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雪晴预感到有莫大的功劳在等着她,激动得心尖直跳,只要撬开张瑰的嘴,于公于私都有天大的好处,伸手捏住张瑰的rǔ_tóu,狠狠的旋转蹂躏着道:“别以为我们不敢去找莫老太,告诉你,泰山之下,岂有顽卵你个贱人,趁早识相点,你方才说得两件事我都很感兴趣,这样吧,先从青帮的事说起吧,我问你,现在青帮还有多少人你认识的帮匪都叫什么名字从事什么职业都躲到什么地方去了他们和台湾或是海外的青帮还有联繫吗说”
周雪晴到底还是立功心切,不先问甘家的事,而是先问青帮的事,其实这股青帮力撤退后留在南天的帮众,所从事的勾当,我也是知道不少,但没有上升到政治的高度,只把他们摆在和凤堂一样的位置上,当成道上的竞争对手罢了,最多认为他们深不可测。
张瑰也是机灵,起先她和我说起大青帮时,我的反应并没有周雪晴这么激烈,现在查觉周雪晴离奇的反应,立即有一种毛骨悚然感觉,狡声道:“天呀这我哪知道呢”
周雪晴定下神来,是凡刑审,都是欲速而不达,伸手抽了张瑰一个响声的耳光,退了阴影裏面骂道:“贱货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长几只眼张榕、康燕,给我把她的两只手夹起来”
立在两边的两名修美少女应了一声,转在张瑰身后,强行掰开她被手铐铐住的、紧紧握着拳头的手,然后把一副由五个钢棒连在一起的精緻指夹,套在她三个指根处。
张瑰感觉到指缝间的坚硬钢棒传来的冰凉感觉,心惊胆跳的嘶叫道:“小贱人你要干什么”
周雪晴嘻嘻笑道:“干什么夹夹手啦要是你怕疼,我问你什么就说什么怎么样”
张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说什么呀”
周雪晴一条大腿弯曲着架在桌子上,一条大腿站在地上,泼贱的拿起桌上的大号啤酒杯,一口气喝了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惯,披披小嘴道:“真是人牵着不走,鬼打着乱转,动手”
是凡搞刑讯的人,都会和酒结缘,原因无他,就是给自己添胆,为子达成某种目的,无缘无故的折磨一个自己并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过不去。
张榕、康燕同样赤裸着上身,闻言一齐转动指夹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紧夹棒,所谓十指连心,还没收得几圈,张瑰就感觉到了一股股钻心的剧痛,不由破口大amp;39393;。
周雪晴就象没听见似的,笑mī_mī的欣赏张瑰脸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钟后,张瑰头一歪,昏了过去。
康燕道:“晴姐怎么办这个蹄子嘴硬得很哩”
张榕道:“或许她真的不知道什么东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说她既是青帮的人,又跑到竹联帮凤堂做什么还有,狼哥的那位铁杆兄,又怎么会和青帮的勾搭上的,这其中一定是有大图谋,你们两个干得好的话,我想办法让你们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长期做伴当”
张榕道:“能去公安局混个铁饭碗当然是好,但是,这真要是凤堂和青帮的事,和我们没什么关係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们都抓来了,这时放了也得罪了青帮和凤堂,再者,狼哥说了,卧榻之旁,岂容他人安枕你们不要多猜了,真能问出个什么来,狼哥那裏,也好叫狼哥高看我们一眼,来,把她的指夹松了弄醒她,给她的pì_yǎn裏灌点辣椒水试试”
康燕应了一声,鬆开了张瑰手上的指夹,张瑰哼了一声,悠悠的醒了过来,虽松了指夹,但是八个手指被夹之处,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问你,你在青帮是什么身份呀”
张瑰蒙混着道:“什么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给男人玩的那种你明白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张榕把你这个本家的pì_yǎn扒开,灌点辣椒水给她尝尝”
张榕答应,就来扒张瑰夹得紧紧的肥美股肉。
张瑰恐惧的扭着身体道:“哎呀千万不要”
周雪晴哼道:“你还不说”
张瑰知道不说点什么隐情的话,实在是逃脱不得,只得咬牙道:“我是青帮的青丽兽”
周雪晴冷笑道:“听名字贱得很哩,你既是青帮的青丽兽又是凤堂的淫莺天使,想必对于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张瑰满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给男人操的,这有什么可惜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个帮派都要求成员,为本帮奉献终生,某某党不也是吗一个女人为本帮的事业奉献奉献ròu_tǐ,这是很平常的事呀难道你们狼哥要你和某个大人物睡觉你会不肯”
周雪晴当然不能不肯了,实际上这几年中,她美妙的身体,几乎被帮中的骨干兄都玩遍了,闻言砸砸小嘴道:“这话说得也是,狼哥哪怕叫当街被gǒu_cāo,我也不得不干,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帮中,自然认识不少人,一一的都招出来,有你的好处”
张瑰苦声道:“天呀我在帮中奉命被男人操时,都是被蒙着眼睛的,实在不知道更多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给你灌pì_yǎn”
张榕二话不说,拿起一条皮管,就往张瑰紧闭的pì_yǎn裏插,张瑰四肢被治,动弹不得,哭叫着挣了半天,还是被张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进了pì_yǎn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