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西绽伸出手,将滴管放于手背之上,水滴滴到手背上,她闻了闻,混合着一股血腥味,石韦很自觉地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塑料透明袋,路西绽将胶头滴管放了进去,待石韦回去之后再拿到检验科作进一步的化验。
“路教授,时间也不早了,就先让倚夏送你回去吧,检验之后我第一时间告诉你结果。”石韦道,天色将晚,他倒是不碍事,但就是生怕路教授会疲惫。
路西绽也没有推辞,同乔倚夏回家之后已有七点钟。来的路上,乔倚夏去餐馆买了几个菜,带了回来,两个人先是心照不宣的各自沐浴,洗去一身的晦气,而后开始了这个美好的夜晚。
“确定是鸿盛的厨子做的么?还不如北关市场那边推小推车卖餐的师傅做的煎饼果子可口。”路西绽边夹着宫保鸡丁里吃起来涩涩的黄瓜便满脸不悦地说道。
“有的吃就不错了,你看你挑三拣四的样子。”乔倚夏摇摇头说道,“分明就是嫌弃我点菜点的不好。”
“咳。”路西绽干咳一声,有些怔忪地端起碗吃了一口米饭,“我没有那个意思。”
乔倚夏又得逞般的笑了笑,却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