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这个跟木头一样的女人,李源潮突然有种莫名的烦躁,就连刚刚赢钱的好心情都没了。
“我好歹算是你的雇主吧,给点面子好不好?”
李源潮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吴绣,走过去看着她的眼睛道。
“……”
“好,不说话是吧,我看你在床上是不是也是哑巴?”
李源潮一把抱起吴绣扔到床上,然后扑过去将其压在身下,顺手就将她身上的衣物扯得七零八落。看着闭上眼睛,泪水无声滑落的吴绣,李源潮红着眼睛根本就不在乎吴绣的感受,强行挺腰硬上。
“嗯……”
李源潮刚有动作,闭着眼睛的吴绣便发出了一声痛苦的闷哼。看着身下秀眉紧促,却强行忍住的女人。李源潮停下了动作,起身看了一眼吴绣赤果的身体,白皙的肌肤上依然可见自己昨日粗暴的痕迹,红肿未退的下身也还未恢复,冰冷的小脸上带着痛疼之色,不反抗却是怎么也不向自己求饶。
李源潮看着身下的女人,突然觉得自己衣冠楚楚的皮囊下竟是如此的肮脏。
“好吧,终于又对自己的下限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我果然像个混蛋。”
“你本来就是!”
“怎么?肯说话了?”
看着一脸恨意的看着自己的吴绣,李源潮不屑的一笑。
“怎么,你不怕我了?别这么看着我,弄的自己多委屈似的,我只是让你明白,这个世上没有白来的午餐。得到与付出永远是对等的,除非你能投个好胎。”
“啊……”
李源潮说着猛一挺动身子,身下的女人不由的痛苦出声。
“记住,你是我的女人,把我伺候舒服就是你的命。”
李源潮就像宣誓一样说了一句,然后,抬手、关灯、翻身,抱着吴绣将她放到自己身上,接着拉上被子就这么没了动作。
黑暗中,吴绣睁着眼睛,借着外面昏黄的光线,看着身下突然没了动作,隐隐约约像是睡着了的李源潮。
“你不是要侮辱我吗,怎么还不动手?”
“别闹了,睡觉。”
“你来啊,你以为我会怕你这种人吗?”
“都说了,睡觉。”
“你以为……”
“啪……”李源潮照着怀中女人的就是一巴掌:“睡觉”。
“我不怕你……”
“啪……”
“你混蛋……”
“啪……”
“你有种就……”
“啪……”
“你……”
“啪啪啪……”
……
澳市医院,一个年过四十,风韵犹存的女人走向一间布置颇为豪华的独立病房。
“那个死鬼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我就知道总有一天会死在女人手上,现在混出事了吧?!”
门口的两个保镖看见来人叫了一声“太太”就让其进了病房。病床上躺着的正是与李源潮有过一面之缘的金河集团董事长王长发。
“这死鬼怎么样了?”看着正在给昏睡的王长发做检查的医生,中年女人问了一句。
医生道:“你是病人家属?”
“我是他太太。”
“病人情况已经稳定,等他醒了就没什么大碍了。只不过……”
“不过什么……”
“病人破裂,情况危急,为了保住病人的性命,我们对其进行了切除手术。”
“什么?怎么切的?”
“就是有几个切几个那种。”
“你的意思是说……他,成太监了?”
“哦,这个还是有一点点区别的。”
医生很负责任的跟王长发的老婆解释着。
“太监不但切蛋蛋还要切掉棍子,不能用也没得看,就是什么都没有了;病人的情况不一样,虽然没了蛋蛋,但至少还有根棍子,虽然已经没什么用了,但看上去还是很小巧可爱的!而且,以本人专业阉割三十年的功力,保证您先生那里修复起来就跟真的一样,完美!”
“真的?”
“真的!”
“……来人,扔他下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