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剑,一线清冷如雪的剑光,染血归鞘。
“那么就让你看看,什么是、我当然可以。”
她略微发出一丝不屑的哼声,冷冷的吐出这么一句话。
鲜血自男人颈部渗出,他抬抬手,似乎想要做什么,却已经栽倒在地,未融的雪浸成血红。
一剑封喉。
“唐霓,做完你的苦役,自己去断罪场领死吧。叛城罪,罪不容恕。”她侧过头,看着紧紧抓住她的风衣的可怜女人,神情丝毫不动。“楼兰说你受的苦足以抵偿游街等事,今日一见,深以为然。”她低着头看唐霓,用灵力蛮横的镇压掉了药性,这才微微伸手拂去战袍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靴子踩过雪地,吱吱呀呀的响。
唐霓沾满血与雪的手抓紧风衣,抬头看向她的背影时,空洞的眼神微微泛起亮光。曾经如此疯狂而绝望,却依然充满熠熠生机的眼眸,再不复那时的神采。
她动了动喉咙,嘶哑的挤出一句话。
“好……”
易琪苓听到了,但没有回头。
唐霓是个悲剧。
但——她现在或许该做的,是来一次大清洗。
此日遇见一再挑衅律法的行径,易琪苓确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