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翡翠,根据其结晶颗粒的大小以及透明度的强弱,又可以分成许多种类……”
许心言这节“翡翠玉石基础课程”一讲就是一个多小时,直到晚上十一点,才总算基本结束。三人才各自散去。
房洗过澡以后,刚进走出浴室不久就听到敲门声,原来是梁爽。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许心言望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半。
梁爽嘿嘿地笑道:“刚才只顾着听你‘讲课’,忘记与你讨论一个重要的问题了。”
“什么问题?”
许心言说着,让梁爽与自己一起坐到床边。
梁爽一边坐下来一边道:“就是菲菲那块金丝种遭打劫的事情!你怎么看?”
许心言惊讶地看着梁爽,然后认真地道:
“我感觉,这完全就是一场有预谋的抢劫。”
“菲菲所说的那帮显摆的商人或许只是个巧合,真相应该是‘笼里鸡作反’。或许我还是形容得不够贴切,反正,主谋就在三名二世祖里面。而且,我感觉那名姓高的最有可疑!”
许心言的话让梁爽忍不住在她玉滑的脸上重重地亲了一下:
“不愧是言言!”
“但是我有更深一层的推测。我想,是那高步昇联合他的父亲精心策划的!”
许心言向梁爽投上一个赞赏的目光:
“你分析得有道理!得把我们的想法告诉菲菲,让她与她的父亲及早防范这对狡猾的父子才行!”
许心言说罢,见梁爽依旧坐着,而且目光炽热地盯着自己,不觉推了他一下:“我要睡啦,晚安!”
“你真不打算与我一起睡?天凉了,与我一起睡会温暖很多!”
梁爽一边说一边坏笑着,依旧死赖着不愿离开。
“就是怕你太热了!快去睡!”
许心言故作不悦地微微嘟了下嘴,看得梁爽又忍不住亲了一下她的小嘴,以回味的神色赞道:
“你刚才那微嘟朱唇的样子,极美!”
“快去!嘴甜舌滑!”
许心言故意轻啐一声。
梁爽继续跳眉坏笑:
“你怎么这么了解我?!与你亲吻过后我的嘴巴与舌头的确感觉又甜又滑!要不你认真尝一尝!”
许心言羞然骂了声“讨厌”,忍不住挥拳作势打向梁爽的匈口。
梁爽双手敏捷地裹住她粉润的拳头,又出其不意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巴,才道:“晚安!有事叫我!”
“嗯。晚安!”
许心言把梁爽推出门外才欣喜地回到床上,回味着梁爽刚才给她的那些奇妙的吻……
第二天早上,三人吃过早餐以后就一起出发。
利用高速公路日夜兼程,完全没有游览任何胜景,一心只想赶到瑞丽把林菲雪的事先解决掉。一路上,梁爽也没有发觉那三名二世祖尾随着。
时间一过就是大半天,一直到晚上十一点,三人总算到达瑞丽市。
在过往的十几个小时里面,林菲雪变得有点儿沉默寡言。
梁爽与许心言都看出她正气在心头。因为自从梁爽把自己对那次抢劫事件的想法、告诉林菲雪以后,她就一直在生闷气。
的确,林菲雪一直都在生自己的气。
她认为自己太笨,心思不够慎密,对人也不够警惕,才导致那块金丝种被劫。不然,她早就游完云南回到阳城了。
如今却让那三名二世祖给搞砸了,而这件事的背后,极有可能就是高步昇联同其父亲作幕后指使的!虽然还没有任何证据证明他们就是主谋,但林菲雪越想就越是觉得梁爽的话分析相当有道理!
林菲雪一直在心中恼叹:这一遭,也算是自己“遇人不淑”了!
通过林菲雪的心声梁爽知道她依旧在生她自己的闷气,于是故意以粤语对林菲雪突然说道:
“菲菲,黑猫咩色?”
(菲菲,黑猫什么颜色?)
林菲雪心中闪过一丝纳闷,但还是以粤语答道:“黑色。”
“白猫咩色?”
“白色。”
“黑猫咩色?”
“黑色。”
“白猫咩色?”
“白色。”
“熊猫咩色?”
“红……梁爽!可恶,你耍我!熊猫,当然就是黑白色!”
林菲雪虽然平时不习惯说粤语,但也熟悉粤语。当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不觉对着梁爽重重地作了个鬼脸。
梁爽跳眉坏笑:“不就是想博菲菲你一笑!”
林菲雪娇哼一声,笑起来:“谢谢你,我没事了。”
许心言忍俊不禁地故意道:
“他呀,可是从来都没有对我说过什么逗笑的话呢。”
梁爽把脸凑向许心言,小声道:
“今晚睡觉之前我为你讲上十个类似的小笑话!”
许心言也凑过脸到梁爽耳边,故作满不在乎地笑道:“谁稀罕你的笑话啦?”
梁爽坏笑道:
“是我稀罕你听我说笑话,好了吧。”
梁爽说着,心想:言言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喜欢耍小妮子脾气了。
但梁爽却明显地感觉到,许心言这种反应表现出有些小吃醋与小俏皮,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于是梁爽又凑到她耳边笑问:
“死猫咩‘色’?”
(死猫什么‘颜色’?)
许心言对他迅速皱了下鼻子,以粤语答道:“窒息~!”
其实梁爽所讲的这个粤式小笑话,是一个以粤语当中的同音异形字、作为脑筋急转弯的智力姓质小笑话。粤语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