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咳嗽不止,脸变得青紫。一楠忙走过去,帮他拍拍后背。又给他倒杯热水。
梁文辉听到了动静,也推门进来。“谁在照顾您?”除去梁文辉一楠没再见过别人。
一口痰吐出,老人终于喘息平稳了。“就这个小子。”他指指梁文辉。
“你怎么不把苏红叫来。”苏金平身体很虚弱,眼看着时日不多。一楠已经猜出,苏金平找她不是单单讲诉自己的故事,是想让她替他把女儿找来。
老人凄然地摇摇头,“她们不认我这个爹。哎……”
在苏然眼里他早已死了。亲生父亲抛弃自己这么多年,不相认也情有可原。
“你听我把话讲完。你虽也是搞证券的,可我是见证了中国股市20年历史的人啊。”苏金平苦笑着摇头后,接着讲了起来。
当他正打算回家时,认识了一个同样极具赌性的南方人。那人告诉他,还有种买mài_bǐ股市更火爆,那就是期货。
苏金平被说动了,他南下广东炒作铝期货。三个月的功夫,他的30万没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