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薛百花就是如此骄傲又任性。
望著那张恢復镇定的脸,薛百花鬆开箝制的双手,却没打算从惜福红身上离开。已经不再冰凉的指尖点过惜福红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接著唇瓣,最后抚上让她以前觉得碍眼,但此时却有些可爱的红印。
"……想不想弄掉?本医可以帮妳……"抚过处就如普通肌肤一般,没有异感。
惜福红伸手也摸了几下红印,摇头道:"没关係,这是我从娘胎带来的,留著也好怀念。"怀念她以前有个怀胎十个月的娘,虽然她没见过。
"……留著丑印怀念?"薛百花抬眸与惜福红四目交接:"……让本医也给妳留个怀念可好?是要在妳胸口划上一刀?还是在大腿刻上本医的名子?……或者……把妳的耳朵削下来?"
薛百花心无恶意,惜福红越听越恐惧。她拼命摇头,就怕薛神医哪根筋断了真要把她千刀万刮,见她窘迫的模样,薛神医笑得艷丽夺目。
"神医饶命,我、我还不想死……"惜福红愁眉苦脸的说道。
"……本医不会让妳死的……"至少现在不会。
惜福红听了鬆口气,纱帐外传来草儿的声音,她说彤绘城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