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大半天了,也该干点正事了。呵呵!大概逛到了南门榜棚街的地界,有几家装潢鲜亮的店铺,挑了最大的一个门面--“亨得利”进去,迎面的柜台内陈列着闹钟、挂钟、座地钟,叮叮当当的好不热闹。一身青布短衫的小二颠过来:“先生,先生,您看着面生,是头次来小店吧,那小的可得给您白活两句,小店的钟表那都是意大利、法兰西的精工,您请上眼看看着大挂钟,上一次弦管用七天不带打哏的”我赶紧插话打断小二的热情,免得一会儿买卖不成被人赶出去。“小二哥,不知道你们店里卖怀表吗?”“着您可问着了,小店还真就进了这么一批大英吉利帝国的浪石里怀表,那都是个顶个的纯金”“我就想打听打听你们收不收表”小二的脸上有点犹豫,大概没想到来了个卖货的。“那先生您是就出手一块呢,还是”“多着呢,批量供货,价钱也公道”“那您少坐片刻,我请一下大掌柜的”“呵呵,有劳了”。进去没一会儿,一个干瘦的穿黑布长衫外面裹着金丝黑底的马褂的老人从柜台里的门转出来了,大概是掌柜的了,看过我带的样品,也没说么,客套两句就端起茶碗,这是送客了。出师不利,想想也对不是知根知底的,突然卖了大量的贵重货物,一来不知道能不能长久,二来怕货物来路不正受牵连。看来只好和穿越的前辈一样靠当铺来攫取第一桶金了。拿着几颗有点发黑的碎金属颗粒和一张粗糙的当票,好歹可以去西门外填填肚子了,嗯,草包包子的味道还是比较正宗的,让我想起童年生了病在老儿童医院打完吊瓶,就急不可耐的和爸妈去排队买草包包子,然后一家人慢慢咀嚼的日子。
拖着两条腿,好容易来到藏电动全地形车的地方,我也喘口气,看着渐渐落山的日头,回想了一下,其实清末的济南府倒是没让我太失望。还好这次豹子姐妹正舒服的在纸箱子里睡她们的午觉,没有被她们的仿生人奶妈当成水袋或者拖把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