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医生又喝了一口啤酒:“当医生不仅苦累,而且还要有承担,承担生命离开的重量,很多实习医生在医院里实习了一段时间后就再也不来了,因为他们承受不来,生命离开的重量、死者家属的打骂和不能接受的歇斯底里。”说到这里,他很正式的问:“戚欢歌,你能接受吗?在你之前实习的时候,你见过从病房里推去太平间的病人吗?”
戚欢歌狠狠的攥着拳头,严医生是第一个这么直接问她的人。见过吗?怎么没见过,大一寒假她来医院纯粹是打杂的,当她看到蒙着白布的病人被推进电梯往负二层去的时候,她冲到卫生间里干呕了很长时间。
严医生也没打算这么逼她,将羊肉往自己的碗里大筷大筷的夹着,“快吃吧,再煮一会就不好吃了,霍,好吃……”
戚欢歌低头默默的吃着,也不说话。
严医生看了看她道:“说说吧,当初为什么选这个专业?不会跟我一样是被家里人逼得吧?”他开了个冷玩笑。
戚欢歌握了握筷子,漂亮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