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淡淡的几个字意味著格桑卓玛兜兜转转一个多月,却依旧没有摆脱屈辱悲惨的配种命运;意味著她们所有的努力、所有的坚持、所有的隐忍都将付之东流。
格桑卓玛猛闻噩耗,身体突地一僵之後竟瘫软倒地,不堪刺激地晕了过去。
“王,求您高抬贵手,让她继续住獒房吧。”罗朱尽量掩去眸中的骇恐,瑟缩著身体,卑微地仰望赞布卓顿。
赞布卓顿勾起的唇角尽是邪恶凶狞的笑意,慢悠悠地道:“除非把胎儿堕掉,否则便没资格住獒房。”
堕胎?!不,不行。罗朱嘴唇哆嗦,心里连连摇头。即使是现代高科技堕胎,一个不慎都会出现大出血、输卵管堵塞等诸多後遗症。这古老落後的高原堕胎……她不敢拿格桑卓玛的命和身体赌。而且不用想也知道,在失去了亲爱的阿爸阿兄,失去了心爱的情人,远离了亲人和家後,这个血脉相连的甜蜜结晶将成为格桑卓玛心底最温馨最重要的慰藉,成为她更加坚强活下去的动力支柱。
她侧头转向晕厥过去的格桑卓玛,那张血色尽失的小脸透出深浓的憔悴和恐惧,眉头皱得紧紧的,一双风情长眼静静闭合。她忘不了,在与她对视时,风情长眼深处潜藏的祈求,是那麽深,那麽浓,那麽痛,蕴含著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与不舍。格桑卓玛……会像她的阿妈一样,成为一个好母亲吧?
双手不知不觉地在身侧紧握成拳。她凝看了许久,终於缓缓转回头,面无表情地望著笑得比狼还残忍无情的qín_shòu王,轻轻道:“王,您罚我吧。求您别让卓玛堕胎,也别把她扔进种房。”乞求的话语无波无澜,听不出一丝哀伤和悲凉。
“罚你?”赞布卓顿挑高眉峰,毫不避讳地舒展赤裸的身体,大马金刀地分腿坐在床榻边,玩味地反问,“你做错了什麽?”
“明知两个奴心怀不轨,还故意拖著卓玛缠住獒犬,放纵她们刺杀王,其心可诛。”罗朱垂下眼帘,平平陈述,“我是纵凶的主谋,只要王能饶过卓玛,我任由王处置。”
“呵呵,原来我为何生气,你心知肚明。”听到罗朱的坦白,赞布卓顿笑开了,“我不饶她,同样可以随意处置你。”顿了顿,含笑声染上冷厉,“靠近点。”
罗朱凝滞片刻,方才挪动膝盖。只膝行了两步,肩头就被一股大力扯过去,她狼狈地扑进了赞布卓顿张开的双腿间。顿时,粘糊硬的茂密毛发扎得脸蛋生疼,一股腥臭袭来,她差点没控制住呕吐的冲动,还没等移开脑袋,下巴已经被铁钳般的手指强行抬起。
威严锐利的鸷视线凌厉地刺进她的心底,一寸寸地在她脸上巡弋,不放过一丝一毫。鹰眸愈来愈沈,似乎酝酿著足以毁灭所有的暴风骤雨。
“告诉我,为什麽会对那个獒奴这般好?”砺的麽指轻柔地摩挲著伤痕累累的花瓣圆唇,冷硬的平漠声中透著寒,“别撒谎,不然後果是你承担不起的。”
罗朱沈默了,嘴唇抿得紧紧的,露出一副打死也不说的模样。就在赞布卓顿耐心窖尽,正欲将她狠狠甩开时,花瓣圆唇张了张,低低道出连串句子:“她的家人收留了我。她关心我,担心我,是第一个帮我打架的人,也是我在这世上的第一个好朋友。我喜欢她给我的温暖,喜欢心里能有一个人牵挂的感觉。我愿意竭尽所能地保护她。”
“哪怕要用你的命?”
她身体一颤,没有立刻回答。迟疑了小半晌,才重重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我倒想看看你竭尽所能的保护。”赞布卓顿丢开她的下巴,大掌扣住她的後脑,压下她的头,诡笑道,“你不是喜欢用舌头来讨好我,弥补错误麽?那就把它好好舔干净。”
随著邪恶的诡笑,他双腿间被鲜血黏糊的黑色茂密丛林中逐渐昂扬起一巨大的赤黑色柱。柱身上一暴突的青筋似虬龙缠绕,硕大的头犹如成人拳头,光滑的蘑菇型顶天生隆起个半寸来高约莫核桃大小的锥,锥中嵌著一个小孔。整足有三十多厘米长,五六厘米,从头部到部都是血迹斑斑,两三处还粘著一片暗红黏膜状的异物。
这……这还是人类的东西吗?!
极度的震骇已经完全压盖了女本能的羞怯。罗朱死死瞪著翘在眼前的腥臭巨柱,浸骨的寒气从脚底滋生,沿著背脊往身体各处飞蹿。
古格王的身躯像野犛牛一样雄壮强健,眼睛像秃鹫一样威严锐利,力气像熊一样可怕,速度像豹一样迅捷……所有赞誉的後面还应该加上一条“yáng_jù比驴还长恐怖!”果真,qín_shòu就是qín_shòu!是实至名归的qín_shòu!
恍惚间,她想到曾在网络上看到的一则真实消息。一个老外因为太长,搭乘飞机时总会被怀疑暗藏凶器,经常受到脱下裤子仔细盘查的待遇。当时,她是什麽反应来著?好像是狂笑了三声。可是现在,真正面对一就算萎缩了其长度也极有可能遭遇机场安检人员脱裤盘查的yáng_jù时,她却无论如何也笑不出来。
她终於知道阿兰尼玛为什麽会死得那麽凄惨了?终於知道qín_shòu王的妃子为什麽个个都是短命鬼了?终於知道为什麽释迦闼修会对她千叮咛万嘱咐了?这样一恐怖的东西早已超出了女人容纳的尺度。他只要和某个女人彻底交合一次,那个女人绝对会被弄得肠穿肚烂,毫无一丝存活的侥幸。
曾经见过的兵士活挖女生殖器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