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司徒做事向来自有分寸,风将军还是好好养伤,为我炙兖鞠躬尽瘁吧!”司徒延又何尝不明白。
自负如南赫铭,如司徒延,如田昌,注定是没有好下场的。
自负,害人不浅。
十二月十五日晚,边境的天空格外高远,虽不见圆月高挂,但也让身边有了爱人相伴的兀笙起了赏夜的兴致。
两人坐在离军营五里远的一处石堆上,两匹马儿在身后相互蹭着,御风乃雄性,另一匹乃雌性。
“影儿你看,御风谈恋爱了。”兀笙发现两匹马儿的小动作后,忍俊不禁地笑出声来。
“上梁不正下梁歪。”摘了面皮的郁风影也笑道。
“哈哈,影儿说得对极了!御风它素来心高气傲,不过品位却是和我相投的,即便你易了容,连我都一时没认出来,它却心如明镜地帮了我大忙。”是啊,能得御风认可的人必然是与自己最为亲近的人。
“好了,别这般大笑了,伤口虽恢复得比较快,还是要注意些。”所以像大笑这种运动都得节制。
“是,遵命。”兀笙收住笑,一手揽住郁风影的肩膀靠近自己,望向无边无际的天空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