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往自己的身上引。”
听乔倚夏这么说,孟流琛更觉沮丧,是啊,他的姐姐是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她执意要做的事情,又有谁逆转的了呢?
“流琛,你先回去,你相信我,发生了这样的事,没有人比我心里更难受。所以,我不会让我继续难受下去。我要她好好地站在我的面前。”
江夏戈得知此事即刻推掉了一个会议,同乔倚夏汇合,商议对策,透过人脉,江夏戈安排里乔倚夏与路西绽见面,但路西绽不愿意见任何人。其实乔倚夏早就想过这个结果了,自尊心那么强的她,怎么可能会一身狼狈的见她。乔倚夏亦知道,路西绽之所以这么做,不会全然是为了解救孟氏于水火之中,自从朱蕴桓一事过后,她早已对孟氏失望透顶,又岂会赔上自己的大好前程,这一切,必然同昨日贺兰秋白的到场有关。
“倚夏,你也别太担心,总会有办法的。”
乔倚夏看起来憔悴了很多,眼睛里都没了神采,江夏戈只听得她说:“她一定又没有好好吃饭,下次见她的时候,一定又会瘦很多的……”
☆、第123章同甘共苦
路西绽入狱,对于乔一海算是一个不好也不坏的消息,自打路西绽回公司的那一刻,乔一海就将她视为眼中钉,肉中刺,早在乔倚夏提起她之前,他就对这个路氏的正牌千金进行过详细全面的调查了,这是一个不容小觑的劲敌,一旦她在路氏站稳脚跟,取代孟庆东是早晚的事,一旦她成为董事长,他想再将路氏收入旗下就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此事一出,孟庆东为保全公司,稳定股价,即日就发布了停止路西绽在孟氏一切工作的消息,所有的黑锅皆由她一人来背。股民向来没有主见,容易随波逐流,孟庆东“大义灭亲”的举动大大挽回了孟氏在股民心中的地位,股价得到了小幅度的回升。由此一来,乔一海的收购计划不得不暂且搁置。
乔一海没有再同贺兰秋白联系,合同上写的清清楚楚,只要收购案不成功,合同便视为作废。对乔一海说,丝毫不亏,权当看了一出年度豪门大戏。贺兰秋白和路西绽姑嫂之间的关系很微妙,他知道,能令路西绽低头、服软,主动认罪的原因不会单单仅是公司,更多的原因还是会集中在贺兰秋白身上,不过至于究竟是什么原因,他不在乎。他只知道,失去了路西绽,加上孟庆东现在心气浮躁,即便孟氏现在有起死回生的迹象,也撑不了多久了。
这个圈子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人人都说,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这话倒是一点也不假。朱蕴桓戴着老花镜,看着电视上的报道,心中五味杂陈。自打假药一事曝光之后,不仅孟氏,就连他也频频遭到记者的围追堵截,多是问他对于一事怎么看,他原是一概不答,直到后来有个讲话不知分寸的记者为了讨好他,对路西绽进行人格攻击,抨击路西绽利用他的信任做伤天害理之事,实属无耻,他才黑着脸对他说,路西绽是否无耻他不知道,但那个记者此刻的行为才是真的卑鄙。
他叹了一声气,对身旁的助理说道:“让她进来吧。”
跟他第一次见她时不同,她失去了锐利的神色,眼圈发青,整个人被阴郁所深深的笼罩着,全然不似往日那个神采飞扬的俏女郎。
她未多作寒暄,唤她一声朱爷爷过后就弯腰鞠下一躬:“拜托您,救救她。”
朱蕴桓之前跟乔一海在一场慈善义卖会上碰过面,那个男人口蜜腹剑,笑里藏刀,实在不是善茬,女儿倒跟他不甚想象,谦逊有礼,落落大方。再联想到路西绽,朱蕴桓只觉造化弄人。这两个本该无忧无虑的女孩,全部都投错了胎。
“说说你的理由。”救她?无论路西绽有多无辜,她终究是路松的嫡亲孙女,他的心胸,恐怕没有办法那么广阔,足够包容万物。
她呆站在原地,几次微张双唇最后却都又合上,朱蕴桓看着她失落的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只好主动说道:“这件事,你可以去求孟庆东,甚至可以去求你父亲,但你最不该见的人,就是我。我不知道我跟路松的事西绽跟你提过多少,但这个仇恨,我是很难忘记的。”
路松也好,自己的父亲也好,他们都巴不得西绽多受些苦头,哪里会盼着她早些回来。而江夏戈,总归是心有余力不足。在来之前乔倚夏想过朱蕴桓拒绝她的一百个理由,可是方才朱蕴桓让她给他一个理由,她却一个也想不起。
“朱爷爷,求求您。”她再次弯腰,这一躬,倾注了她所有的勇气。
他走到她面前,看着如此卑微的她,叹息道:“你还是回去吧。这件事,我恐怕无能为力。”
如果说朱蕴桓之前答应帮路西绽是想让路西绽还他一个公道,那么自己又有什么能够给予他的呢?钱吗,朱蕴桓可以用钱压死乔氏。权吗,现在求人的人是她,被求的人是他。跟他比起来,自己一无所有。
为路西绽焦心的又何止乔倚夏一个,查尔斯闻讯后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影响力是够大,可他毕竟只是一个外国人,很多事情他根本没资格插手。孟庆东发布停止路西绽在孟氏一切工作的消息之后,查尔斯大怒,不计代价地毁掉了先前才同孟氏签好的合约,付了天价违约金。他愤怒于孟庆东的过河拆桥,落井下石,若是没有路西绽,他根本不会多看孟庆东一眼,更不会把这个项目交给孟氏来做,可现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