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挺结实的,再说你不过来也回不去了啊。”甄伟大胆小,现在我只能尽量的安慰他,总不能真的把他丢在这里吧。
“滚你的蛋,我才不信呢,我就这么坐死在这里,实在不行跳下去,也好过受这种煎熬。你们走吧,别管我了,让我自生自灭吧!”
没办法,我和铜锣只好再度折返回去,亲爷爷,亲祖宗的求了半天,那家伙就是赖在地上死活不走。
最后铜锣怒了来了个霸王硬上弓:“老棍,上手段,抬起来扔上去。”
“不要啊!你妈的王一点……我日你祖宗十八代……草你全家死胖子……我求你们了,我给你跪下了还不行吗,哥,爹,爷爷,祖宗……”
任凭甄伟大怎么挣扎、谩骂和哀求,我和铜锣愣是连拖带拽的硬生生的把他扔到了吊桥上。现在我们的位置来了个大转变,甄伟大走在最前面,铜锣在中间,而我负责垫底。
到了桥上甄伟大又是哭爹喊娘的折腾了半天,最终经不住铜锣的连踢带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有的时候人就是这样,越是恐怖的东西其实越不可怕,真要赶鸭子上架踩在吊桥上,其实也没想象的那么恐怖。
“死胖子你完了知道吗,老子过去就杀了你,还有你王一点,老子非一口一口咬死你信吗?”甄伟大一边小心翼翼的挪动,一边咒骂我和铜锣。
“行啊,老子等你。但是现在你给我抬起屁股往前走……”铜锣才不管他,抬起一脚踹在他的屁股上。
吊桥其实并不长,满打满算不过一百来米,一路上十分缓慢费了很长时间。只是这里的山风太大了,不住的吹着吊桥来回摇摆,每摇摆一回甄伟大就要蹲在石板上休息一次,一来二去耽误了不少时间。
渐渐的距离桥头越来越近了,甄伟大的叫嚷声也越来越少,看到了希望自然高兴起来。就在我的心刚刚放了下来的时候,甄伟大却又出了问题,直直的站在原地盯着前面不走了。
“小黄人,又怎么了?”铜锣不耐烦了。
甄伟大没有回头而是一指桥头结结巴巴的说:“桥,桥墩上有东西。”
我侧着身子探着头向前一看,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丝……这是什么?”
前面再有十几米就是桥头,那里耸立着两个粗壮的铁柱桥墩。按理说一般的桥都有镇桥神兽,匠人会把它们雕刻在两侧的桥墩上。只是悬心桥当时建造的时候经费一定不足,没有雕刻镇桥神兽,至少我们来的时候并没有在那边看到。
不过,此刻眼前的这两个桥墩上却蹲着两只半米来高的神兽,一左一右,一红一紫,它很像猴子,但却在额头上分别长着两只尖角,而且嘴角处还露着两颗尖尖的犬牙,并且浑身的毛发也长的出奇。
不过它并不是什么雕刻,而是活生生的动物,因为山风吹来分明吹动着它的毛发在空中飞舞。
“不就是俩猴子吗,吓死你。”铜锣瞥了一眼挥舞着手大喊:“喂,喂,俩原毛畜生给爷爷滚开,喂……喂……”
不!这不是猴子,我好像在哪本书上看到过,是什么呢……
“不好,那不是猴子,是魈,山魈……小心!”我眼睛一睁忽然大叫。
“什么玩意?”铜锣并没有听懂我的话。不过就在这时左侧桥墩上的山魈忽然睁开了眼睛,睁开了一对火红色的眼睛,只看它轻轻一动下一刻就失去了踪影。
“上面。”甄伟大眼尖,看到那只红毛山魈居然高高的跳起迎着铜锣的脑袋扑了下来。
“找死。”铜锣大喊一声左手抓着铁链,右手掏出砍刀劈了上去。
他快,山魈比他还快,就在刀锋马上劈倒其头颅的时候,后者尾巴一甩硬生生的在空中翻了一个筋斗,翻身前爪抓住刀背,借着离弦之力一个小跳落在铜锣的肩膀上,伸出尖爪就要掏他的太阳穴。
“小心。”我急忙紧跑一步掏出金剑一刺,山魈扭头看了我一眼,侧身一跃,一记飞脚倒挂在铁索上,三下两下失去了踪影。
“妈的,好灵敏的猴子,差点让它掏了老子的耳朵。”铜锣心有余悸。
“不是猴子,是山魈,它也不是要掏你的耳朵,而是要吸你的脑髓。”我强调道。
山魈,又叫山鬼。全国各地都有它的传说,叫法也不一样,并且形象也不一样。有人说山魈就是大山的山神,也有人说它是人死以后化成的鬼魂,也有一种说法山魈其实是一种长角的猴子。
只不过这种猴子不是一般的猴子,它存世量极少,有灵性却很凶顽,喜欢吸食脑髓,尤其是人类的脑髓最为喜欢。甚至传说中山魈还会变化成女人的模上当,当然这是传说,我并不认为它可以逆天到变化。
不过如今看来它的灵敏和凶狠程度已见一斑,绝非一般的猴子可以比拟。
听完我的述说两人惊出一身冷汗来,尤其是铜锣,它刚才险些被红毛山魈穿了脑子。
“另外一个呢?”这时我猛然抬头看到原本右侧桥墩上的紫毛山魈,居然不知何时消失了。
“脚下。”甄伟大忽然一指我的脚下大喊。
一低头只看一红一紫两颗猴子头正趴在我脚下的石板上,它们十分的轻灵可以反吊在石板下面。
当我看到它们的时候,它们也看到了我。红眼一瞪‘唰’的一声弹射上来,四只尖爪直取我的双眼。我急忙把头向上一扬险险的躲了过去,可是额角处还是被利爪狠狠的抓了一下,鲜血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