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的一番话,让林菲雪的思想豁然开朗:
“你说得一点不错!这一点,我怎么就想不到呢!谢谢你梁爽!我想通了!”
梁爽呲牙道:
“谢什么,笑了就好了嘛!女孩子就应该经常笑!像花儿一样!越笑越美丽!”
“菲雪姐姐,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笑起来的时候,就像一朵雪白的非洲菊,生机勃勃?”
林菲雪听着,忍不住笑起来:
“为什么就像雪白的非洲菊,而不是其它颜色的非洲菊?或者别的花?”
梁爽笑嘿嘿地道:
“这个比喻纯粹是我个人的想法,不代表其他人的立场。”
“口花花的小流氓!”
林菲雪说着,对一直默然微笑的许心言道:
“许老师,这种油腔滑调的小流氓,你可得要小心一些!”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知道他是个fēng_liú胚子!只要是单身美女,一律不放过!许老师长得这么美,当心别被这小流氓占便宜了!”
许心言只是微笑着,以耐人寻味的目光瞅着梁爽。
梁爽马上摆手兼摇头,同时坏笑道:
“我怎么敢占许老师的便宜?!菲雪姐姐你想多了,呵呵,呵呵……”打死也不承认!嘿……
林菲雪被逗得格格地笑起来,不久,她截了辆的士,道:
“我们不同路,就在这儿分别吧!”
说着,林菲雪突然抱着梁爽的脸,低头轻轻亲了一下他的额角。然后对两人挥手告别,上了出租车。
望着远去的出租车,许心言突然产生出一股强烈的感慨:
如果梁爽不是我的学生,我是不是也可以放宽心、不受拘束地与他相处?发神经了我!我是他的老师啊!更何况,我们年龄相差这么大,会有代沟的……
代沟?!
代沟是什么东东?!我梁爽的字典里面,从来就没有“代沟”这两个字!
言言你也太小看自己的魅力了!
梁爽惊讶于自己竟然在无意间、感听到许心言这样一段感慨的心声,兴奋得他几乎就要大声欢呼起来!因为许心言的心声最难感听得到。
哈哈,言言有这样的心思,分明就是她吃醋的表现!这也强烈地证明了她喜欢我!嘿!
许心言的确有些吃醋,因为像林菲雪、何俏拉她们能做的,自己就因为碍于身份等种种原因,而不能随心所欲。
糟糕!我怎么可以对自己的学生产生非份之想?!更何况他还未成年!
正当许心言察觉到自己有点走火入魔的时候,她开始在心中狠狠地骂了自己一番。
梁爽见许心言已经沉默了许久,便故意找话题,一边抬头望向天空,一边赞道:
“啊啊,言姐姐!你看今天晚上的月亮多大!多亮!”
许心言点头,也跟着抬起头来,望着天上的明月,微笑:
“下个星期六就是中秋,到时候的满月,一定比现在的更大,更亮,更美!”
“是啊!咦?有车!”
梁爽与许心言其实还差十几步才到巴士站。他见前面有一辆以前与楚娇儿常坐的、071号公交巴士已经到站,于是一手拉着许心言奔了过去。
梁爽拉着许心言上了车,找了个座位让她坐下,自己握着吊环把手,站在她身边。
梁爽知道,许心言现在的心情有些杂乱,便也沉默起来,看着窗外迅速滑退的夜光,把他的思绪拉远……
“回来啦?”
晚上九点,罗飞见梁爽默默走回家中,便把为他留起来的晚饭拿出小厅:
“还好你许老师到警察局以后就打了个电话给我,不然,我还真不知道你这么晚才回来。不管你有没有吃过,你也得把老子留给你的饭菜给吃了,就当夜宵。”
“既然是夜宵,咱就一起吃吧!”
梁爽说着,到小厨那边多取了一双筷子,交给罗飞,坐下来,开始大口大口地刨着白饭。
罗飞见梁爽的神色与平时有些不同,便拿着筷子随意夹些青豆吃着,随口问道:
“怎么这副嘴脸?又‘杀人’了?”
“没有。”
梁爽一边刨着饭,一边口齿含糊地道:
“只是打断了那歹徒的一根手骨,与一排牙齿。没拧断他的舌头算是便宜他了!大好的前程却是满嘴的愤世嫉俗!白白读了那么多的书!看来读的全都是纸尿片!”
罗飞放下筷子,定定地盯着梁爽,神色似笑非笑:
“哎?你小子今个儿是越发长进了!连说话都开始透出一些人生的哲理了。看来,你的许老师没有白教你啊!可惜,你最近这么吊,你亲生老子都不知道。”
罗飞见梁爽只顾着吃饭,鸟都不鸟自己一声,忍不住又道:
“开始装起酷来了?你果真是越来越像你老子了!”
“我记得,你老子第一次装酷,是什么时候来着?……对!十七岁!你老子十七岁的时候,第一次装酷!现在你十四岁就会装酷了!行!青出于蓝!”
罗飞的话让梁爽暗暗欢喜:
你就多些透露我老爸的事情好了!你这老头子,可见你至少在我爸十七岁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他了!嘿嘿,看来,你是越来越沉不住气了!这样更好!
“对了爽仔……”
罗飞见梁爽依旧不理他,突然察觉出他的心思,便收了嘴,换了个话题,道:
“下个星期六就是中秋节,我想邀请你许老师到我们这儿一起过中秋,好赏月……”
罗飞才讲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