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情商不高可智商却不低,名牌大学毕业,虽然一学期去不了几次,可确确实实是中国人民解放军理工大学毕业出来的,那本毕业证还摆在冯家的壁橱里呢。
冯饕这么说不是没有道理的,虽然她没有参加过国考,但在古源镇也算是正式编制内的公务员体系,只要她想,等工作一段时间后,再由单位推荐上去,参加国考,即使成绩马马虎虎,终究能是分配得上好的单位的。
再说了,冯家如今让她出来也不过是下放到社会见见世面,冯老爷子总不可能看着她独创社会,该插手的事还是会做的。该开的后门还是得开。
冯家只这么一个孩子,千顷地一独苗,谁能不宝贝?
徐饶打算继续逗她,笑着说:“说说看,昨晚上昆子干你干得带不带劲?下面有没有被cao烂?”
冯饕瞪了他一眼,偏过脑袋,双手抵着下巴,声音也是压得低低的,似乎怕隔墙有耳。
“他是不是没碰过女人啊,太要命了,太刺激了。”
徐饶微笑的嘴角僵凝了片刻,随即要放声大笑,但却被她下一句话弄得很郁闷。
她笑嘻嘻一脸的没心没肺,倒不知道自己嘴巴里在扯啥。“你们两个人真有趣,一个是she不出,一个是满足不了,真应该取长补短,各取所需嘛。”
“你这话倒是当面说给昆子听听。”徐饶笑睨了她一眼,却见她摇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你存心害死我是不是,要说你去说,我可不承认自己说过这话。”脑子转得倒挺快的,一下子就把自己撇干净了。
徐饶看着她不吭声,眼睛落在她胸脯上,她细腻的脖颈上,还有那张永远红艳的小嘴上。
冯饕很清楚他现在在想什么,只撇过头,不去看他,那视线太热。
徐饶却不打算放过她,只挪了挪身子,靠近她,逼迫她!
他渗着毒的眼睛一瞬不放的盯着她,嘴上也是沾过毒液的,出口恶毒。
“说说,昨晚上他是怎么gan你的?”这才是主题,这才是他来的目的,刘昆看上她哪一点,能让他心甘情愿不惜抢在自己前头上她。
原本他想偃旗息鼓的,昆子既然看上了她,那就罢了,昆子不比其他人,可现在,现在徐饶有点儿不甘心,加上又是那股若隐若现的的香甜刺激他。
接下来,徐饶狠狠要了她,是的,是强要的她,不给她半点儿反抗的过程跟空间,把她的双手反捆背后,那睡衣耷拉在挺翘的臀部。
雪白的臀部下,那粉红色的嫩xue正插着一根凶猛的,粗黑的棒子,那是徐饶的凶器。
每插入一次,冯饕就要低哼一声。
没抽出一回,冯饕就要喘息一段。
疯了,都疯了。
徐饶红了眼,冯饕化成了水,屋内一片狼藉,刘昆眯着眼在筒子楼里继续抹他的枪械,他的匕首。
同样疯了的还有另一个人,莫墨。
莫墨手里拿着大山寄过来的资料,深深吸了一口气,阖着眼,半躺在书记办公室内,秘书方然给他泡了一杯茶,并未打搅书记办公。
方然的印象中书记是一心为民,勤奋劳苦的大忙人,或许他在思考最近市里边水电站的问题,或许是为了老城区那块搬迁烦恼。
可他猜错了,一心为民的莫书记满心的震撼,郁积着滔天汹涌的杀意。
总参的刘昆,总后的徐饶,冷霜染,车祸。
当所有零碎的线索窜起来,一个个阴谋真相浮现在台面上,如此的不堪。
第三天,徐饶跟刘昆返回沈阳,冯饕继续留在张家村做她的村委会主任,徐饶说,过半个月会回来看她,冯饕并不在意。
可当半个月后,徐饶再次返回张家村的时候,冯饕已经不在了,人去楼空,莫墨曾经住过的筒子楼里,只留下她匆忙未来得及带走的几本书。
此时,八月底,冯饕人已返回京城,冯饕与她从前的纠葛也正式拉开一个崭新的帷幕。
第四十章
冯饕回京得很匆忙,以至于离开张家村前的那个晚上,连夜找了黄书记安排了一辆拖拉机整整开了近乎四个小时,一路上颠簸欲吐就不说了,等到了古源镇后又马不停蹄的坐最后一班大巴赶往奉天市,又转往机场搭乘飞机返京。
冯家老爷子重病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