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有七八分相似,不愧是父子,一张脸盘儿都称得上“个中翘楚”了。
“首长等了有一段时间了。”于崇忍不住提醒了一句,也算是对姚尧的一种提醒了,好让姚尧有个心理准备,首长如今的心情可不算好。
姚尧是个聪明人,自然晓得于崇对他说的这句话有多重要,至少在摸清老头的情绪后可以做个心理准备,不至于一进去就被劈头盖脸的狂骂一轮。
朝于崇点了个头,姚尧笑道:“谢谢于叔。”
于崇年近四十,担得起姚尧喊他一声“于叔”,这也进一步表面姚尧对他很是尊重。
于崇点点头,转身进入姚琳办公室,片刻之后便出来,以眼神示意姚尧进去。
姚尧整理了一会儿衣服,抬头挺直腰板,这会儿也不敢怠慢,尽管是自家老头,父子相见按理来说没必要这么“形式化”,姚尧如此刻意如此表现,是在跟姚琳叫板。
我来见你可是公事公办,没打算跟你来一出父子叙旧。
姚尧不是第一次来总书记办公室,姚尧还年幼的时候,姚家老爷子尚在人世,那会儿担任的zh央书记处副书记,与总书记办公室同在一层办公楼,那时候的一号首长跟姚家也是一个派系的,姚尧经常随姚老爷子出入zh南海,见他人小,也够激灵,很是惹人喜爱。
姚尧从小跟在姚老爷子身边生活,跟姚林并不住在一个地方,姚林那会儿也才刚二十出头,也只是个青皮小子,刚放到底下县城担任县长,一年到头压根不会回家几次。
可想而知,姚尧跟姚林两人的关系着实淡薄。
记得有一年,姚尧三岁的生日,姚林赶回京城替姚尧过生日,姚尧见着自家老头,愣是怕得躲在老爷子后面,对这个忽然凭空冒出来的父亲很是排斥。
到姚尧上到高中,姚老爷子去世,姚林调到附近的省城担任副省长,n省离着首都一千多公里,与姚尧见面倒没那么困难,只不过姚尧一直住校,也不常回家。
估计也就是那个时候,缺少人管教,姚尧的性格才会如此叛逆不羁。
现在两父子都待在首都了,可见面的时间还是少之又少,除了首长敏感的身份需要长期下一线视察,去国外访问外,姚尧也不大愿意回家,要么就是挑自己老子不在的时候回家,故意错开见面的时间。
推门进入,姚林正在伏案书写,听到推门的声音后,头也不抬,只淡淡的吩咐:“坐吧。”等我看完这份文件再说。”
姚尧也不介意,径自拉开前面的一张椅子,身子些许往后仰躺着,仍然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
也就他敢于在一号首长面前如此表现,若是换了别人,哪个不是挺直腰杆,谨小慎微的模样。
莫约过了二十来分钟姚林才合上眼前的文件夹,把金丝镜框的眼镜取下,捏了捏眉心,才重新打量自己这个儿子。
二十六岁的中校,京城军区总参部,算是年少有为青年才俊,论样貌论军衔,都当得上四九城内数一数二的fēng_liú人物。
只是过于轻狂了些,原本姚林认为年轻人年轻气盛并不算得一定是缺点,反而有一股子冲劲,做起事来或许不会被体制内的条条框框束缚。毕竟姚林也曾经年轻过,也犯过不少错误。
往常姚尧干的什么混账事姚林不是不清楚,能够做到一号首长的人哪个是吃素的?都是些手眼通天的人,姚尧那点儿破事还轮不着他操那份心。
年轻人,玩归玩,有个底线就差不多了。
这一次姚尧的事情很明显是有人故意阴了他一把,原本如果姚尧自己能处理,姚林必定不会插手,只是这一次是有人把刀子送到自己眼前,逼着他手刃亲儿子。
原本以为事情压下来就算了,却没想到这件事还把冯家那丫头给扯进去了。
胜利部长跟任参谋长两个人都是冯老爷子的老部下,冯家到底也不是吃素的,这件事很快就给捅到了冯老爷子面前,冯老爷子亲自打电话过问,虽然言辞不算严厉,但话里头的意思却很明显。
你们姚家跟肖家那小子怎么扯都没关系,但别想把我老冯家的宝贝孙女牵扯进去。
姚尧兀自拿起姚林桌子上搁的一包特供中华香烟,自己先点了一根,又给姚林推了回去,倒没有跟其他人一样急着给他点火。
姚林不动声色的也抽出一根烟,自己给点上,抽了两口,眯着眼沉吟道:“说吧,冯家的丫头是不是让你给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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