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挺身坐了起来,紧紧的搂着她,叫她整个人挨在他的身上,某个还沉沦在yu海中的女人立即回过神,握着他的胳膊急得满身的汗。“哎呀,你怎么起来了,快躺回去呀。”却是不敢再继续摆弄了,只能又老老实实的坐着,被他用力的提起来,把她整个人箍在怀里才继续耸腰。
但不过多时,淘淘已经在咬紧牙关,全身心的感受和这个男人的rou体相连的感觉,那是一种能让大脑麻痹的极上欢愉,你只能再搂紧他一些,巴不得能钻入他的身子中。
她听见他在耳边的喘息,她喜欢这种声音,希望他能多喘一些,毕竟这是他埋在自己身体内才会有的喘息,她往后仰着,一手撑在被褥上,一边手拿下他的眼镜,她忽然疯狂的黏过去吻着他的眼睛,望着那蒙着一层物长年看不清的灰色眼珠,她一遍遍的在他的眼睑处舔、吮,仿佛一个虔诚的信徒,要将他眼底的那层雾给吸光,将他的魂,他的j,他的一切切统统吸食干净。
她甚至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飞上天,还不知道在哪儿游荡,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压在床下,眯着眼看见他扯动的绷带渐渐溢出一些微的血渍,她想阻止的,可一开口却成了娇软醉人的轻吟,一声比一声的撩bo昆子的神经,以至于她感受到他每一次的撞击都宛如要狠狠捣穿她。
他狠狠的掰着她的脑袋吻着她的唇,在临末的最后几次距离撞击中,她似乎听见他说了些什么,随即她心中一沉,不可置信的瞪大眼,但也仅仅是一瞬,那巨大的欢愉如一个没有尽头的黑色漩涡,荡出一圈圈的波纹,直将她吸进去,有种永世不可翻身的错觉。
在精疲力尽而睡过去之前,她心里却在暗暗的苦恼,徐饶,你丫的还是小看你家兄弟了,昆子这个鬼人精,一早就看穿了咱这拙劣的演技,反而是咱们,被他始终牵着鼻子走还不晓得哇。
入夜还是稍有凉意,刘昆望了一眼在自己怀里睡得很沉的淘淘,宠溺的抚着她的头发,瞥了一眼挂钟,还不到九点,他忽然想起前两天父母来找自己说的那一番话,那次,他从未如此冷静而固执的说出自己的想法,他要娶冯饕,他看见父母脸上惊疑的神色,却仍笑着坐在病床上看着他们,等待他们的回复,那平日里威风凛凛的将军父亲一拍大腿,沉默的点头,转身拉着自己夫人离开,对于儿子的要求始终不发一言,刘昆便知道,父亲是妥协了,自家的儿子他清楚是个什么个性,他一早就算准了父母会无条件的支持,才走的这一步棋,可刘昆却不晓得,他能想出这么一招,不代表其他人想不到,偏巧了还真有人跟他想到一块儿去,更巧的是,这两家人还一前一后去了冯家登门拜访。
在这两家人在冯家尴尬相对的时候,咱淘淘却蒙在鼓底跟昆子在医院鬼混呢,哪晓得家里都快变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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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饕个脑抽的人大概一辈子也不会想到不过是摔了一跤,这一摔倒是把一南一北两个权势顶端的红色世家给摔上门提亲。
咳,说提亲这个词是传统了一点儿,可事实确实就是这么一回事,让快七十好几的老爷子也不禁为难起来,都是各大军区的一把手二把手,人家可是诚心诚意带着东西上门提前,要真当面摞狠话拂了人家面子似乎也不大妥当,毕竟也不是人家上头领导,老爷子还得给人家留几分薄面,这可当真是让冯老爷子为难了。
话说淘淘从家里出门才不久,率先登门的便是沈阳军区司令员刘涵之上将跟夫人方容,两个人今个儿是为了儿子来的,说实话,在来之前两个人还不是很能理解儿子怎么就一门心思的想要娶了冯家的丫头了?
似乎之前也没听说过儿子跟冯家丫头有什么关系啊,可前几天儿子在医院苏醒后一张口要见的人便是冯家丫头,两个人惊疑之余立即询问跟儿子关系很铁的徐饶。
徐饶将刘昆去叙利亚的起因原原本本的告诉了两位长辈,刘涵之跟方容震惊于儿子的痴情,也同样心疼起儿子。
说实话,刘昆长这么大一直很,不管是读书也好后来参军也好,都是凭着自己的意愿做的,也从不靠家里的关系,也不管别人怎么看他是不是“太子爷”,反而从基层一步步的升上来,不过这孩子也确实是块天生当兵的料,身手敏捷,头脑也伶俐,很多东西基本一学就会,哪怕是在军区大会上,多数领导都对他在部队的表现赞不绝口,每次表彰大会总有刘昆的名字。
刘昆二十六岁就晋升到中校的位置完全是自己的天分跟努力拼来的,还真没靠过家里一分一毫的关系。唯一可惜便是若不是他十八岁的时候出的那场意外,怕是如今早就到了更精锐的部队,至于那场意外,就连刘涵之跟方容至今也没能从儿子口中撬出半点儿信息,似乎这已经是昆子的禁裔了,就算是他们也容不得触碰。
这么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