屯等几个夜男女聚集之外,城市中的大多数人都上了自己家或者别人家的床,
准备入眠或者和自己的,或者别人的女人、男人共进欢愉。
而在地处北郊的这片破败之地,暗夜更显得荒凉、苍茫、颓败中透着萧瑟和
些许危机四伏的感觉。
有家的人几乎都熄了灯,饭馆、商店也都早早打烊了,窄窄的道路被两边高
耸的杨树遮挡得严严密密,白天在阳光掩映下树荫还显得有些生机,到了晚上,
只有点缀在树的阵列中间几盏并不明亮的路灯,看上去昏黄的灯光更显得阴郁。
而更远处更是不知道的荒蛮之地和树林菜地里都有些什么。
只有位处公交车终点站旁边的一棵杨树下,远远的看比别处稍稍亮上一些
是烤羊肉串的小贩还没收摊,炭炉上冒起的阵阵浓烟熏过半生不熟的肉串,也
撩到系到树枝上一颗也就4瓦的灯泡上,让本来就很昏暗的灯光变得忽明忽暗
影影绰绰的。
烤羊肉串的小贩一边无精打采的烤着几个肉串和几个筋,嘴里打着哈欠,
一刹那喷出的点点吐沫星子落到正烤着的肉串上,但一会吃的人不会注意到。
如今已是后半夜,按平时他应该已经收摊了,每天早起上肉,串串,下午眯
上一小觉就得盯到半夜,现在已经困得不行。
可身后一张脏兮兮的小桌边,两个人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也只能陪着。
倒是小贩发现,这俩人聊天的内容有点意思。
吃串的是一高一矮一胖一瘦两个男人,高胖的是山东大汉,看上去像熊一样
,足有米8几,而瘦小的男人操着南方口音,不足米6,也就7、8斤的
样子。
烤串的小贩认识他们,山东大汉是市场里卖肉的老张,瘦小的是市场里卖杭
州小笼包小王,他俩都租住在破败小楼的一层,还是邻居。
俩人都已经结婚成家,山东大汉的老婆比他还高,差不多有两米,几乎所有
去买肉的人都会对这个女人多看两眼,不是漂亮,而是高壮。
胸前硕大的奶子能把皮围裙撑起老高,那大屁股,圆鼓鼓的,比盛猪血猪肠
子的大盆还大。
两米身高屁股硕大的悍妇,腿自然也很长,但对一般人来说并不养眼,大腿
就不说了,那粗壮的小腿几乎就有瘦子小王的腰粗了。
瘦子小王的老婆和他一样,圆润矮小,也就米6不到的样子,和那个山东
大老娘们不一样,他老婆是江浙人,江南出美女,这个女人长得在市场里也算有
几分姿色的,白白净净,玲玲珑珑。
小女人微微有点斜视,但似乎更增添了几分风情,也正因为如此,去她家吃
饭的人总是不少。
俩人这么晚了还在吃串有些让人纳闷,倒不是说不去陪老婆睡觉,而是俩人
的关系不一般。
烤串的小贩不住在附近,他也都是道听途说。
小王的老婆在市场里算是一景,山东大汉老张整天面对2米高的大媳妇,自
然对小王媳妇也有点想法。
小王老婆买肉就上老张家,老张买个午饭的也去小王那,有时候也半真半假
的打情骂俏。
有一天小王去进货,小王媳妇找老张说帮忙修灯啥的,俩人就住处了。
说的也奇怪,小王没带钱家拿钱,结果就撞上了,结果可想而知。
小王找老张拼命,老张自觉理亏没说啥,老张媳妇却不干了,破口大骂小王
媳妇是sāo_huò,狐狸精,勾引自己家男人,还伸手打小王媳妇。
小王也不干了,说你男人把我媳妇糟蹋了,你还有理了,结果俩人厮打在一
起。
小王跟瘦猴似的,老张老婆2米,又高又壮,老张都不是对手,结果小王被
这一顿揍,小王被老张媳妇压在身子底下,肥硕的大屁股几乎都坐到他脸上,听
小王后来说这女人裤裆里的骚气熏得他差点窒息死过去,他就拼命抓,把老张媳
妇衣服抓破了,露出了白花花的大奶子,他看到女人的大奶子愣住了,女人也害
羞了,俩人突然之间就停止了战斗。
大家伙都觉得,出了这样的事儿,不弄出人命来怎么也得走一家,可结果出
乎意料,两家谁都没走,而且换房都没换,还邻居住着,而且似乎关系还越来越
融洽了。
烤串的也听人说,两家深更半夜经常不安分,房子本来就不隔音,又那么偏
僻,啥都能听得见,有人看见大半夜的老张和小王上厕所,然后就进了对方的房
间,有个流行的说法,叫做「huàn_qī」。
小王和老张关系也越来越好,老张经常炖肉、炖排骨,两家一块吃,小王也
老送点东西给老张媳妇,吃个包子啥的也都不要钱了,过得跟一家人似的,这也
更印证了大家的猜测。
当然还有一个好处,小王又瘦又小,免不了被顾客啥的起伏,她媳妇也免不
了被揩油,可后来,在老张和他媳妇举着菜刀打跑几个吃霸王餐的杀马特小流氓
之后,小王和他老婆再也没受过欺负。
烤串的看今天哥俩喝到挺晚,酒已经喝了十几瓶,刚开始送酒送肉俩人说话
还轻声细语的,酒过三巡,其他人也都走了,说话也就不那么控制了,烤串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