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顾靖叹口气,认真的说,“我是认真的。”
若兰见白顾靖语气平和,神情正色,一点没有开玩笑的样子,“当真?”
“当真。”白顾靖回应,接着站到床边,看着聚贤楼的方向,“从那日醒来,在山洞中被白福找见,便只记得这几个月发生的事情,以前的事情都不记得了。”
“初二的时候,你还到聚贤楼与我对视,也不记得了吗?”
经若兰这么一说,白顾靖方才记得,那天在聚贤楼第一次看到窗边人,恰好正值月初,那天似乎就是初二。白顾靖用手指了指外面,有些戏谑的说道,“那天要不是小二哥说,我当真不知道这里便是若兰姑娘的闺房。姑娘如若不信,叫聚贤楼小二来,一对口供便知白某没有撒谎。”
“所以,你什么都不记得?就因那日在山洞受……”
白顾靖见若兰欲言又止,眯了眯眼睛,“受什么?”
“没什么。既然白公子已经不记得陈年旧事,此次来寻若兰,又是所为何事?”
“姑娘可知我妻中毒之事?”白顾靖开门见山。
若兰颔首,“知道了,素心已告知。若兰不知,白公子此话所用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