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知秋见到醉眼迷糊,靠在秋若寒肩上的水知秋。而水知夏却是颇为诧异的看了秋若寒一眼,问道:“她怎么喝醉了!”
秋若寒还没答话,水知秋却是先抢道:“我没醉,谁说我罪了!”她眼睛睁开,看着水知夏,又说道:“哦,是姐姐啊!”
水知夏接过她,便把她扶进屋里。秋若寒不方便走进去,而后便告辞了。水知春望了秋若寒远去的背影一眼,却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秋若寒回到自己的屋子,便是躺在床上,睡意顿时涌来,而后啊便睡着了。
第二天天刚刚一亮,秋若寒突然生出警惕,他坐起身来。最近他老是心神不宁,隐隐间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就在这时,跑动的脚步声传来,秋若寒的屋子被强行打开。秋若寒整理好衣衫,只见倪啸天、游惊弦二人联袂走进屋子,而屋子外,却是站满了冰神殿的的弟子。
秋若寒看向二人,眉头微蹙,问道:“二位这是什么意思?”
游惊弦冷哼一声,道:“到了现在,你都还在装吗?”
“大长老的意思是?”秋若寒更加不解了。
倪啸天道:“酒婆婆昨日死在了她的酒窖里!”
秋若寒闻言,身子不由一颤。他知道有人暗中在针对他,可是没想到这人竟然对酒婆婆下手。想到酒婆婆那副和蔼的样子,他眼中厉色顿闪,身上骇人气势勃然而发。
游惊弦同倪啸天两人首当其冲,齐齐色变,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秋若寒沉声道:“二位是什么意思?”
游惊弦开口道:“昨夜有人看到你从后山回来!”
秋若寒听了不由皱眉,昨日同他一起回来的还有水知秋,看着架势,她显然也遭到了无妄之灾。
秋若寒问道:“知秋是你们冰神殿的弟子,你们不会连她也怀疑吧?”
倪啸天道:“不是我们要怀疑她,只是你们两个都有怀疑,所以还请阁下移驾到冰神殿对质。”
“对质?”秋若寒更加疑惑。
“不错,大长老的弟子韦毅也失踪了,与他交好的弟子见到他走进你的屋子,之后你也走进屋子,而韦毅却再也没走出来。”倪啸天说道。
“哼,你这个贼子,说,你是不是将我的弟子杀害了?”游惊弦不由冷声问道。
秋若寒想起了那个躺在他窗前的人,不由淡淡道:“大长老何处此言?我与他有何仇怨?就算是有仇怨,怎么会在我的屋子里杀人?”
“前些日子生机泉出事,我便开始怀疑你,于是便派了韦毅来监视你,想来是你发现他,便将他杀了。”游惊弦看向秋若寒,眼中杀机毫不掩饰。
“阁下既然没有杀人,还请同我等到神殿,告诉我等,你同水知秋那丫头去后山干什么去了!”倪啸天双手抱拳,神色极其严肃。
秋若寒沉思一会,道:“既然如此,跟你们走一趟又如何!”
冰神殿中,酒婆婆的身子早已凉透,秋若寒弯下身子,将她一双干瘪的眼睛给合上。水知秋与酒婆婆感情颇深,此时已经哭红了眼。
神殿之中,所有冰神殿的长老皆是到齐,空旷的大殿里,只有水知秋的啜泣声。
游惊弦指向在右边的一位弟子,道:“你说的亲眼看到毅儿走进他的房间,他也走了进去,是什么时候的事?”
这是一个青年弟子,他往前一站,抱拳道:“禀长老,生机泉出事后的第二天早上,我打开门时,便看到韦师兄走进他的屋里,过了一会儿,他也回来了,之后便没有再见到韦师兄!”
“你住在哪里?”秋若寒问道。
这弟子冷哼一声,道:“我就住在你对面的那座楼里,说,是不是你杀了韦师兄?”
秋若寒这时想起他对面还有一座楼阁,倒是住了一些人。不过这个弟子,他却是从未见过,他道:“既然如此,我不在屋子里,你韦师兄为何来时不敲门,就直接走进了我的屋里?这可不是礼貌之举啊!”
游惊弦冷哼一声道:“我说了,生机泉出事后,是我派他去监视你的。是了,他一定是见你没在,便自己进去找证据,后来你回来撞上他,便把他杀了!”
适才指证的弟子一听,说道:“是了,一定是这样,你还我韦师兄的命来!”此时他脸涨得通红,很是激动,直接向秋若寒扑来。
秋若寒冷哼一声,道:“说不定是你埋伏在我的房间里,将你师兄给杀了,而后便是嫁祸给我呢?”
这弟子一听,脸色大变,而后道:“你,你胡说,我为什么去你的房里?为什么要杀师兄?”
秋若寒看向游惊弦,道:“韦毅为何去我的房里?”
这一问大家都陷入了沉思,秋若寒继续道:“怎么没有人问我回到屋里见到什么?”
此时众人才反应过来,韦毅是生死不知,若是被秋若寒给杀了,那尸体又在哪里?
“说,你将毅儿的尸体藏在哪里了?”游惊弦面怒怒色,死死的盯着秋若寒。
秋若寒淡淡道:“这神殿是你们的地盘,我若是要藏住什么东西,还不被你们发现?”
此言一出,大家都点了点头,倪啸天点头道:“不错,任你修为多高,是藏不住韦毅的尸体的。所以,还请阁下将你的乾坤袋给大伙一看!”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看向秋若寒,秋若寒闻言,突然哈哈大笑。
“怎么,阁下不愿意么?”倪啸天双眉一挑,语气很是低沉。
“有何不可?”秋若寒将乾坤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