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缠绵情事,不禁臊得用锦被蒙住了腮红美色,但不知明日里又要如何与那妖人相见了,她到要听听那人要如何回复给自己‘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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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一早芙蓉公主醒来便听到喜鹊来禀报说王妃那边有事,一早就派人叫郡主离开了。
这不免让芙蓉公主的心里担忧起来,一想到西藩王世子向郡主提亲一事,怕是王妃逼迫郡主嫁与西藩司徒世子成婚,连忙穿戴整齐心急如焚的出了别苑向北域王妃那里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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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芙蓉公主一见到王妃,连礼数敬语都未说,便急着地上前寻问道:“郡主姐姐她在这里吗?”
“嗯?公主找郡主有何事吗?”王妃挑眉看向因急急跑来而气乱喘息脸色微红的芙蓉公主。
“到、到无别事,只是知姐姐不愿嫁人,所以怕王妃逼迫了郡主,委屈了姐姐,自是不放心来看看。”芙蓉公主底气不足的垂眸担忧道。
“呵,公主与郡主这短短几日里相处到真是结成了姐妹情深,竟亲自跑来我这里替她说起话来。”王妃不由得莞尔一笑,凝眉细细打量着三公主,起步绕着芙蓉公主周身慢慢转了一圈。心底里却是也暗暗赞美起这绝代倾世的俏佳人来,突然眼色一转,压低了声音在芙蓉公主的耳边小声问道:“只是郡主愿不愿嫁人又与公主殿下有何干系呢?她只是你名义上的小姑姑,女儿家自都有一天是要嫁给男人的,公主且留她一时,却留不了一世,到最后且都是要分开的。”
听着王妃此话,芙蓉公主的心里不免抽痛了一抹,袖中手儿慢慢握紧,哀伤慌乱之感不禁油然而生。若照此话,究竟她爱的人是谁?郡主?世子?难道一切都是自己搞错了不成?她芙蓉公主的驸马究竟是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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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芙蓉公主就快要崩溃之时,只听得后屋房门内传来脚步声声,房门一推,便从里面赫然走出来一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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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白袍,冠髻洒脱,举手投足间一身佼佼俊傲之姿fēng_liú尽现,这炯目烁烁如星辰般璀璨的俊人岂不就是自己那没心没肺讨厌妖冶的驸马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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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前出现的相思之人,芙蓉公主终是忍受不住心中的委屈,直直紧张地奔向这驸马跟前,一把紧紧的抱住这忽隐忽现亦男亦女的妖精,将美颜深深投入到其怀中,生怕这人又凭空消失掉的难过哭泣道:“你这臭驸马究竟跑到哪里去了,今后本公主不准你再这样无声无息的凭空消失,不准离开本公主半步,呜……不准、不准走……”
“好好好,莫哭,莫哭,这是怎么了?”看到芙蓉公主在自己的怀中哭得伤心凌乱,不由得心疼死了不明状况刚刚在后屋里换好男装才出来的欧阳天娇,不明白芙蓉公主怎么会突然跑到母妃这里,昨夜里公主不是还好好的吗?今儿怎么就梨花带雨的哭得如此伤心凌乱了。
欧阳天娇紧紧回抱上三公主,不由得皱了眉极是怀疑地盯看向一旁自己那厉害泼辣的母妃,眼露怒色探问嗔怪向北域王妃,怕是母妃欺负了自己心爱的小娇妻。
“莫要这么的瞪着我,我哪敢把你这尊贵无比的媳妇怎么地,我只与她说了几句话,你便出来了。哼,这真是有了媳妇忘了娘啊,儿子女儿一个德行,真是白养了你们一对白眼狼。”王妃被欧阳天娇的眼神瞪得急了,方又发了泼的娇恼道:“走走走,快快带着你的宝贝公主媳妇离开我这里吧,好让这里清净清净,真是好心都当成了驴肝肺。”
看到母妃气了,欧阳天娇也软了心,轻轻低头拍哄了怀中人儿,方又抬了眼看向气坐在椅中的王妃软了语气道:“母妃气什么,我又没说你什么,只不过怕公主在我王府里受了委屈罢了,母妃莫烦我,明日一早我便吩咐下去与公主启程回京都去了,到时不怕你和父王不念我。”语罢,便回头护抱着三公主双双向门外走去。
“站住。”王妃一听这人要走了,方连忙站起身来喊住这欲走的二人,欧阳天娇听到王妃唤道,也便站立住,回过头看向门内的母妃。
王妃叹了口气,终是卸下满身的凌厉怨气,一眼不舍的嘱托道:“人生苦短,且随了你的心吧,该回的人母妃便为你回了,你且好自为之,莫要太委屈了自己便好。”说完,闭目转过身,背对着这二人,轻道了声:“去吧,你父王与我且在王府里只等你的决定也罢。”
听母妃此等谅解之言,欧阳天娇的心不免豁然开朗,终是笑得开怀释意道:“就知我的母妃是天底下最善解人意不拘俗礼的侠女,待得月圆花满之时我再带公主回来叩拜父王母妃。”说完,便携手爱妻双双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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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二人相拥相扶,却双双默默无语,似乎一切不真实的就像幻觉美梦一般。
芙蓉公主依靠在驸马的怀中,心中却隐约间升起一股子莫名的紧张慌乱感,她想问这人与郡主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却一想到温泉水浴一夜又羞臊扭捏起来。想来,这天下情爱里,定当没有像自己一般呆笨迷惑的,竟然连与自己相爱的人究竟是谁,都还搞不清楚,就**与人。试想若与自己交心之人,果真是两个人,自己真的错把郡主与这身边的真驸马弄混了情,今后可要她芙蓉公主对这二人情何以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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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行至梅园,欧阳天娇见公主一脸失魂落魄之相,忍不住低头看着怀中一脸忧愁失神的三公主,轻声关怀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