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紫天君的想法是先让风奕过去将驻地范围圈起来,门下弟子再迁过去直接安顿下来,以他们几个的实力,相信也不会有谁敢轻易打上门来,便是有谁打上门来,料理了便是。包谷所有也有几分道理,人生地不熟、情况不明确实是个顾虑。他仔细地想了想,说道:“这样吧,风奕化成你和玉宓的老仆随你们同去。”
风奕闻言惊讶地看向紫天君,很怀疑自己听错了。
包谷则笑了,说道:“装大尾巴狼!”
风奕:“……”
紫天君说道:“玄天门的深浅不能让人摸了去。”她对包谷说道:“过去以后,你就唤你风师伯为风伯吧。”
风奕作为一个师伯,去给师侄当仆从,还是两个女师侄,这——颜面不好说起来会更难听!他叫道:“掌门——”话音一转,又扭头看向坐在一旁不作声的南山一剑,问:“南山兄有何高见?”
南山一剑摇摇头,不作声,对风奕那求救的眼神视而不见。
包谷捂着嘴偷着乐。
风奕板着脸斥道:“包谷,你和玉宓当得起吗?”
包谷冲风奕挤挤眼,笑盈盈地说:“风师伯若是不乐意,我们可以请南山前辈一同随行。”
南山一剑讶然地谷,随即又默然。
风奕绷着脸说道:“你打什么鬼主意?”
包谷笑而不语,一肚子“坏事”要干的模样。
紫天君暗暗摇头叹气。这阵子把包谷强压在这里练功只怕是早憋坏了吧!这哪是祖师爷择的隔代传人啊,这分明就是个掉钱眼里的祖宗!他说道:“就这么办,包谷,虽然让你去操办此事,但你也不能因此荒废了修行。”
包谷“嗯嗯嗯”地把头点得跟捣蒜似的,她又笑呵呵对风奕说:“放心吧,风伯,亏待不了你。”
风奕气得直翻白眼。
包谷不理会风奕的气恼,欢喜地问紫天君:“师公,师姐什么时候出关?”
紫天君说道:“你且等她几日,顺便收拾一下,也可看看你的同门师兄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带过去。”
包谷觉得这趟过去肯定少不了要人跑腿,她不可能真把风师伯当跑腿的让她把打杂跑腿的活一起干。她说道:“师公,我可以去选拔几个师兄跟着我去吗?”
紫天君笑了笑,说道:“去吧。”
包谷领命起身,她想了下,又说:“师公,我要护身和撑台面的法宝。”
紫天君冲包谷挥挥走,把包谷打发走了。
包谷等到中午吃饭的时候,特意煮了一大锅香浓的灵药熬肉,把没有闭关能够出来走动的师兄们都招来了。
等大家吃饱喝足,包谷便开心地宣布玄天门已经寻到新的门派驻址,她和她师爷还有风师伯要去打头阵。风师伯化成她和她师姐的护道老仆,她需要一些师兄弟扮成她的杂役跟班随行,问哪些师兄愿意同去。
她的话音一落,玄天门的弟子便嗡地一声议论开来。
包谷大声说道:“杂役跟班只是名义用来掩人耳目的,我们的主要目的是办事,是去打头阵,是为后续的门派迁移做准备。”她环顾一圈四周,见到有些同门在交头接耳的议论,有些默不作声地思考。
包谷等了好一会,没有见到有一个人站出来。
有些人还有犹豫,有些人则表现得一点兴趣也没有,若不是不好意思让她难看,只怕有不少人都已经走人。
她知道所有人都想重建师门,但让他们这些天灵根、双灵根的天才弟子来给她当杂役,很多人都不会愿意。众师兄们一个月五颗筑基丹便能便修行实力蹭蹭地涨,几乎一个月左右就能进一阶,好几个师兄弟甚至已从筑基后期突破进金丹期。而她在这两三个月已经用事实向大家证明五灵根有多废——每天好几颗筑基丹啃着、二阶猴儿酒喝着也没见修为有一步涨进。虽然师兄师弟们一直对她很和善,但从他们看她的眼神和私底下的议论知道,他们对她这个五灵根充满了同情和打心底瞧不上。祖师爷亲择的传人也抗不住修行速度慢得几乎看不到进步啊。修仙界以实力为尊,她再富有,实力上不去,别人在心底深处其实照样看不起她,又怎么会心甘情愿地当她的跟班!况且,此事关系重大,若在这么重大的事情上都听她的,往后只怕处处都得矮她一截。有心上位的那些,又岂会甘心向她一个五灵根让步?
包谷见没有人愿意出来,她也不以为意,能把师姐拉出闭关陪她一起去才是最主要的,有没有这些师兄弟同行其实没太多区别。她淡淡地笑了笑,转身离开,但没走几步,便看到丰梦龙领着水云泽的几个人追了过来。
丰梦龙说道:“包谷,我与你同去。”
包谷扭头看向丰梦龙问:“你不觉得以金丹期的实力、一峰之主的地位当我这筑基一阶小师妹的跟班低了身段么?”她在心里说:“考虑了这么久,想好了?”
丰梦龙朗声笑道:“为重建师门奔波,是去办事,又不是真的当你的跟班,况且就连师公、南山前辈和师伯都看中你愿意把这么重要的担子交给你,说明你定有过人之处能够挑起师门大任,便是给你当跟班又何妨。”
包谷望向丰梦龙身后的五人,发现水云泽的人都在这里,她问道:“你们都去?”话音方落,便见又有同门赶了过来,后方还有更多的同门聚过来,不多时便全部都说要去了。包谷暗道一声:“没人去的时候一个都不去,有人去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