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爽见许心言没有意见,于是点头:“好啊。”
许心言突然对林菲雪好奇道:
“瑞丽市是我国重要的翡翠交易集散中心,菲菲你要到瑞丽去买翡翠吗?”
林菲雪略略惊讶地看着许心言:
“是啊!我这次到云南来,其实就是接受家族的考验,要完成一个任务的。”
说着,林菲雪看着梁爽,认真道:
“我不能忘记,一年多以前,是梁爽鼓励我振作,才让我从家族事业以及自己梦想事业的纠结中解脱出来,在两者的选择之间取得了平衡!”
“从那个时候起,我就决定管理家族的事业,并利用了一年的时间去学习有关家族生意上的资料课程。”
“上星期,我父亲交给我两个任务。一个是亲自与公司的老客户商谈,另一个任务就是随他到云南来采购毛料,同时感受一下赌石的刺激,吸取相关的经验。”
听到这儿,梁爽感觉好奇起来:“毛料?”
未等林菲雪开口,许心言已经微笑着向梁爽解释:
“‘毛料’是宝石业界的行里话,就是指没有经过加工的翡翠原石,即翡翠交易市场里面的‘石头’。”
林菲雪一听,随即对许心言投以赞赏的目光:
“看来,许姐姐对翡翠这方面的知识还真是知道得不少呢!”
其实,刚才从许心言认识瑞丽市这一点就让林菲雪感觉有些惊讶,因为除了珠宝界人士,一般人几乎都不会认识瑞丽市。
许心言谦虚而笑:
“这是我念大学的时候、主科以外最喜欢修读研究的一个副科题材。”
“我自小就对玉石情有独钟。可惜,之前我家里面一些与玉石相关的资料、都被一场意外烧毁了,那里面有许多相关的有价值的课题笔记。”
林菲雪点头,又道:
“我祖上五代都是做玉石珠宝生意的。”
“之前,我父亲早就已经跟腾冲那边的其中一名老批发商说好了,让他首先为我留一批毛料,让我去挑,作为实践任务。”
“我父亲说了,只要我能够在里面挑出一块价值十万以上的毛料,我的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然后,我们父女俩以及我父亲的几位同行世伯、还有他们的儿子就一起到云南来了。”
“第二天,我父亲就与几位世伯到瑞丽的批发市场去,丢下我与那三名二世祖在一起,让我们互相学习。”
说到这里,林菲雪喝了口茶,气呼呼地继续道:
“其实,那三名二世祖哪有心思学习这方面的知识。他们一到腾冲,以最快的速度随手捞了一批毛料、迅速寄运回去就立刻告别了我找乐子去了。”
“我好不容易把自己感觉满意的毛料挑出来,留下几块给自己玩,其余的都作了寄运。回到腾冲父亲的小别墅,我就打算把留下来的那三块毛料进行剥皮……”
梁爽听到这里不觉暗暗吐了下舌头,心想这林菲雪的父亲还真是有米。腾冲那边有她父亲的别墅,昆明这边也有她父亲的别墅!
才想到这儿,梁爽突然见林菲雪睁大眼睛,盯着自己:“你们猜,我开出了什么?!”
梁爽不懂玉石方面的知识,只是摇摇头,好奇地看着她,继续耐心地听下去。
林菲雪道:“是个高档的金丝种!”
她的话顿时让许心言轻赞一声。
梁爽见两名美女神色这么激动,不觉好奇地望向许心言。
许心言看着他,以最通俗最简单的语言微笑着解释道:
“那是一种质地细润、透明度高的中高档翡翠,原石价值一般都在每公斤十万元以上。如果是老坑种的一级极品,那么它的原石价值就有可能在每公斤一百万元以上,收藏价值相当高!”
说着,许心言又问林菲雪:“那块毛料有多重?”
林菲雪道:“四公斤!”
许心言思考着,道:
“如果可以开出六、七斤的金丝种,即便不是极品,我想原石的价格也至少值五十万!”
“假如能够有缘把这块料子交到有名气的玉石雕刻大师手上,所雕出的精品,其价值至少得翻五倍!如果开出的金丝种属于一级极品,那么它的价值肯定还可以高出前价的十倍!”
林菲雪连连点头,以佩服的神色看着许心言,兴奋道:
“许姐姐你的话与我父亲所说的几乎一模一样!”
言言真厉害!
梁爽禁不住在心中称赞一声,执起许心言的手,在其手背上亲了一下,令得许心言似有责备地瞅了他一眼,才问林菲雪:
“你能不能把那块毛料拿出来,让我们开开眼界?”
林菲雪随即神色一恼:
“那块料子已经被刚才那三个猪头给弄丢了!不!他们根本就是连猪头都不如!”
梁爽与许心言不觉微微一惊,都疑惑地看着林菲雪。
林菲雪压抑了一下气恼的情绪,才继续道:
“确切一点来说,是那三个脑子进水的家伙,在路上过于高调地把我带着金丝种的事说了出来,最后被一名小贼给抢去了!”
许心言轻颦着眉头,问:
“报案了吗?”能够这么明目张胆地进行抢劫的,恐怕不是本地人。而且,很可能是有预谋的作案!
林菲雪幽怨道:
“报了。但是我有预感,那块金丝种要‘凶多吉少’了!”
梁爽疑惑道:
“你把事情说详细一些,我感觉有些奇怪。”
林菲雪疑惑地看了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