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一世。她想要得很多,但绝不是这样,在他毫无知觉的时候,和他欢爱。
一直支撑身体的双腿失了力气,丁夏跌坐在乙建安的小腹,将头埋在他胸口,渐渐呜咽出声。
白永瑜等了近半个时辰才去找丁夏。房门没有关紧,白永瑜觉得自己应该出声相唤,可不知为何,看见那丝亮光,他竟然悄悄地走了过去。
然后他便看见,房间里,男女的衣裳散了一地。丁夏只在小腹搭着件白色里衣,几近赤裸坐在同样不着寸缕的乙建安身上,正在努力起伏。
他看见了她几乎没有遮挡的身体。比他想象中更美。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是造物主的恩赐,就连撑在乙建安胸口微微颤抖的指尖都在无声地勾引。她的脸色绯红,眼神迷离,红润的唇微微张开,正溢出乱人心弦的声音。她动得很努力,形状姣好的山峰随着她的动作摇摆,娇翘的臀部一下一下击在男人的胯部,也一下一下敲击着白永瑜的心。
白永瑜觉得自己魔怔了。他仔细盯着两人下身,妄图看清。可那碍事的衣裳挡住了他们结合的部位。他只能看见丁夏纤细的腰肢扭动出诱惑的幅度,只能听见皮肉重重相击。莫名的不满足间,白永瑜只觉头脑一阵眩晕,血液齐齐往下身流去。他的男根挺立起来,叫嚣着要去填充她的身体。
丁夏看起来有些辛苦,如凝脂的胸口渗出了点滴汗珠。白永瑜看见她额头的纱布都汗湿了,忽然就恨自己多事:他怕丁夏做得太痛苦,所以临走前,偷偷在香炉里加了燃情香,希望她能舒服一些。可是……
他后悔了。
白永瑜理智犹存,可yù_wàng猛烈。就在他天人交战胡思乱想之际,却听见了丁夏低低的哭声。她先是低泣,然后大哭。她很伤心地从乙建安身上离开,爬到了床角,蜷成一团,手臂抱住自己。
这一幕让白永瑜心中一痛。他的或许舒缓了她的身体,却无法让她心中好过一些。
有风吹过,房门吱呀一响。
丁夏抬头,红肿的双眼与呆愣的白永瑜对上。她仿佛看到了救星一般,眼中闪过一丝光芒,裸着身体跑下床,几步扑去了白永瑜身上,手臂紧紧搂住他的脖颈:“白公子!我不想和他做!我不想,我不想!我宁愿和你……”
她没有再说下去,只是仰头,红唇微张,含住了他的唇。
白永瑜只觉心中那根弦“啪”得崩断了。他搂住丁夏的腰肢,将她拎起,行入房中,反手关上了门。
白永瑜很温暖,也很温柔。丁夏喜欢他的温柔,天昭府的男人少有温柔的,丁天水算一个,可他的温柔与变态共存,丁夏实在无法欣赏。她坐在圆桌上,胡乱扯开了白永瑜的衣裳,四肢紧紧缠住他火热的身躯,在他的撞击中呻吟低泣,心中的悲伤终是慢慢消散。
第一次结束得很快。白永瑜有些尴尬,解释道:“我是第一次。往后不会这样。”然后他从丁夏体内抽出,走去床边,拔出了乙建安身上的几根针。
丁夏也走去床边,看见乙建安的硕大依旧挺立,忽然就笑出了声,没心没肺道:“永瑜,你看,”她指着那挺立道:“他好可怜。”
她咯咯笑着去骚扰白永瑜,又在他的亲吻抚摸中渐渐软在了床上。她等着他的第二次行动,却感觉白永瑜停了下来,将她拉起。丁夏心中疑惑,半是不解半是撒娇“嗯?”了一声。
白永瑜明显已经有些憋了,却只道:“穿衣服,我带你回我那。”
丁夏看看一旁的乙建安,明白了白永瑜的顾忌,心中恶劣的因子瞬间萌发:“为何要去你那?”她拍拍乙建安的脸:“我挺喜欢这样的,就在他身边做,多好玩啊。你不喜欢么?”
她眼波流转,身姿妖娆,媚态浑然天成。白永瑜被她勾得下身欲涨,却还是生生克制住yù_wàng,帮她捡起衣服穿上:“我知道你恨他。可是,他待你不好,不代表我们也能恶意待他。”
丁夏撇撇嘴:“他晕着呢,什么都不知道。”
白永瑜又去拿她的裙子,柔声道:“人是活给自己看。”
丁夏笑容一僵。她心中莫名不快,轻笑质问:“呵呵,那你刚刚……?”
白永瑜手上动作一顿:“是我不对。我……情难自禁。”他一声叹息:“我的错,我承担。我会救他,也算是还欠他的债。”
他如此坦诚承认错误,丁夏倒不好意思再纠缠。她跟着白永瑜离开房间,可没走几步,却哎呀一声:“你等等,我忘记了一样东西。”
她跑回屋中,见白永瑜并没有跟回来,这才摸出床头的一根发簪,取出里面藏着的一颗小药丸,喂进了乙建安嘴里。这才离开。
两人一夜欢愉,柔情蜜语自不必提。第二日一早,他们被敲门声吵醒。白永瑜披衣下床,帮丁夏盖上被单,这才去开门。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