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奋斗,而这一切被眼前这个恶魔般的男子破灭了,她好想能够彻底远离他,因为和他在一起的每分每秒都是沉浸在恐惧里,只可惜不随人愿,为了孩子她现在只能忍耐莫老板的摧残与折磨,莫老板让她这样称呼完全就是用针刺穿蒂珐的痛楚,这一次蒂珐没有妥协,而是缄默在莫老板的怀中。
看着默不作声的蒂珐,一种挫败感油然而生,人生里第一次有女人带给自己这样的感觉。要是这里换做其他女人早就已经乐翻天了,为什么偏偏下定决心娶到的人却是这幅悲伤的姿态,一个巴掌狠狠的打在了蒂珐的脸上。
蒂珐没有出声只是默默流泪,看着手再一次举起,她的脸颊往右侧微微靠了靠。莫老板轻轻闭上眼睛,因为看着这幅场景,他竟然发现自己狠不下心打第二次,自己什么时候变得手软了,莫老板有些讶异。
莫老板的目光变得阴沉下来,不轨的手慢慢伸到了蒂珐的腹部,口吻带着威慑:“如果你想挑战我的底线,我不介意让你的孩子来祭奠我的愤怒。”莫老板自然不会动手杀死自己的孩子,但对于蒂珐来讲唯一有效果的话语就是威胁。
“不…不要,老公。”蒂珐感觉世界都要崩塌了,为什么这个男人还不放过自己,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人生,没有未来,就连肚子里唯一的希望也不放过。
“你还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呢,以后每句话都要加上称呼,这是最基本的礼仪,懂吗?”莫老板语速加快,用慑人的目光凝视着蒂珐。
“知…知道了,老公!”对于现在的蒂珐来讲什么都不重要了,人格,尊严都比不上腹中的孩子,他是自己的希望,也只有他是没有受到污染了,只要能够生下来,不管做什么都是值得的。
全身性感带的改造初期的一段时间,蒂珐几乎连路都走不稳,有时感觉强烈的时候,所有理性都会被身体yù_wàng所占据,对自己身体极其痛恨的她想到了温迪所说的话,甚至有想要放弃自己身体的冲动,但是蒂珐是一个忍耐力很强的女孩子,渐渐习惯了这样的身体,虽然走路的速度有些颤抖和缓慢,但终于可以维持正常的生活。
怀孕五个月的她已经明显看出高高拱起的腹部,密闭空间内的某个清晨,蒂珐早早起床穿着单薄的luǒ_tǐ围裙准备好丰盛的早餐,莫老板一直都起得很晚,这也是蒂珐唯一的自由时间,她轻轻抚摸了一下腹部,时不时的感受着胎动,这种感觉微妙而美好。
即使是扭曲的时空,但对于莫老板来讲这种生活是从没有体会过的,他从来不能理解那些一生只和一个女人过一生的平民,也从来不敢想象周围没有女仆,杂役打理府邸的生活,但是这三个月的一点一滴都宛若桃花源境般一样梦幻,不用尔虞我诈,不用玩弄心计,也不怕在蒂珐面前暴露自己的真实而留下把柄,他甚至有时希望时间可以永远扭曲下去,但是外面真实的世界还在继续,权利以及金钱的斗争也有着自己绝对的戏份,幻想与现实有时候只是一线之差,但却天渊之隔。
蒂珐做好了早餐端到了餐厅,只见莫老板早已坐到了座椅之上,双手交叉支撑着下巴静静的看着自己,顿时全身上下连动着酥麻之感,蒂珐两腿紧了紧,脸色红润:“老公,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起来了?”
“怎么,你不希望我早点起来吗?”莫老板微微一笑:“我刚才一直在想要是把老婆现在的姿态送到外面真实的世界,会怎么样呢?”
蒂珐放下早餐的手略微有些颤抖:“不要,求求你了,我这个样子是绝对不能见人的。”
“开玩笑而已。”说完一把将蒂珐抱了过来:“让我看看今天吃什么。”看了看丰盛的早餐,莫老板皱了皱眉:“今天好像没有准备牛奶呢。”
“因…因为老公起来的太早了,还没有来得及准备。”蒂珐连忙解释道,深怕莫老板怪罪。
“哦?单有面包没有牛奶岂不是很不协调,你说是吗,老婆。”莫老板不轨的手摸到了蒂珐拱起的肚皮,轻轻抚摸着。
“对…对不起,老公,我现在就去准备。”
蒂珐刚要起身却被莫老板拉住:“我突然想到了非常好的替代品。”说完,将蒂珐的luǒ_tǐ围裙脱了下来,一口含住了蒂珐的rǔ_tóu。
“啊!”蒂珐的双腿紧了紧,开始了娇喘,又酥又麻的感觉充斥全身,欲罢不能。
莫老板贪婪的在蒂珐rǔ_tóu上不断啜吸着,发出淫猥的声音。
“这…这个是给孩子喝的。”蒂珐嗫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