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动起手来。
“杀了他,走!”房间里的那人,抱着被点了穴的玉妖娆走到房门处,踢了一脚地上一脸惊恐的田番,对领头的黑衣人说道。
“玉姐姐!”兀笙不顾一切的想拦住那人的去路,盯着他怀里的玉妖娆,“你把她怎么样了?”
“哦?现在没怎么样,就是不知道你还手之后,我会不会一不小心把她给怎么样。”那人赤果果地威胁兀笙,还低头装作在玉妖娆的额上亲了一下。
玉妖娆被点了穴,额头冒出细密的汗珠,表情痛苦。
是的,她在试图冲破穴道。
“风都护,你还是先管管自己吧!”领头的黑衣人从后面朝兀笙使出一计杀招。兀笙一心记挂着玉妖娆,哪里还敢还手,只能聚集真气硬生生受下一招。
“放开她。”这一招让兀笙伤得不轻,险些跪倒在地,但眼睛至始至终都没眨一下地看着玉妖娆。
黑衣人也不愿胜之不武,上前一把抓住兀笙的衣领,把手中的大刀塞进兀笙手里,一个用力在他背上拍了一掌,把他甩去了田番身边。
整把刀没入了田番的身体,而兀笙趴在田番身上也是吐血不止。
“眼前一幕是不是很精彩?这可全都是主公的意思。谁让你迟迟不肯完成任务,谁让你对那傻小子动了真情,差点坏了主公的计划,这便是你和他要付出的代价。”
玉妖娆被眼前的一幕刺激,运功失败的她同样口吐鲜血。那人的话对她来说完全是雪上加霜,体内真气紊乱晕了过去。
陆雪菡绕着丞相府走了一圈,果真看到了在僻静处悠闲自在的御风。
她不懂武,做不到跟风玦一样人不知鬼不觉地潜入进去,只能找了个探望朋友伤势的借口,从正门拜访。
接见陆雪菡的是丞相夫人,陆雪菡也只说与玉妖娆和田番是旧识,七夕那日遇刺的时候,他们几人同在一处,所以前来看望玉妖娆。
陆雪菡是名门闺秀,丞相夫人自当信她。
其实丞相夫人就是缺了心眼儿,太傅千金出门怎么可能不带一兵一卒,甚至一个随身丫鬟都没有?还是在入夜拜访!
丞相夫人领着陆雪菡往玉妖娆养伤的院落走去,还没走近就看到府中护卫拿着兵器往那边跑。
陆雪菡暗叫糟糕,撇下不知发生何事的丞相夫人混进了护卫中。
一进院落就看到怒发冲冠的田昌拔.出了一名护卫的长剑,指向一个被另外两名护卫架着的人,而那人正是风玦。
“丞相大人!”欲上前的陆雪菡被护卫拦住不能靠前,“不知风都护所犯何事?雪菡乃风都护的未婚妻,是当今圣上亲口赐婚,请丞相高抬贵手,容雪菡见见风都护。”
痛失爱子的田昌听到“圣上赐婚”,暴走的愤怒平息了些许,但仍旧将剑抵在风玦的喉间:“放她过来!”
陆雪菡强作镇定,跑到风玦一步远的地方停下。
☆、牢狱之灾
丞相府中,陆雪菡只见风玦的脸上身上全是血,要不是他那空洞的双眼还睁着,陆雪菡真的会以为他已经死了。
“陆小姐,你的未婚夫杀了我儿子,你觉得我意欲何为?”田昌双目通红,眼里全是怒气。
“不可能!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雪菡肯请丞相大人先收回利器。”陆雪菡不相信风玦会杀了田番,况且还是在丞相府杀他。
“呵,不可能?本官府上的一干人等亲眼所见,我儿田番就是死在他的刀下,陆小姐大可亲自问一问!杀人抵命乃天经地义!”说着,长剑就要往兀笙刺了过去。
“大人且慢!”陆雪菡双手抓住利剑,朝风玦喊道,“风大哥,风大哥,你说句话啊。”
“陆小姐请放手,看在陆太傅的面子上,本官不想伤你。但倘若你执迷不悟,非要阻止本官给儿子报仇,那就怪不得本官了!”
“雪菡你别做傻事,快,快离开这里。”兀笙终于被陆雪菡的声音唤回了神识,他这次伤得很重。
“风玦是皇上钦点的正五品都护,如今也是太傅的女婿。即使是他犯了错,也应禀报圣上,再交由刑部审理。”陆雪菡豪不退让。
“若丞相大人不顾王法,想私自处决朝廷命官,那就先杀了雪菡吧!”忍着手上的剧痛把长剑拿开,自己挡在风玦前面。
那边,赶来的丞相夫人抱着已死的田番哭得昏天暗地,以致整个人晕倒在血泊中。
“来人,将杀害公子的凶手押入大牢日夜看守。”田昌松了剑,若杀了风玦只图一时痛快,未免也太便宜了他,“就依你所言,陆小姐请回!”
“等一下,请让我跟他说几句话。”陆雪菡本想用手替风玦擦擦脸上的血迹,却见自己手上也满是鲜血,于是作罢。
“风大哥,你没有杀田公子对不对?”
“他确实死在我手上。”兀笙无力地摇了摇头。
“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救你出来。风,坚持住好吗?”陆雪菡在风玦的眼中看不到求生的希望,为什么他会如此绝望?
“雪菡,不要为了我委屈自己,不要去求贺,不要去求他……”兀笙被押走了。
“敢问丞相,玉姑娘身在何处?”陆雪菡问道。风玦、田番、玉妖娆几人之间关系匪浅,而玉妖娆是整个事件里的关键人物。
“回老爷,那个女人被黑衣人带走了。”一名侍卫主动答道。
田昌来的时候,只看见风玦倒在田番的身上,儿子被风玦用大刀贯穿了身体,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