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兵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片愁云,当年那个案子,他怕是一辈子都忘不了,案发现场像是鬼屋一样,诡异得要命,朱晓霖身穿红裙,全身被绳子捆得扎扎实实,双手被捆着吊在房梁上,双脚离地几公分,面容早已扭曲变形,当时跟着一起出现场的两个女警员止不住的呕吐发抖,连他这个大男人都忍不住往后退了几步。
“所以,最后这件案子,就这样不了了之,成为了一件悬案?”
王兵无奈地点点头:“当时我们组跟了这个案子几个月,后来又请来了外援,说是破案高手,可是还是没有线索,再后来,大概是半年之后了吧,局里请来了有名的侧写专家,但也没有什么收获。也是,这件案子,要我们说,的确就是一个性|窒息的案件,凶手就是朱晓霖自己,根本没有凶手可言,即便请来侧写专家又能怎么样呢?哎,可惜朱老爷子一直不肯相信……”
路西绽端起陶瓷杯,轻抿了一口咖啡,苦涩绕于舌尖,弥漫开来。
“路教授,你,为什么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