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仓走去,却忽然听到身后有人在唤着驸马。欧阳天娇回头看去,见是小郡主跑了过来。
司徒灵儿终是找到了驸马,不免欢笑道:“哥哥,你和驸马哥哥全在这儿呢,这宴席只等着你们俩呢,公主姐姐都着急了。”
“这就来了,我与你哥哥去下面货仓看看就回去。”欧阳天娇回语道。
司徒浩然见公主找驸马,也忙拦道:“驸马还是先去晚宴吧,这货仓由我去视察即可。”“这……”欧阳天娇有些不好意思。
“就让哥哥自己去察看吧,公主姐姐等得急,驸马哥哥便与我回去吧。”小郡主拉着欧阳天娇的衣袖,娇滴滴道。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也便点头看向司徒浩然,拱手谢道:“好吧,那就有劳世子一人视察了,妥当了便快些回来一同用宴。”
“是,驸马放心。”司徒浩然也拱手应下,看着妹妹拉着驸马双双离开了。不免出神的远远看着驸马的背景凝结上眉色,不知为什么他与这位驸马爷呆在一起时,总有些说不明微妙之感,似乎能暂时让自己忘记隐隐发痛的感觉,似乎有一股子莫名期待的直觉。司徒浩然闭目叹了口气,不由得自嘲的哼笑了一下,看来他是想天娇表妹想得要发疯了,竟然会把这感情转移到同容貌的驸马身上来。
……
第104章城府
回宴席的路很长,需要绕大船走上大半个圈,司徒灵儿拉着欧阳天娇的手紧了紧,也许是因为天黑害怕了,欧阳天娇只顺从的被拉着走,心头里有话却奈何开不得口,只得无言以对。
看着默默无语中的驸马哥哥,司徒灵儿羞笑这人怎又矜持起来,转过弯来,但见得左右无人,便突然停了莲步,娇吟了一声,便蹲□来喊起疼来。
欧阳天娇不解何事,不免也住了脚步回身紧张的问道:“这是怎么了?”
“好痛,诶呦,我不小心把脚崴了,痛死了。”司徒灵儿连连喊痛道。
欧阳天娇听小郡主伤了脚,也忙将小郡主扶坐到一边,蹲□来为其缕了缕脚筋,问道:“是这里痛吗?”
但听小郡主摇了摇头,道:“不是那里痛。”
“那是哪痛?小郡主指一下,我为你看看。”欧阳天娇疑惑着又脱下小郡主的绣花鞋,却不知这究竟伤到哪里了。
“这里痛麻。”司徒灵儿轻咬唇角,垂眸羞涩间用纤纤兰指轻轻指向自己突起的胸口处,喃喃娇语道。
“呃?”欧阳天娇不解疑声到,随后看到小郡主红红脸蛋,方也一下子红了脸,知是这小人故意诱自己在这里说话。方深吸了口气,看来是时候该向小郡主赔礼道歉的把话全全说明白了。
……
“郡主,那次的事全是我的错……”欧阳天娇突然双膝跪在司徒灵儿的面前,垂头丧气的自责道歉道,企图求得小郡主的原谅。
“啊,做什么要跪下来。”司徒灵儿看到这人竟然给自己跪下,不免急色拉起来道:“我又没怪你,你这是做什么。”
“不,小郡主且听我说,那次全是我熏心迷了心智,看到床边放着的是公主的衣物,便错把床帐中的小郡主当做是三公主了,才会发生那等子混账qín_shòu行为,求灵儿郡主原谅。”欧阳天娇面颊火红,忍不住因紧张羞愧而咽下一口唾沫,道:“灵儿郡主要杀要剐,我都认下就是了。”
欧阳天娇的说词,不免让司徒灵儿脑中嗡嗡作响,娇俏的脸蛋涨红不矣,她本以为那次是有情使然,却没有想到竟然是误会生情,不免失了神道:“驸马哥哥是、是说那次的一切全全是一场误会?”
欧阳天娇跪得笔直,头低得不能再低,如同一个犯错受罚的孩子,闭上眼咬着下唇无比愧疚的轻轻点了点头,道:“是,是我错把郡主当做公主,都是我的错,竟然险些坏了小郡主的身子,铸成大错……”
“呵呵,竟然是场误会……”司徒灵儿不由得颤抖纠结的笑了笑,怅然若失中只觉天旋地转,娇躯竟是无主的向后倒下,欧阳天娇有得感觉,抬头看去,不觉心头一惊,连忙起身一把抱住快要惊厥过去的司徒灵儿,急急唤道:“灵儿郡主,灵儿……”
待得司徒灵儿缓下心情,不由得大口的缓上来一口气,无声哽咽着哭成了泪人,一头投进了欧阳天娇的怀中,紧紧的抱住欧阳天娇,伤心泣喘道:“驸马哥哥为什么这么坏啊,你知灵儿心中是有你的,否则那天就不会纵容你,难道你就不能骗骗我,哄哄我吗?非要说出这么绝情的话来,伤了我的心,你才甘心吗……”
“灵儿……”欧阳天娇难受的皱了抹眉头,僵持的手,也无比自责的慢慢回抱上司徒灵儿,恨极了自己竟然伤害了这个犹如小妹妹一般可爱的郡主,不管如何她还是司徒浩然的妹妹,似乎自己欠西藩的情是如何都还不清了。
司徒灵儿趴在欧阳天娇的怀里哭了好久,直到一双水眸哭得红红,方才委屈地擦着眼泪,抬起头来看着一脸无措焦急中的驸马,抽泣道:“灵儿知道驸马哥哥的身份,也知道你是公主的,我不求什么,只是、只是心里,愿意与你亲近的。”
“灵儿,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如此误会,可是,可是我不是个值得喜欢的人,求小郡主忘记我这坏蛋吧。”
“值不值得灵儿心里说得算,我知自己是注定要嫁给太子的,父王母妃把整个西藩的稳固希望也全指望在我这里,只是在与太子大婚前能先遇到哥哥,便是我的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