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面具人的领头见着自己的副教主与苏君河一起消失。而后便是看了赵东等人一眼,沉声道:“把这群人全部杀了!”
“杀!”
所有的黑衣人得到命令,手中的利器顿时闪过寒芒,而后便是向天下商盟和行者商盟众人杀来。
此刻众人终于明白了为什么剑无伤明明不是苏君河的对手,也要向苏君河发起挑战,他不过是为了拖住苏君河,让他不能救援赵东等人。
剑无伤先是要收服天下商盟等人的,后来苏君河的出现,于是他的计划泡汤了。
他做出决定:自己犯险,引走苏君河,赵东等人此时已是强弩之末,不会是己方的这群黑衣人的对手,于是暗示他们动手。而他自认为虽然不是苏君河的对手,支持一段时间的自信还是有的,到不能支撑的时候,便是逃走。苏君河那时回到这里,赵东等人已经死伤殆尽,一切已成定局,苏君河纵然手段通天,也是无力回天。于是自己虽然没有赢得这场战役,但是也没输掉。
秋若寒心中想着:“这个天冥教的副教主果然是心狠手辣之辈。”
杀!
赵东等人也是杀出,就在这时,站在辰罗后面的花家的一个长老的大刀却是砍向辰罗。辰罗身体一凉,感觉危险,忙躲避那劈来的大刀。那人的实力本是不能伤了辰罗的,可是触不及防之下,辰罗的躲避终是无用,被一道长长的伤口,鲜血不断涌出。
辰罗大怒,一掌劈向那人,那人身影移动,便向那群黑衣人去。花千幕等人望着受伤的辰罗,都是一怔,显然这一切都来得太快,没有反应过来。
花千循大吼道:“花千尺,你在干嘛?”
那被叫做花千尺的人却是不理他,与那些黑衣人合兵一处,屠杀花家之人。
花想容看了看那个叫做花千尺的花家长老,随后摇头道:“他不是千尺,这些日子,我总觉得千尺变了,可是如今看来,他不是变了,而是恐怕已经陨落了。”
花千循道:“可他的样貌与千尺是一模一样的,没半点瑕疵,世间哪有如此相同的两张脸?”
花想容道:“你忘了吗?有一种名叫“换颜丹”的丹药,只要吞下后,便是可以随意幻化出你想要的面容。”
花千循道:“可是那样以后自己的容颜便会迅速衰老,那时候“换颜丹”也会失效,他这样做岂不是损失太多?”
花想容不再言语,这时只见她的手中出现一把琉璃宝剑,剑上光芒闪耀,照亮天际,她曼妙的身影浮在空中,凌厉的剑芒向黑衣人扫去。
花千幕望向那人,心中愤怒不已,当初花家复出,不就是花千尺鼓动的吗?这些年来花千尺办事利索,能力突出,对自己更是忠心不二,成了自己的心腹。
而自己一心要复出花家,所以在花千尺鼓动自己的时候,便是决定复出花家。这一路走来都是顺当的,于是他便认为自己做的决定是正确。可是现在看来,自己只不过是人家随意摆动的一颗棋子罢了。他望向那个假花千尺的方向,腾挪而起,手中的长剑一抖,直向那人的背心刺去。
天冥教的实力虽然超过天下商盟等人,但天下商盟等人面临的是生死危机,只能拼命。在这世界上,最可怕的就是拼命的人,他们不再在乎自己的生死,能杀一个,那叫做垫背的,能拼死两个,那就是赚了。于是两方的人都是伤亡惨重,一时间竟是拼了个旗鼓相当。
赵东在这时已经受伤及其严重,稍有不慎,便是有陨落的危险。
就在这时,不知何处传来一阵箫声,那箫声诡异至极,仿佛有勾魂夺魄之效,众人只觉心神大乱。而那些天冥教的人却没有像他们那般,显然那箫声是针对赵东等人的。可是他们却没有趁机攻击赵东等人,他们先是一怔,而后带头的那人道:“是箫副教主,她让我们撤退!”说完,那人一声令下,天冥教的人便是掠空而去,不再管这些受伤颇重的人。
原来剑无伤太高估自己了,他本以为为自己能够与苏君河战几百回合,那样子便能够拖住苏君河,天冥教的众人才有时间将赵东等人一网打尽。可是没想到却才战到八十回合,自己就身受重伤,若是再不走,自己就走不了,于是他果断逃走。
他知道苏君河回到无双城,天冥教的众人便是要全军覆没,可是自己于逃跑时力气已经使到九分,根本不可能走在苏君河前面到达无双城。他本来已经放弃天冥教众人,可这时刚好遇上天冥教的另一副教主。二人向来交情不错,知道剑无伤的情况后,自是前来帮他命令众人撤退。
那副教主也怕苏君河赶了回来,自己惹上那等高手便是有性命之忧。幸好她平时喜欢以箫声号令部下,同为天冥教的教徒,这些人听到箫声,就能明白其中含义,自会撤退,成与不成,那只能是看天意了。
赵东等人虽然不明白天冥教的人为什么一下子改变了注意,但是他们的性命得以保全,他们都是松了口气。
秋若寒望着周围一切,只见以城主府为中心,方圆几里内的建筑街道全部摧毁,无辜死去的人甚多。秋若寒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早就见惯了这种场面,可是这时他心中依然有种莫名的愤怒。
苏柔云就站在秋若寒的旁边,她自是察觉到秋若寒的情况,她伸出手,紧紧的将秋若寒的手握住。这时秋若寒只觉一道暖流传来,心中温暖不已,二人静静相视,并没有羞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