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上她每睡都会作梦,但醒了便忘了做过什麼样的梦,可今天却异常清晰。她梦见自己被掛在一颗枯树上,树枝缠著四肢动弹不得,她开始不安的挣扎,想看清楚四周却又一片漆黑,忽然有根枝头像活了般往她手臂靠来,咻的一声划开自己的皮肉,顿时疼得眼泪夺框而出。
这梦怎会如此疼?!
心裡无声吶喊,谁知睁开眼后,朦朧视线裡竟真看见一把染血小刀。
"喂!别乱动啊!"草儿上前压住惜福红的手,不让她挣扎。
这回她终於看清自己的处境,四肢虽没被树枝缠绕,却给麻绳绑在四端,手臂也让草儿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正从指尖缓缓滴进一个陶碗中,而碗裡已经蓄了不少。
"妳这是做什麼?!"惜福红慌张问道。
"看不出来?取血啊。"草儿白了她一眼。
惜福红闻言脸色唰的一下全白,取血?一个正常人会要取人血吗?她抬眼又见自己被五花大绑,满是委屈的看著草儿,可女童没给她好脸色,用力拧了惜福红的大腿,痛得她张口哀嚎。
“我让妳看!怎麼?觉得委屈?哼,身為药人妳就给我认命点。”草儿骂道。
“妳取我血做什麼?”惜福红咬了咬下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