开始正面抚摸着言
文韵的奶子,这一次,他似乎添了一些温柔,温柔,温柔甚至开始轻轻的在
言文韵的脸蛋的啄吻,一点点的用口水洗涤她的脸庞,但是那只捏着言文韵奶头
的手,却慢慢的从爱抚、捏弄,转圈,变成了拉扯拉扯再拉扯。
「呜呜」言文韵吃痛想叫嚷,川跃却用嘴堵住了她的嘴吧,使得她的叫
嚷变成了沉闷的呼唤。而川跃的手上,继续加力,似乎要将言文韵的整个rǔ_qiú,
拉升到越发夸张的极致,那娇嫩的胸部肌肤,几乎要裂开一样。
等到他再次放开她的奶头,让那rǔ_fáng「扑」的弹去时,才缓缓的放开了言
文韵的嘴,而言文韵的哀求,也终于脱口而出,却不再是「不要」,而是断断续
续,满满哭音,发自内心的哀恳「求你,我求你,我求你」
川跃一笑,低下头在她的奶头上用嘴巴吻了上去,仿佛是要把刚才拉扯她奶
头的疼痛,用舌头和唾液舔去,口中问道:「你到底求我什么」然后抬起头,
用闪着冷峻的眼光看着她。
这个女孩,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仿佛是浑身彻底的失去了所有的气力,轻
轻仰着头,呜咽着,放弃着所有的矜持和尊严,「求你,我求求你,我求你
轻点」
川跃笑了,是「轻点」,而不是「不要这样」,这是彻底的屈服,虽然这屈
服来的有点快的超乎自己的意料之外。但是无论如何,这个娇嫩健美、气质逼人、
身材火辣的河西球女王,此刻不再是城堡里盛装的高贵公,也不是换上戎装
后的英气逼人的女将,甚至都不再是被敌人捕获后被捆绑等待着被qiáng_jiān的女囚,
而是彻底沦落为她最基本的属性:女人,弱者,只能被自己玩弄、凌辱的女人,
只能哀求自己轻一点的女人。
他似乎是要小小满足一下她「轻点」的哀求,这次如同一个温柔的情人一样,
将整个脸庞埋在那两座山峰的中间,让两侧的乳肉轻轻的抚在自己的脸颊,在那
条深邃的乳沟里温柔的舔舐,又将一颗rǔ_tóu含在嘴里,用舌尖轻轻的拨弄。
这一番温柔的禁忌的逗弄,果然让言文韵的哀求声中越来越增添了难以压抑
的带着一份愉悦的耻鸣,那种呜咽声,仿佛是天然的,无可阻挡的,女性隐藏在
yù_wàng深处,平时不可见人的宣告。而他的一只手,已经开始隔着言文韵的球裙,
轻轻的抚摸她的yīn_hù上侧,肚脐下侧,运动短裤「抠」着腰腹处的一片光滑的禁
地了。他刻意把这种抚摸停留在小腹处,是即在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