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穿衣服穿得少了点呗,身子受寒就害了感冒,加上我平时肠胃就不好,这光拉肚子就拉了一整天,上吐下泻的,反正快折腾死了。”这话倒一点儿也不假,那时候刚从医院检查出自己怀孕,后面几天,她就开始上吐下泻,原本以为是孕吐,后来实在不行才去医院,确实是肠胃感冒。并且一开始她自己还挺反对打针的,一是害怕打针,第二又担心影响胎儿,好不容易医生给她做了保证,她才勉为其难的接受呢。
就连病例现在还搁在她包里没拿出来,但这脑抽的肯定不敢给徐饶跟昆子看了,上面写着可清楚了怀孕六周,就算医生那字体有点难认,可她也得以防万一不是?
“你这针是护士给扎的么,怎么扎了四五次啊?”刘昆目光低垂着,一直注视着她的手背,但语气却透出某种不满,估计心里还在介意是谁给她扎的针,怎么这么不负责任。
淘淘也看出来了,只悻悻的把手心反过来,反而安慰他们,“欸,也不是什么大事,吊了两天针情况真好得差不多了,刚才就是闻见海鲜的味道有些受不了。”
“医生怎么说的,还是不能吃肉么?”徐饶的掌心抚着她额头,确定她没有发烧后才略微放心。
“再过两天吧,这几天吃的确实清淡了点,估计吃得太寡了,太油的东西也吃不下,这点你问昆子,他肯定深有同感。”
昆子笑她拉自己下水,只拉着她重新坐回餐桌前,不过却是把里头最清淡的一碗小米粥递到她面前。原本这小米粥是徐饶特意让人给昆子熬的,也担心说刘昆刚出院没习惯太油腻的东西就暂时备了一碗,不过如今却还是拿来“孝敬”她了。
这小米粥看起来倒一般,但好在颇合她现在的胃口,没一会儿大半碗就下了肚子。刘昆看了她一眼,才忽然问她,“你在哪儿吊针呢,这两天没见你过来,还以为你还待在太原,舍不得回来了。”
谁说刘昆不介意她去太原的事情,当时她在太原的时候只打过一次电话给他,只简单说了跟姚尧的事,也没管他这边乐意不乐意呢,她这可是典型的先斩后奏。
虽说刘昆曾说过,不管她跟什么人在一起,他是不反对,只要她高兴了,跟谁“玩”都成,但天底下又有哪个男人肚量真能大到放手心爱的女人去跟别的男人厮混啊,人家面上不介意,可心底吧仍是紧张着。
刘昆也紧张,但却不愿意露在面上,这人骨子里也骄傲着,这点儿事他宁愿自己扛着也不愿意软弱半分。
“是在军总那边吊针么?”徐饶也关心起来。
这脑抽的一边低着头喝粥,一边几豪迈的摆了摆手,嘴巴含着一口粥含糊不清的说,“不是,是在同仁医院那边,我怕要是在军总这边碰见程伯伯,到时候他把生病的事告诉爷爷就惨了,本来他就反对我跑太原,我这刚回来就生病,他会怎么想啊。”
“啧,你这脑子倒是挺好使的嘛,不傻呀,知道躲着老爷子呢,你说你胆子也忒大了,居然跟姚尧那货色跑太原,我看在北京没人能管你了是吧。”徐饶算总账的时候到了,一逮着她就开始数落。
不过刘昆却抓着她那话继续问,“去那边是要跟莫墨见面还是跟肖樊见面呢?”
淘淘猛地一抬头,却是惊愕的看着他,然后她那表情在他们眼里就认为是“不打自招”了,哦,果然,她还真的是去见男人才顺便“看病”的吧,要不然就是有人全程陪着她看病呢。
其实还真是错得离谱,也着实误会她了撒,她之所以那么错愕,还不全因为是这个、这个忽然冒出的男人名字么。
肖樊?又是哪位大神哦?
我滴个天啊,她究竟还有多少位男人啊,今天要不是自己误打误撞给他们下了个套子,好让他们以为自己真的生病,她也套不出这么个“劲爆”的消息来。
所以徐饶跟刘昆以为她是心虚,真去找莫墨跟肖樊了。
但实际上她是给他们两个说的给吓的好不好。他们要不说,她不知道有肖樊这么个人呢。
“还真给猜着了?”刘昆笑着说,一边眯起眼。
徐饶只拿筷子戳着碗底,只顾吃自己的,没吭声,但心底却在盘算着晚上怎么“弄”死这个神经病。
这一顿饭三个人怀着不同的心情吃完了,她也没急着说要走,只抱着个枕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徐饶把残羹剩饭外加碟子全塞在垃圾桶里,连碗都没洗,这要是让脑抽的看见,估计脑抽的会发神经说要洗碗,还不如他直接扔掉算了。
等收拾得差不多了,他跟坐在沙发上的昆子打了个眼色,十几年的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