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果然知道。那他知道自己的目的是莲华果吗?
正思量间,白永瑜忽然抬手,勾住丁夏的脖颈,将她用力箍进了怀中。
丁夏的脸贴着男人汗湿湿的胸口,听见那人喃喃道了句:“你不愿说,那我来猜。我猜,你是个dàng_fù。”
丁夏:……哈?!
白永瑜继续平静道:“你的相公没有强娶你。他年轻、英俊、强壮、富有,能满足你所有的yù_wàng,是你的理想朗君。你如愿嫁给了他,却不料他会突然中毒。他生还的概率很小,你自然不愿一辈子守寡。这个时候你遇见了我,对我生了兴趣,是以,你勾引了我……”
丁夏:……
白永瑜停顿许久,终是松开丁夏,低头看她,压抑的声音有些寒凉:“就像你勾引其他男人一样……”
丁夏明白问题出在哪里了。她若不放浪些,没法勾搭上白永瑜。可这个身体的媚意入骨,加之她行事也成了习惯,实在不像个良家妇女,白永瑜自然觉察出了不对。
丁夏措辞着微微张嘴。可话还没说出口,就被白永瑜捂住了嘴。男人轻声道:“嘘……不要说话。”
白永瑜的目光很冷静:“听我说。我向你保证,我的家世不比那个男人差。而你既然会看上我,应该也钟意我的身材长相。”他的手滑至丁夏的背部,在不知哪个穴位按了一下,丁夏立时一个哆嗦。男人眼中有了一丝浅薄的笑意:“我不比他强壮,可往后,我也会用我的方法,让你得到满足快乐。所以……”
他松开捂住丁夏嘴的手,垂眸沉声道:“过往种种,我们既往不咎。但我娶你后,你就得对我忠诚,不可以再去勾引别人。”
丁夏的心猛地一跳。其实昨晚,白永瑜便说过要娶她,她也应承了下来,却只当那是处男的床头情话。可是现下看来……他是说真的?
见她不答话,一向温柔的男人竟然有了几分逼人:“我会对你忠诚,所以我要求你的忠诚。不要背叛我,我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
丁夏垂头。她知道自己应该借机表忠心,方便将来行事。可她心中莫名有些难过。这是第一个想要娶她的男人。那些以往信手拈来的甜言蜜语,此时她一个字也说不出……
丁夏终是收敛心神,抬头看白永瑜,似是有些羞愧,却也有些感激:“谢谢你不嫌弃我。永瑜,我答应你,如果我嫁给你,就一定不会背叛你。”
如果。这是一个文字游戏,可白永瑜并不明白。他目光回归柔和,紧紧将丁夏搂入怀中:“阿夏,我好高兴……”
已是子时,白永瑜果然如丁夏所愿,开了丹炉,加了药材进去,进行第二步炼制。他做事的时候很认真,这让他看着格外高洁不可亵渎。丁夏斜斜歪在椅子里看他,终是没心没肺一笑。
经此一夜,白永瑜对丁夏戒备愈低。丁夏找了个机会,问了些莲华果的问题。她很奇怪,为何大靖皇帝向神医谷讨要莲华果会遭到拒绝。
原来,莲华每年都只结一颗莲华果,而这颗莲华果担负着调节山洞生态环境的重任。若是将莲华果带走,神医谷的药材也会死去大半。大靖皇帝拿走莲华果,只能救一个蝶妃,而神医谷留住莲华果,却能培养更多药材,救更多的人。是以,不论什么人相求,神医谷都不会交出莲华果。
丁夏明白这事后,很是消沉了一阵。神医谷向大靖皇帝做出过解释,但皇帝依然坚持要拿走莲华果,看来是对这东西志在必得。虽然心中清楚,即使没有她和乙建安,也会有其他天昭府的人前仆后继直至完成任务,但现下让她亲手带走莲华果,负疚却是在所难免。
可她没有选择。第十夜,在丁夏换着花样的催促下,白永瑜终于配置出了无悔的解药。他想叫师弟送药去给乙建安服食,至于他自己……自然得陪丁夏温习夜夜的功课。
丁夏却抢了那药瓶,不让他唤人。白永瑜一向宠她,但碰到医治方面问题时,却不容她胡闹。遂无奈掰开她的手:“别闹。早些让他服了解药,总是对他身体更好。”
丁夏笑嘻嘻道:“我又不是不让你给他解毒。”她将那小药瓶放入怀中,执了白永瑜的手:“别喊别人啦,我们俩出去走走,顺便去给他送药吧。”
白永瑜对此倒没有意见。两人便一路行去了圣地。山洞里,丁夏见到了多日不见的乙建安,心中微微紧张:成败就在今晚。
白永瑜给乙建安服下解药,又在一旁等了一炷香时间,见到乙建安开始吐血,这才满意上前一番检查,最后对丁夏道:“好了,无悔是解了。渡劫的药方难办些,我已经让人去找线索了,估计还得等些时日。”
丁夏自然不在意那个。她心中满满都是欢喜:这次任务竟然能帮乙建安解了无悔!虽然依那人的性格,即使没有无悔,也照样会豁出命去忠君爱国,但能少一分制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