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这这……吴老弟啊,你这不是让哥哥我晚节不保嘛……”
“再来一坛!”又是一坛百年女儿红放在石桌上。
下一刻山主老人跳了起来,一手抓着两只酒坛,两手抓起四只酒坛哈哈大笑:“好说,好说。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功名利禄去,最爱女儿红。你们慢慢谈着,我去趟茅房。”
说完一溜烟的跑了。
我草!这个裸奔的老杂毛居然如此没有职业操守。
“桀桀桀!”吴国强哈哈大笑,一步一步的逼向我说:“王一点,看到了吗?不管是什么人都有他的价码,只要找到脉门,没有什么是无坚不摧的。”
“嗨!丑八怪,有种冲老子来,爷爷我不怕你。”铜锣焦急的叫嚷道。
“是啊,是啊。你要有种就……就……就冲那个死胖子去,放开王一点。”甄伟大叫道。
吴国强回头看看不能动的两个人冷笑一声:“你们急什么,等我杀了他自然会好好的招待你们两个。”
说着一步一步的逼了上来,我急忙射出三元金剑却被它轻易的躲了过去。
“又是这一招,你就不能换一个花样。刚才那个邪皿是什么,耍来让我看看。”
这个时候我已经被逼到了死角,已经到了退无可退的地步。忽然,我笑了,笑的很诡异。吴国强看到我露出这种表情,感觉到了不对劲后退一步问道:“死到临头了,你笑什么?”
回答他的却不是我,而是来自他身后的声音:“因为,他在笑你的死期也到了。”
吴国强猛的回头,惊讶万分,他当然会惊讶,因为他的身后只有一个人,一个他万万没有想到的人……老黄。
“老黄,你说什么?”吴国强感觉到老黄不太对劲。
后者微微一笑重复了一句:“我说你的死期到了。”
“你他妈找死。”吴国强忽然伸出右手,凌空虚握:“血蝗的幼虫就在你肚子里,我只需轻轻一摁,你就会肠穿肚烂。”
“你是说这个吗?”老黄缓缓的把手抬了起来,此刻他的手里正提着一条红色的幼虫。
“你……你……你这么可能拿出来的。”吴国强大惊失色。
老黄一脚踩死的幼虫向前走了两步笑道:“因为这些小把戏还是我教给你的。”
“你……你是……”
这时我笑了摸着腮帮子来到他面前笑道:“还没明白吗,他是你祖宗,蝗神呐,傻瓜。”
“不不不,蝗神分明已经死了,我能感觉到的……”说着他就要往前走,只见老黄轻轻一抬手吴国强就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定在原地。
我笑着走到老黄面前从他的口袋里摸了一阵,摸出一个黑色的盒子笑道:“你的一切都是蝗神教的,可以说他十分了解你,但是你却根本不了解他。你只不过是他的奴仆,在如此近的距离他想让你产生一些幻觉假象是十分容易的事情。”
吴国强一下子全明白了,闭着眼睛说:“想不到啊,我千算万算没有算到你如此的狡猾,居然把蝗神悄悄的放到了老黄的口袋里,我太大意了!”
“不错,这招就叫灯下黑。你认为我一定会把蝗神带在身上,可是你万万没有想到我从一开始就把蝗神放到了老黄的身上,我料定等我走开以后你一定会去找老黄,毕竟他是你的奴仆,是你唯一相信的人。”
吴国强点了点头:“我不明白,既然那个时候蝗神已经完全可以控制我了,为什么非要等到来这里才动手。”
“因为我对你还心存侥幸。”老黄说道:“虽然我和王一点说过不相信任何人,但你毕竟跟了我这么长的时间,在我的心里还是希望给你个机会,心里想着或许你到最后会悬崖勒马。到那个时候我们之间没有奴仆的关系,做一对忘年之交岂不是很好。”
吴国强没有说话,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我也笑了,不屑的笑道:“蝗神的这个想法我从一开始就认为不可能,他是在地下呆的太久了,变得天真了。”
“老蝗虫的确是天真了,我很怀疑他上次伤到了脑子。”这时山主老人忽然一个翻身,托着酒坛转了回来。
吴国强看着他阴声的问道:“你和蝗神认识?”
“当然了,我们几百年前就认识了,只不过一百年前闹翻了而已。”
“看来你早知道了?”吴国强问。
不料后者摇摇头说:“不,我并不知道,老蝗虫根本不能动,他怎么可能来告诉我计划呢?”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老人一指手中的酒坛笑道:“当然是酒了,当年我和老蝗虫就是因为这几坛女儿红闹翻的,他当年为了这几坛酒愣是和我绝交,现在你又用它来求我,不是证明老蝗虫出事了吗?”
吴国强懂了,无话可说,但是失去禁制之后的甄伟大和铜锣却听的云里雾里,毕竟这一切为了逼真我都是瞒着他们的。
事情的开始要追溯到今天早晨我和蝗神的对话,当时他说到吴国强一定会来杀他,而我笑他可怜。于是我就想到了把盒子放在老黄的身上,等我们一走吴国强肯定会来找老黄,只要蝗神控制好范围一定能把他再度奴役。
我的这个计策得到了它的肯定,只是它让我帮一个忙,一路直奔阴风谷然后来到悬心崖。 我当时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想给吴国强个机会。至于山主老人,蝗神并没有提及,只说有个多年的老朋友肯定已经在酝酿了。
于是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