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发出阵阵哀鸣,但此时已经不是我说了算的,因为那些白光根本不听从我的号令,牢笼越缩越小渐渐的变成一颗乒乓球般大小的光球。忽然,光球猛的一震爆裂开来,只看到那只眼睛已经严重的缩水,冲出桎梏逃上穹顶。
这一切都被我看在眼里,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心思觉得绝不能让它逃走,缓缓的抬起左手又是一道白光组成的线伸了出来,白线迎风既长,逐渐分成两股、四股、十六股……不到一会数以千计的白线缠绕在虚空之中将逃脱的眼睛团团围住。
“天星……该死的天星……”眼睛的哀嚎终于淹没在白线之中,与此同时所有的白线‘嘭!’的一声化为漫天的光尘,就如同那些荧光一样飞舞,渐渐的形成一条旋风,旋转的回归到我的手掌之中。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如梦似幻。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手掌上的十字天星纹理已经和好如初,只是纹理之间似乎多了一些东西,至于是什么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
‘吧嗒!’一块黑色的铁牌从空中掉落,掉在那片碎裂的石屑中。
我拿起一看顿时震惊了,原来上面记载了这只眼睛的出处,而它的主人正是在那传说中挑战了姜子牙的三眼神叟。
铁牌中记载,三眼神叟之所以可以拥有那么强的法力,正是因为他修行了《三奇书》中的《地奇》,而他手臂上的第三只眼睛也并不是与生俱来的,那只不过是后人杜撰的。事实恰恰相反,神叟就是因为修行了《地奇》所以才长出了第三只‘邪眼’。
关于邪眼的形成神叟也说不上来,反正,正是因为邪眼的形成才造就了他如此大的法力,以至于它敢凭借邪眼去挑战姜子牙。
反正铁牌上记载这只邪眼并不成熟,神叟猜测完善它的方法应该隐藏在另外两本书中。只是他的心境被修成的邪眼渐渐左右,以至于无法无天,最后不得善终。
与传说中的不一样的还有,当初姜子牙就是用**力将这只邪眼从他的左臂上剥离他才大彻大悟。后来他把这只邪眼封在石碑里,妄图用青龙吸水局日渐消磨它,并骗它说他日转世归来再次携手一雪前耻。
神叟骗了邪眼,只是他并没有料到区区一个青龙吸水局非但没有消磨邪眼,反而被后者逐步的吸收了方圆几十里的地灵气意图摆脱石碑,如果不是我的到来,再过个十年、八年邪眼必将脱碑而去。
而整个疙瘩山也是神叟用来隐藏这个秘密而修砌的,他将黄飞虎的庙修在上面用于镇守邪眼。而旁边的那八块石碑正是记载《地奇》的石碑。不过有一点,他得到的地奇书并不完整,似乎缺少了什么东西。
想不到事情的缘由居然是这样,我抬手看了看手掌。即便是姜子牙当初也并不能把邪眼完全消灭而是造了这么一块石碑和青龙吸水局来消磨它,而我手中的十字天星似乎一个照面就把它吸取了。
等等!天星到底有没有完全把它吸取,又或者说这不过又是一层封印。如果是那样的话,天知道这只邪眼哪一天又突破跑出来。
想到这里汗如雨下,仔细感觉着浑身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既没有觉得哪里难受也不觉得自己的法力增长了什么。神叟并没有提及天星,或许他并不知道天星的存在。
短暂的紧张了一段时间,慌乱的心情渐渐冷静下来,既来之则安之,以后不如问一问开心和尚或者张鸠零,他们两个十分博学或许能给我解惑。
倒是眼下这八块石碑让我重新的注意起来,张鸠零和开心和尚都说过我小时候看到的那块残碑很可能就是地奇中的一部分,那么现在我是不是可以集齐全部的地奇书呢?
回头看看这八块石碑,上面依旧是那些难以看懂的沟壑,完全看不懂甚至都不能说算是一种文字,又如何看呢?
思来想去我想到一种可能性,当初我在破庙里之所以可以看到残碑上的碑文就是因为自己的血洒在了上面,是不是这些石碑的秘密必须要有血才可以显现呢?
想到这里我用金剑划破自己的手掌把血洒在其中一块石碑上,鲜血入碑立刻被沟壑吸走,血迹顺着沟壑百转千回由最初的粗线条渐渐变得越来越细。那些沟壑纹理粗略一看好似毫无章法的重叠在一起,但由鲜血一走立刻分出章法来,逐渐的形成了一个一个怪异的图画。
这与我小时候的影响完全不同,记得当时自己看到的明明是字而并不是画的,再说这些所谓的画也太难看了,咋看之下就好像是密密麻麻的大树须根,完全无法辨认,难道是神叟再骗我。
不可能啊!我绕着石碑转了一圈猛然发现这块石碑在不同的角度去看纹理是不一样的,似乎在不同角度的纹理中都隐藏着不同的字。
哎呀!我真是蠢啊。当初自己之所以可以看到残碑上的文字是因为自己是摔倒的,从下往上看……
果然!我躺在地上不断的调整姿势,最终在石碑的右下角找个一个完全可以看清碑文的角度,从这个角度向上看,原本那些犹如根须一样的图画渐渐的变成了密密麻麻的文字,虽然很丑却分明是一个一个的篆书字体。
这一看就是大半天,八块碑文上的地奇书被我尽数记在脑海里,可是这地奇书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以我这智商只能勉强记住,如果要运用怕还要慢慢的经过一段时间的整理和分析。
‘砰砰砰!’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好似什么东西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