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勾出一bō_bō的水痕。
女人就是这样在身体上处于弱势,尽管心里屈辱,但是在男人这样有技巧的挑逗之下,她还是抑制不住地湿润了。
这种身体的自我背叛使得九狸几乎要羞愧得想自杀,自己竟然这样yín_dàng么?
可潜意识里,她却怕,他就这样收手,止步。
似乎对她的甜液很喜欢,男人认真地吸吮着它,生怕漏掉一滴,似乎嘴里还在喃喃念叨着什么。
下身酥麻,可仿佛听觉更为敏感,她听得出,那是歌谣一般的繁复语言,像是一种远古的调子。
咒语一般,单调的声音响了好久,她一个字也听不懂。
神思渺然。
思想和身体几乎被完全剥离,她茫茫间似乎忘记了挣脱。
原本还算明亮的小屋,霎时间昏暗起来,小小的旧灯泡摇摇欲坠。
在他们的周围,空气一下子凝滞了,变得沉重,彷佛笼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先是在他的身畔形成一个以他为中心的巨大的漩涡,然后缓缓上升,聚到九狸的头顶、四肢,最后似乎有生命一般,慢慢聚拢,收紧,化成一股细细的白线,极为迅速地钻入她的身体,消失不见。
那不小心沾染在她蜜处的几丝血迹,不仅没有干涸,反而变得更加浓稠湿润,发热发烫。
与此同时,一直在认真舔弄着她的男人停下动作,抬起头,他的眼睛此刻出奇的明亮,黑色的瞳仁里缓缓浮现出她的身影,像浮在水面一样。
为什么,还不进入我……她无不遗憾地想着,下一秒,又恨自己的无耻淫欲。
他的气息有些不稳,好像刚刚做了极其耗费体力的工作,鬓角已经开始见汗了,他抬手随意擦了擦,顺手捞过自己的上衣,迅速穿上,几秒钟就恢复了刚进门时的原状。
此时此刻,可惜九狸看不到,男人的脸上,是多么的郑重其事,就好像……
完成了某一项庄严的仪式。
他手上的冰凉感还残存在九狸身上,凉气沁入五脏六腑一般,比夏天喝冷饮料还来得刺激,寒意久久不散,她顿时冷得上下牙打颤,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神秘的男人看了一眼她,神色复杂,转身出去了。
九狸听了半天,再没有任何声音,等了许久不见有人来,身上渐渐暖和起来,她攒了一些体力,又开始试图挣开身上的枷锁。
她摆动了几下头,居然,眼睛上的布掉了下来!
九狸大喜,眯了眯眼睛,适应周遭突如其来的光线。屋里点了一盏灯,虽不十分亮,但足以看清眼前的一切。
这是一间极小的屋子,只有一张床,小小的窗户紧闭,应该是仓库里面供人临时休息的地方。她还不能动,只能转动头看看四周。
忽然,看清眼前事物的九狸愣住了!
床的对面,是一面老式的穿衣镜,一人高,正好能看到平躺在床上的自己。
她的长发散乱地披散着,铺在有些泛黄皱巴巴的白色床单上,流泻在半裸的身上,像是披了一件黑色外套,显现出一种慵懒的性感。
她的手腕和脚踝上布满了因挣扎而不断拉扯出的红痕,有的已经开始破皮出血,血丝噌在身下的床单上,触目惊心。更令人惊骇的是,她连脖子都被套上了一个类似项圈的东西,看上去活像一个禁脔,或者一个正在苦难中沉沦的xìng_ài娃娃。
如果仅仅是这样,还不足以惊讶,此时她的隐秘之处因为捆绑的姿势而大开着,粉红粉红的,还沾着那个人的口水,昏暗的灯光下盈盈泛着淫靡的光泽。
天啊!九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差一点就要失声尖叫,她吓得几乎要用手去捂住嘴,只是刚一动,手上传来的刺骨的疼痛提醒了她,她还处于被绑架阶段。
她快速地在脑子里转了几个念头,逃跑目前是不太可能,且不说那个胡胖子究竟带了多少人手,就算她出去了,恐怕也找不到看宇,他要不是为了自己,说不定早就跑出去了。
这个傻孩子,你先出去了,好找人来救我啊,我们现在都困在这里,要死真得一起死了!
九狸看了看手指粗细的铁链,叹了口气,心说自己是不论如何打不开了。
齐墨如今下落不明,卿禾只道自己出去逛街,周谨元态度向来若即若离,难道和自己有关的几个男人,这一次竟是谁也不能找到自己了么?
冥冥中似乎有个低沉的声音在劝着自己,睡吧,快睡吧……
眼前逐渐模糊,奇怪的困意袭来,按说这样危险的境地她怎么可能睡得着?!
九狸动了动身子,把受伤的手搭在小腹上,抵抗不住疲惫感,再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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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冯一边稳稳开着车,保持着八十迈的时速,一边不时地看着卫星定位仪上那个固定的小红点。
“顾少,胡胖子的手下居然还有点儿脑子,他们其实是以华夏陵园为中心,不断地绕圈子,给人走了很远的路的错觉。这样小姐即使跑出来,也以为自己离开c市很远了。”
顾卿禾冷哼了一声,才半天,他的眼睛里就全是红血丝,不复神采奕奕。
“什么狗屁gps,美国研究的也未必管用!还得等2020年咱们中国的北斗卫星定位研制成功……”
卿禾一紧张,话就明显多起来。
到底是自己的心上人,尽管他一直压抑,可面对自己的手下,还是泄露了心事。
小冯微微一笑,没有争辩什么,只是眼神越发凌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