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在她怀里缩成一团,挡住隐秘处地怪叫道,“蓝洛,你这个坏人,大坏蛋!”
蓝洛抱着她仰头大笑,迈步走进浴室,轻柔地把冉秋放入浴缸中,看她面露紧张,轻笑道,“我看上去很饿吗?”
谁知,冉秋很果断的点头,还不忘哼道,“蓝洛是大sè_láng。”
蓝洛失笑,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温笑道,“放心,大sè_láng再饥渴也舍不得媳妇疼的。”俯身亲了亲她的唇,径自调好水温为她洗头。
坐在浴池中,冉秋从不习惯变得越发享受。蓝洛的动作很轻柔,也丝毫没有再越距。冉秋舒适地闭上眼,突然想起笑面虎曾说过的一句话,真正爱你的人是不会勉强你做不愿意的事。而蓝洛,不正是如此,如此想着,心里一阵温暖。
仰头看向上方的蓝洛,冉秋嘴角微扬,甜甜道,“谢谢。”
蓝洛微微一愣,喉头微动,半天才涩然道,“秋儿,你再勾引我,我可保不准还忍得住。”心爱人如此当前,如果不是自己控制力强,担心弄疼她,蓝洛真不敢保证会不会自己直接把她扑到在浴缸中再来一回。
冉秋闻言,笑容一僵,嬉笑道,“你继续,你继续。”低头哪里还敢去看蓝洛,心想,自己不就是笑笑,哪里勾引了!
一洗完澡,冉秋逃了似的蹦出浴室,蓝洛待她离开,转动温度,冷水喷洒而出,是她对自己的自制力太自信?还是对冉秋的诱惑力太小看?心中的‘火’渐渐消退,蓝洛嘴角上的笑却越发放大。
“叮咚”冉秋刚红着脸把凌厉的衣物全丢进洗衣机中,便听到房门响起,擦擦手,跑到门口一看,便打开房门。
“表姐嫂~”蓝琪热情地扬起笑脸。
“怎么这么早?”冉秋随口问道。
“还早啊,都快中午了。”蓝琪走进房间,探头看了看四周,疑惑道,“姐呢?”
“她,嗯...在洗澡。”
冉秋说着,脸上又莫名地发烫。
蓝琪眨眨眼,看着莫名绯红脸颊的冉秋,越发觉得不对劲,凑近脑袋嬉笑道,“表姐嫂,你脸怎么这么红啊?”
“天、天热!”冉秋结巴道。
“噢,天热啊。”蓝琪故作大声,惊讶地低呼,“我记得今天都近零度了。”
“我、我穿多了!”冉秋继续诡辩。
蓝琪后退一步从上到下打量了她一番,眼睛停留在她的脖子上,笑得好不开心,“表姐嫂,姐还真是急切啊。”
被她看得火热,冉秋伸手摸上脖子,这才想起上面的吻痕,脸上一窘,恼羞成怒地瞪了她一眼,急忙窜回自己房间。留下蓝琪一人在客厅捧腹大笑。
蓝洛出来,便见到一脸八卦和兴奋的蓝琪,皱了皱眉头,“你撞到脑袋了?”
“我脑袋好着呢!”蓝琪嬉笑,鬼机灵地靠近她,“姐,你是不是和表姐嫂...”扬扬眉,一切尽在不言中。
蓝洛面无表情地扫了她一眼,眼中却是笑意,“八婆。”
“姐,你太赞了!”蓝琪拍手,“这么快就把表姐嫂搞定了!还别说,表姐嫂刚刚那模样,看的我小心肝都砰砰跳了。”
蓝洛冷冷一笑,抬手把她拎起,往门口走去。
“诶诶,姐,我开玩笑呢,表姐嫂是你的,是您大人一个人的,小的想都不敢想。”蓝琪尖声大叫。
蓝洛手一松,啪地一声,蓝琪直接跌坐在地上,捂着屁股呼疼,“姐,你也太狠了吧!”
冉秋从屋内出来,便看到她捂着屁股的怂样,捂唇笑道,“屁股开花了?”
蓝琪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抑郁道,“你们两是一家人,我是外人。”
看她憋屈的模样,冉秋好气又好笑,上前抬脚踢了踢她,“你姐把你屁股弄疼的,又不是我。”
“喂喂,表姐嫂,这话可不能乱说。”蓝琪差点没从地上蹦起,怪叫道,“我的屁股是地板弄疼的,姐啊,只会把你的屁股——哎哟,表姐嫂!”笑话的话语还没完,就被冉秋抬脚狠狠地就是一下。
“看你乱说话!”冉秋双臂环胸愤愤道。
“表姐嫂,你也太不温柔了吧,小心姐哪天背着你找别人去。”蓝琪揉着屁股低囔道。
“她敢!”冉秋想也不想地怒道。
“我有秋儿,足矣。”蓝洛唇畔微扬,眼中满满都是笑意。
冉秋脸上一红,自己又乱说什么了!瞪向蓝琪,都怪你都怪你!
蓝琪无辜地耸耸肩,可怜兮兮道,“表姐嫂,你要在这样看着我,我担心姐吃醋,把我宰了
。”
冉秋冷冷地笑了笑,“不用你姐,我现在就把你宰了!”
“诶诶,表姐嫂,我、对了,我有正事要说!”蓝琪抓到救命草地急忙叫道。
一听有事,蓝洛敛了笑,“关于猎豹的?”
“嗯。”蓝琪点点头,正了正脸色,“我爸安插在黑龙帮的卧底来了消息,说是昨晚在黑龙帮看到猎豹。”
“很好,还有其他消息吗?”
“有,不过是关于土狗的。”说着,蓝琪跑到沙发边拿起自己的包取出一份资料递给蓝洛,“这是土狗的验尸报告和具体资料,验尸结果表示土狗是在死后才被注射大量的冰毒。”
“土狗的真实死因是?”冉秋问道。
“窒息而死,法医在他鼻子中发现棉絮,初步鉴定是被棉质物堵塞口鼻。”
蓝洛听着,无声地查看手中的资料,皱眉道,“土狗有妻子和孩子?”
“据酒吧的人说,土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