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脖子,一点儿也不觉得这样别扭,很习惯的就搂上了,笑嘻嘻的浪荡味。
徐饶一挑眉,佯怒,拍了她屁股一下。“哟呵,才几日不见就敢上房揭瓦了,那你说说,我怎么学,你教我?”说着又恋恋不舍的啜了她一口。
这个没心没肺的混东西却把头绕到他耳边,在旁边小声的咬耳朵,一边还偷偷斜睨了昆子一眼。
“要不,你跟昆子舌吻一次?让他告诉你舌尖功夫怎么练成的。”
徐饶也是个要不得的坏东西,摇着她的手臂笑得很坏。“那也要看人家肯不肯。”
“肯的肯的,你跟他不是好兄弟么?”说完后又扭过头,冲昆子嚷道“昆子,徐饶说想跟你舌吻,问你愿不愿意咧。”
“小浪ti子,你他妈还真乱说啊!”
这三个人在病房内的打成一片,还不晓得医院外头几个等得眼红的人是作何感想,知道她出事后这几个人就暗中找各种关系打进医院。
尤其是姚尧不知几郁闷,原本作为自家后花园的军总医院,太子爷在军总医院的关系也是极其紧密,却没想到这涉及到淘淘的事就不一样,消息被严密封锁,这好不容易才打探出她今日出院,太子爷早早就跟一帮子嫡系侯在医院外面的萨帕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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碍于昆子受伤中还得好好静养,加上徐饶跟她都不想让这场戏给瞧出端倪,戏才演了一半,可不能一下子就给穿帮了吧。
徐饶原本还担心淘淘演技太拙劣,待在昆子面前久了难免感到不自在会露出马脚,但没想到她失忆归失忆,这骨子里还是那个没心没肺的混东西,一身的痞气跟浪荡气,坦坦诚诚又蛮大方的。甚至更放荡过从前。
其实徐饶哪里会知道她这一摔是给摔到了她最放荡不羁的那几年,十七八岁的少女,心性还未定下来,正是喜欢疯闹的年纪,你说她疯不疯?什么都敢做的丫头,也着实精明得很,否则她当初也不会在杜家建立自己的威望。
是的,没错,就是威望,杜九妹这个词可是继杜冷峰跟杜雨棠之后在杜家令所有人心惊胆战的一号人物。
这鬼丫头精得很,看不顺眼的能想方设法的把你“玩”一遍,当然,她手段使得极其精巧,阴的损的她也不用,她正大光明的给你使手段,还让你没办法反抗,你只能眼睁睁的咬着牙接受她的报复。
出门之前她还要确认昆子已经躺下了,虽然他笑着说睡不着,可她也固执,非要你闭着眼乖乖的躺回去才放心。
“你睡,你睡,等你睡着了我才走。”她拉了张凳子坐在病床边,双手枕着下巴直勾勾的盯着他,令昆子有些无可奈何。
“你这么看着我,我怕是睡不着了。”昆子虽然闭着眼,但唇角弯着。
“没关系,等你几时有困意了我才走。”她也笑着说,眼神很留恋的落在他脸上,心里还是啧啧称赞这脸蛋瓜子美得没法说了。
徐饶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后放下,走过去挨着她肩膀,也笑着特别暧mei“你这么总盯着,昆子能睡得着嘛。”
“不管,反正我就要等他睡了才走。”她笃定的事情就没有人能劝得了,徐饶也没办法,只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着她就那么盯着昆子,忽然心底有些特窝囊的感觉。
这算什么意思?老子也会有陪着一个女人跟她一起在医院陪另一个男人?还是他亲手送上门去的,而且还是自己的弟兄。
还不是爱惨了她,这孽障就是他跟昆子命中的劫数,该着的就躲不过去。总一个字而言,混!
光盯着他就盯了差不多一个多小时,她也没敢去撩他,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坐着,偶尔自己给自己倒一杯茶,边喝还是边看。
见他似乎真的像睡着了,她才站起来转身去了卫生间。
一个小时连喝了两杯水,她能不急才怪。
谁知道后面还有一个比她更忍不了的,瞥了一眼病床上的昆子,扯了扯衣领最上面一颗风纪扣,脱了大衣只留一件衬衣在里头,又将两边袖口撸到手肘处,才跟着她身后也进了卫生间。
她刚脱了裤子蹲在马桶上,还没尿出来呢,徐饶就从外面挤了进来,吓得她抬起头,脸上明显一怔,似有些以为看错眼,等回过神来才朝他狠狠的瞪着眼,一手指着门。
“你进来干嘛,快出去。”她看起来似真的有些生气了,她平时最讨厌的其中一件事就是上厕所的时候被其他事物打扰。
徐饶蛮不要脸的站着,视线从她不知是因被房内的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