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那被鲜血染红的内裤足以用触目惊心四个字形容。
那原本纯白洁净的内裤此刻却无一处不被她的血浸染,那些干涸的血渍成了暗色朱红,斑斑驳驳的刻印在每一处。
她是不是处,刘昆能不清楚么
但惟独一个地方刘昆没有碰过,想必徐饶也没有碰过,毕竟那儿不做点防范措施一旦弄不好,这个小女人的小身板未必能够承受得了。
虽然刘昆并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但对这丫头,确实就是他跟徐饶的两根软肋,着实碰不得。
对于从她嘴里头说出来的“惹不得”的人物,刘昆还当真不放在心上。
她能跑到这里,料想不会是自己找到的,必定是有人“带”她进来。但那人之后又将她折腾成这副模样,刘昆可不认为此人当真把她看得太重。
怕就怕这丫头着了人家的道,被人“欺负”了。
刘昆对自己能这么想只勾起一抹哂笑,似乎这欺负她的事,自己跟徐饶可跑不掉。
其实冯饕的心思刘昆岂能不知,只不过她既然不想说无非就是怕他“惹不起”那位大人物,不想让他也跟着掺和进来罢了。
小丫头还挺护短的么?
刘昆当下也不拆穿她,只让她继续犟,继续装。
好在刘昆的帐篷内有医药箱,刘昆又是战场经验极其丰富的人,简单的包扎跟救急处理如同小菜一碟,当下给冯饕止好血,又给她换上干净的大裤衩,刘昆才点了一根烟,走出帐篷外抽了一口,然后拿起卫星电话给徐饶那小子拨了过去。
徐饶那小子这段时间闲的很,彼时刚从一帮子狐朋狗友那儿喝酒回来,往常温柔乡内睡的徐公子这几个月时间“安分守己”多了,徐家二老很是安慰,认为自己这个混子终于长大定性了,孰知一山还有一山高,徐饶不过是碰见了拿准他那根软肋的妖孽而已。
“昆子,干嘛啊,大半夜的要操练j□j那些新兵蛋子去,甭拿兄弟开刀成不?”
刘昆吁了一口烟,淡淡的说道:“饶子,那丫头现在在我这儿,伤的不轻。”
“草她娘的,伤不伤gan我什么事,我挂了。”徐饶上半夜灌了几杯酒,睡的正香的时候冷不防被刘昆一个电话搅黄了美梦,心情自然不佳,况且徐饶知道刘昆最近接到总军区下达的直接命令,让他秘密训练一只精干有力的队伍,这几个礼拜,刘昆为了筹备这件事忙的影都见不着。
徐饶语气颇为不耐烦的挂了电话。刘昆倒也不在意,手里拿着卫星电话也不忙着放回去,果然不到半分钟的时间,徐饶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这次徐饶倒是完全清醒了,当下跟徐饶从中联系到了每两天开车进山一次的吉普车的司机,自己又紧赶着抵达松岭区,在那儿同样是临时急调过来的沈阳军区警卫员已经等候在一旁。
徐饶只跟警卫员点了点头,那警卫员只来得及跟他行了个军礼,徐饶就立马吩咐人将车开往徐饶临时驻扎的地点。
警卫员一个星期开车来回临时驻扎点两三回,主要负责运送军备物资,自然对山内的情况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虽然他们跟所有参训人员都是保密的身份,但那名警卫员自然不会主动跟徐饶开口,况且人家徐饶肩章上显示的可是中校级别,就他一个上等兵,还没那资格过问首长的事。
徐饶坐在北京212吉普车山,开着车窗,被外面的冷风迎面一灌,不由得打了个寒栗,但同时酒意也被吹醒了七八分。
“他娘的真操蛋,是谁出的主意,跑到这鸟不生蛋的地方训练来着,这不纯粹是折腾人么?”徐饶瞪着窗外黑压压一片的密林遍布,若不是开车的警卫员对山路熟记于心,大晚上的要完全找对方向还真不容易。
警卫员也就二十出头,还是个青皮小伙子,听到这话不由得心底一火,也不管这人是不是领导了,直接板着脸说:“报告首长,这是团长当初亲自选的地方,团长说这里地形复杂,环境恶劣,正适此次训练的目的,符合山野丛林战的强化训练。”警卫员这番话说得是不卑不亢的,话语间很维护刘昆的地位,让徐饶抿了抿唇,倒没再说什么,他担心要再多讲一句不是,人家还真能把他一个人扔在这鬼地方。
等徐饶到的时候,刘昆已经帐篷之外等候一段时间,冯饕刚睡下,这件事上刘昆并没有瞒着作为副手的指导员。
那大块头指导员本就是刘昆一把提携上来的兵,作为刘昆在部队里的左臂右膀,对刘昆的话向来是无条件的遵从,当时虽然听说团长帐篷内有个女孩子,震惊之余倒没有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