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风水轮流转,钱楠可没想到这么快就轮钱妃兰反击自己,刚刚是自己困住钱妃兰双手,让钱妃兰只有被插的份儿,现在轮到自己被干,娇躯酥软无力的她一双玉手早已无力搂紧钱妃兰,反变成钱妃兰甜甜娇笑压住了自己,樱唇香舌不住在自己唇上耳边游走不休,敏感的玉峰被钱妃兰丰腴的雪白而充满了弹性的rǔ_fáng不住挤压,双手纤指交缠难解。钱楠眼前只见钱妃兰笑意盈盈,带些得意地紧制着自己,不住在自己耳边娇声呻吟,竟似掩住了周梦龙抽送之间的喘息声。
虽知正享用着自己胴体的是那令自己又爱又迷、怎么也离不开的周梦龙,可眼下倩形,差点没让钱楠错觉是钱妃兰长出了坚硬而火热的大jī_bā,正对自己大展淫欲手段,两腿之间的小骚屄中的空虚感一次又一次地被深入浅出的坚硬而火热的大jī_bā驱除,销魂蚀骨的快意令钱楠只觉魂儿就要冲上九霄,偏生娇躯整个被钱妃兰制得死死的,别说挣扎,就连婉转承欢都不可得,钱楠唯一能做的,只有娇声应。
“哎别别这样妈妈”“不嗯、不行”虽说被方才那一番深切抽送,钱妃兰欲火泄尽,身心均是满足已极,但两女下体赤裸相贴,周梦龙虽是插在钱楠体内,顶挺间也不住刺激着钱妃兰的胴体,顶得她口干舌燥、想入非非,若非钱妃兰方才已泄得没了力气,她真想把钱楠推开,独自享用那令她欲仙欲死、飘飘欲仙的坚硬而火热的大jī_bā。
她轻轻咬着钱楠唇瓣,虽不由有些语焉不详,可无比亲密的交贴,却让钱楠完全能听得到她的话。“都是楠儿是你哎是你害妈妈没法抗拒的被男人干妈妈才才不肯饶你唔妈妈也要你也要你试试只能被干,没法没法反应的滋味”
“哎妈妈,晤”听钱妃兰这样说,似是全不顾忌身后那才刚享受过她美妙ròu_tǐ的男人究竟是谁,钱楠冰雪聪明,自知钱妃兰已发觉了是自己与周梦龙谋,让钱妃兰今夜连番享受xìng_ài乐趣,心中不由有点懊恼,又有些庆幸。
周梦龙这法子光想就觉得阴损,靠自己撩起钱妃兰的欲火,两女先行那挑逗爱抚之事倒也罢了,让自己搂住钱妃兰,使她全无抗拒之能地被周梦龙享受一番,若她能容周梦龙赔罪还好,假使钱妃兰云雨尽欢之时,竟误以为自己勾连外人,让钱妃兰失身,那恨意要解释可是难了,说不定她连看都不看身后之人就要发作。
纵使不如此,光是受骗上当的怨意,脸皮薄些的女子也要娇嗔地把自己两人都给轰出去,没想到还是骗不过钱妃兰;听她这么说,显是不把自己方才的小小骗术当事,松下心来的钱楠身心一阵解脱轻松,云雨滋味竟不由更加火热起来。
“啊妈妈原谅楠儿因为因为梦龙他”“什么都啊都别说了”轻轻吻上钱楠樱唇,享受她柔软的口舌香味,钱妃兰忍着下体被撞击却没法真个销魂的滋味;若非才刚刚被喂得饱,积压许久的yù_wàng真渴想着再受一周梦龙的蹂躏,就算无力承欢地任他为所欲为都好呢
钱妃兰纤手轻轻滑入钱楠脑后,捧着她的头尽情拥吻,“毕竟哎毕竟妈妈早给他给他干过不知多少次梦龙那里哪里瞒得过我好梦龙你的楠儿的妈妈可是可是花了大本儿先弄了妈妈上手再让你有机会欺负妈妈她那里头渴待你的紧你若不好好满足楠儿当心我当心我这个末来,末来的丈母娘,丈母娘明儿要要罚你的”
“阿姨放心梦龙在外头一直看着看着阿姨男女兼收,一点都不放过早硬得很了”原也不认为这法子瞒得过钱妃兰,毕竟在自己可是和钱妃兰两人在一起了那么长的时间,就算不看到自己的脸、不听到自己的声音,只怕坚硬而火热的大jī_bā一插进去,纯靠感觉钱妃兰也知道是自己使坏。
不过试试也无妨,享受钱妃兰的曲意承欢久了,他倒也想要看看若换了其他男人奸淫钱妃兰之时,这外貌圣洁清纯,内里却敏感yín_dàng的钱妃兰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当然这件事情,只有周梦龙自己来尝试着将自己装成另一个男人,绿帽子是绝不愿戴的。
“阿姨,阿姨,妈妈,妈妈放心梦龙让楠儿爽了之后就来疼爱妈妈了妈妈比之前浪得多看得梦龙心痒痒的换到了妈妈身上要梦龙硬多少、射多少次都成”“哎”直到周梦龙的声音入耳,钱妃兰的紧张才算真正松弛了下来。
虽说纯从ròu_tǐ交接的感觉,便猜得出十有八九是周梦龙,但钱妃兰毕竟不是神仙,没真的尝试过除了丈夫以外的第二个男人,要分辨男人之间的差异可是难倒了她方才若非看钱楠的神情,只怕她还不敢确定是周梦龙,偏又没有勇气头去看,直到现在确定才真的放下心来。
其实更令钱妃兰心下害怕的,倒不是被钱楠所算,或是周梦龙乘机对自己无礼的受骗感觉,而是刚刚激情当中的自己。当被插入的时候,钱妃兰虽也害怕曾是旁人,可体内本能的渴望已超过了一切,那时献她当真已经不顾一切,即便换了其他的男人,只要能够插入自己,令自己的淫欲得以满足,刚才被撩得欲火如焚的钱妃兰也会心花怒放地去迎、去享受。
虽说现在已经知道那担忧只是杞人忧天,可光想到那样yín_dàng无耻的自己,或许便是褪却所有装扮外壳的真实自己,钱妃兰芳心不由乱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