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裸的女奴面容扭曲,全身肌紧绷,哭喊著、嘶叫著,极力扭动身躯想要逃脱獒犬的侵犯。然而她们却被剽悍兵士的双手和大脚铁钳般牢牢地禁锢在地上,逃窜无路,动弹不得,唯有发出撕心裂肺的凄婉而无助的悲愤哀号。很多没有经过充分湿润的娇嫩甬道被獒犬坚硬火烫的长硬生生地撕裂,鲜血随著獒犬急速的抽奔涌出来,滋润了干冷的土地。
旁边,皮鞭在空中劈啪挥响,兵士们允许女奴嚎哭流泪,嘶声惨叫,但每一个胆敢捂住耳朵,闭上眼睛不看不听的女奴,则会被抽得皮开绽。
赞布卓顿已退回榻椅靠坐,一边啜饮著甘醇的葡萄美酒,一边冷冷地欣赏著台下人畜苟合的乱而惨烈的画面,唇角边泛出一缕高贵冰冷的笑意。
“罗······罗朱阿姐······我······我又看到······看到了地······地狱······”汩汩的泪顺著格桑卓玛的脸颊疯狂流淌,十指深深地抓进枯草地,嘴唇不停地哆嗦,连身体也止不住地颤动起来。
“地······地狱?”罗朱仰躺在格桑卓玛後背上,头只要晃动一下就晕乎乎地痛。她看不见最右侧的惨况,视野中看见的只有蓝天和白云,还有陡峭的崖壁和沟壑间伸出的几丛灌木杂草。耳畔虽然也听到了qín_shòu王冷酷的话语,听到了女人们痛苦屈辱的嘶嗥,但从纳木阿村屠场中爬出来的她已经没有了太大的反应,也没有什麽兴趣去了解。她全身心地关注著压在口上打盹养神的沈甸甸的恐怖獒头,别看这头獒犬目前好似吉娃娃般乖顺,谁知道下一刻那张獒嘴会不会突然抽风地在她身上啃一口?
“獒犬······在奸女人······畜牲······畜牲在和女人苟合!”格桑卓玛咬著地上的枯草,痛恨的声音中带上了呜咽和悲戚,“獒犬的嘴咬住女人的後颈,爪子抓进了女人的肩膀,女人的身上到处都是翻开的皮,到处都是流淌的鲜血。那些压制她们的兵士在捏玩她们的房,扯烂了上面的头,还在她们的嘴巴和下体抠挖搅动。血,流了好多血。都不是人,都不是人,都不是人······”她向无法看见的罗朱详细地描述著自己看到的画面,最後停留在濒临崩溃的呢喃上。
“你说得没错,都不是人。”罗朱的手轻轻拍著身下颤抖的少女,低低柔柔地安慰道,“那些獒犬不是人,我们这些奴隶不是人,剩下的全是挨千刀的qín_shòu。卓玛,没什麽好怕的,乖呵,哭出来,哭出声来就不怕了。”如果不是被网络和av片无下限的重口味腐蚀了又腐蚀,相信她和纯洁的格桑卓玛一样也离崩溃不远了。
奴隶不是人,她现在更加充分而深刻地体会到了。正因为奴隶不是人,所以qín_shòu王和qín_shòu兵会将奴隶陋蹩脚的逃亡拿来娱乐,会笑著欣赏獒犬和奴隶的交合,会把奴隶的命视为草芥。
沟壑里的阳光一点点斜到了崖壁上,回旋萦绕的惨叫和哭喊一直就没有停止过。时间艰难地流逝,身下格桑卓玛的哭泣声也一直没有停止过。从哭声中,她知道了有女奴死在獒犬的奸中,知道了兴奋的獒犬还在继续奸尸体,知道了满足兽後的獒犬张开大嘴和蹲守在乱石上的秃鹫一起吞嚼著女奴的尸体。知道了凡是在观看中晕过去的女奴无一例外地被拔光衣物丢出去任由獒犬蹂躏,直至死无全尸。
消褪了红肿的眼睛和前两天一样,怎麽也流不出泪来,干涩涩地发疼。她的一只手不停地拍著身下的格桑卓玛,另一只手却轻轻落在伏在口的獒头上,她在给它挠下巴,挠耳朵。
对身上这头獒犬的畏惧在一声又一声凄厉的哭喊惨叫中不知不觉地消褪了许多,心底奇异地升起一丝感激。如果不是这头獒犬,她和格桑卓玛早就被暗道中的獒犬们吞吃了。如果不是这头獒犬趴在了她的口上,说不定她也沦为了被畜牲蹂躏至死的女奴。
“烈,在这批逃亡女奴中选几个长相漂亮的充作奴,其余的全部送到配种房配种。”游戏接近尾声,赞布卓顿对身边的释迦闼修吩咐道。
“是。”释迦闼修低头应道,眸光一转,指了指台下,“王,银猊选中的女奴呢?”
“你不提醒,我倒差点忘了。”赞布卓顿右眉一撩,於剽悍雍容中泄出冷酷残忍,“这可是银猊第一次选中的奴隶。”他端著酒杯从榻椅起身,跳下石台,几步走到罗朱面前。
趴在罗朱上假寐的獒犬猛地抬起头,温顺地低嗥一声後,在威严锐利的鹰眸逼视下迅速退开。
压在身下的格桑卓玛被铺天盖地笼罩下来的王者威严和血腥戾气骇得忘记了哭泣,仰躺的罗朱被逼梁山地对上俯瞰下来的视线。心头紧窒,呼吸几乎停顿,四肢无能地微颤起来。
qín_shòu王的视线鸷而冷酷,尖锐而森厉,好似审度美食的秃鹫在她身上缓慢地游走巡视。深得看不见底的暗褐色瞳眸中充斥著寒的无情与淡漠,而无情淡漠的背後又潜伏著残暴嗜血的疯狂。在这样凶噬冰冷的视线中,身体内外仿佛在一寸寸冻结,从皮一直冻结到灵魂。
“烈,把她的脸洗干净。”浑厚低沈的嗓音带著微微的磁,却是冷漠无情到了极点。
“是。”释迦闼修捞起罗朱,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