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阿姨手里捏着一封信:“大小姐,做噩梦了吗?这是余家小姐托人带给你信,你慢慢看,我去给你煮一杯压惊茶。”
师千言接过信,身体微微颤抖,老人常说,梦与现实恰好相反,真是这样吗?
鱼愚的信分两页,第一页是一副画,画的是‘廉颇负荆请罪’,画风丑的要死,旁边的独白很深情:“你说过要娶我,我在等你,我有当真。”
满脸络腮胡子的廉颇跪在地上,对着蔺相如说着如此深情的对白,师千言一下子就笑喷了,捂着肚子在床上打滚:“鱼大妈,你真是一个大奇葩。”
她笑了好一会儿,才打开第二页信纸:“,昨晚的事情,我知道你很生气,但是我别无选择,我相信你会明白,假若你不明白,我可以当面向你解释,假若解释不通,我愿用一生来证明,附上情诗一首,望卿明鉴。”
轻描过你的脸,
蛾眉好似墨染,
娇面犹若银盘,
突然间就模糊了眼,
眉目中竟长出妖艳的莲。
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