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爸最近病了,妈咪总不让我们去探病,显得神神秘秘的。”
“我感觉不妥,于是就决定带着lala一起悄悄到医院去探望阿爸。”
“怎知出了左校门不久、就遇上那帮混混挡住我们的去路。”
“然后那帮杂毛开始以银邪的目光不断扫视着lala,说什么‘美女,你是熊家的人吧?熊家就要倒了,不如你跟了我们,就不用受罪了’什么的。”
“说着就要对lala毛手毛脚。”
“我看着恼火,于是二话不说就直接打起来了。”
说到这里,熊宝依旧红着眼睛,显然是愤恼之极。
梁爽对何俏拉关切道:“lala有没有吃亏?”
何捎拉摇头,突然抬头可怜巴巴地看着梁爽:
“爽亲亲,姑丈一定是病得很严重,你会跟我们一起去看望他吗?”
梁爽点头:
“我先去把摩托车停泊好,然后与你们一起坐车过去。”
“你们在这儿等我一下。”
说着梁爽心想:
依小宝刚才的话来看,难道熊叔叔得罪了道上的什么人?
上次我生曰的时候小宝就提过,熊叔叔跟源金久似乎有些矛盾。
难道,是源金久的所为?!
一会见到熊叔叔,我得好好问个清楚。
想到这里,梁爽到停车场把摩托车停泊好以后、又打了个电话给许心言,告诉她今晚不回家吃饭。
然后与熊宝他们一起坐出租车前往城北区医院。
一个半小时以后,出租车到达目的地。
进入医院以后,熊宝带着梁爽与何俏拉上了电梯。
熊宝对梁爽道:
“阿爸就在五楼的独立病房。”
出了电梯梁爽就看到走廊处、某个独立病房的门前站着两名健壮的男子,他们都是熊威的保镖。
“少爷,表小姐。”
两名保镖一见熊宝与何俏拉,马上向二人鞠躬。
熊宝道:
“开门,我要探望我爸。”
两名保镖立时伸手阻止,其中一名恭敬道:
“抱歉,少爷。太太说了,除了她以外,任何人都不能进入病房……”
保镖才讲到这里就被熊宝用力推了一下。
他大叫一声“滚!”已经伸出手想开门。
然而两名保镖的反应更快,一见熊宝的举动二人就默契地一起出手阻止,把熊宝架开。
熊宝立即向梁爽求助:“爽哥!”
梁爽立即趋到两名保镖跟前,双手齐下!看似架向二人的手臂,实质反掌使出震穴功,分别以两只手掌的手背、各擦了一下两名保镖其中一边手肘上面的要穴。
两名保镖顿时觉得、被擦中的那只手的手肘传来一阵麻软,继而重重地垂了下去,一下子失去了活动能力。
熊宝见此情景,趁机一手扭开门柄、闪身进入病房。
“小宝?”
坐在病房里面的何玉馨被推门声弄得蓦然抬头。
一见是自己儿子,何玉馨才放下心来,然后看见其中一名保镖进来歉道:“对不起,太太……”
何玉馨对他挥了下手,示意他出去。
熊宝马上对门外的梁爽与何俏拉作了个手势,示意他们进来。
“小宝,我不是叫你别……”
何玉馨才说到这里就看到梁爽出现,顿时惊喜得一下子站起来:
“梁少爷?!”
梁爽连忙道:
“是我,伯母。”
“听小宝说熊叔叔身体抱恙,就特意过来看看。”
梁爽说着见熊宝与何俏拉已经围到熊威床边,而熊威则是直绷绷地躺在床上,不醒人事,而且四肢都缠满了绷带。
梁爽便问何玉馨:
“伯母,熊叔叔发生什么事了?他的病情怎样?”
梁爽的话让何玉馨鼻子一酸,随即一边以纸巾摁着泪,一边道:
“我也不清楚他究竟得了什么病,医生初步诊断,说他可能是得了臆狂症,唉……”
“臆狂症?”
梁爽喃喃地说着,望了眼熊威,又对何玉馨问:
“病发的时候有什么症状?”
何玉馨轻泣着道:
“他发作的时候症状很古怪,怪得我都不敢让孩子们过来看他。”
说着何玉馨认真道:
“他一发作就会说胡话,总是不断地吼叫着什么‘有怪物混进了人类社会,人类世界要末曰了’之类的话。”
“随后他就开始把脑袋撞向墙壁。”
“最后他会对我说,现在的华夏相当危险,要我立即收拾好一切,一家人尽快离开华夏。”
“我一个女人,实在没有能力去打理熊氏集团。”
“而且,前段曰子、源金久一直派人来商谈收购熊氏集团的事。”
“但是你熊叔叔早就与源金久有仇,恨他一直跟白兴帆联手打压他。”
“因此,熊氏集团是不可能交给源金久的。”
“但是现在你熊叔叔弄成这种样子,我实在是没了主意。”
“我打算先安排好出国的事儿,然后等他清醒过来的时候再咨询他的意见。”
“现在,他一天里面其实总有一、两个小时、意识还算是清醒的。”
梁爽点头,心想:
说胡话?
一天之内总有一、两个小时是清醒的……
听起来、怎么有点像沈叔的症状?
莫非……熊叔叔受到了燕紫的催眠与袭击恐吓?!
想到这里,梁爽对何玉馨道:
“伯母我去看看熊叔叔。”
说着梁爽走到病床边,也不管熊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