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杨芊姝早已被红衣邪祟迷倒了,就一直睡在台下的椅子上。等到我把她们两个酒醒出了剧院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了。周文知道我有很多疑问,只说现在的天色已经晚了,又有两个女人在场不便细说,随后有时间在细谈。
我们就这么各自回家休息了,这一晚上发生 很多事情,我的脑子有些转不过完了。周文居然是天灵派的人,可是尤爷分明说门中已经无人了。哦!他说自己是弃徒,那么难道是尤爷的徒弟吗?既然两人都这么爱戏曲又是因为什么原因而决裂的呢?
还有那红衣邪祟虽然穿了戏袍画了装,又掩饰了自己的声音,但我还是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那么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呢!另外,从两人的谈话来看周文显然是认得他的,不但认得他甚至还有能力可以收了他,那么周文的功力岂不是非常强吗?
不!这有点不可能。红衣邪祟的功力绝对超出我非常多,我想就算是尤爷再世也没把握可以收了他,难道周文的功力比尤爷还要强大吗?
最后,那个可以温柔的声音又是谁呢!她居然可以号令的了红衣邪祟,那肯定比他的法力还要强大。起初我以为隐藏在剧场的邪祟就是红衣,但现在看来似乎并没有那么简单。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生态园的草魂案绝对与他们有关,那么……需要续魂的人又到底是谁呢?这一切的一切只能等周文来和我说了,他……必定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
不过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第一个来找我的并不是周文,而是许沐风,那个扮演许仙温文尔雅的人。来的时候他穿着一件黑色的妮子衣服还带了一副金色的眼镜,让人想起了上个世纪**十年代的风靡一时的教师装。
他来的时候手里拎着一包酥饼,说很可口让我尝一尝。他很健谈东一句西一句的聊着,我一边回答着他的话,一边猜测着他今天来的目的。坦白的说我和他除了吃过一顿饭以后就是演员和观众的关系,并没有什么交集。也不值得他提着东西来拜访我。
“王先生,听说你和警局里的人很熟悉。”他的终于把话题聊到的此行的目的上。
我一时不太明白他接下来要说什么,只是轻微的点点头说:“熟悉谈不上,有一丁点交情。”
许沐风扶了扶眼镜笑了:“先生客气了,小可虽然到贵宝地时间不长可也听说你和雷所长关系匪浅。”
“哪里!哪里!要真说的话我来小槐镇可要你许先生晚上三、五天呢!怎么可能比您还熟悉呢!”我却是不接他的招。
他笑了笑说:“王先生,小可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解释一下其中的误会。”
误会!这我就更不明白了,微微一笑说:“我们两个有误会吗?”
“不不不!我很敬佩王先生怎么会有误会呢,我说的是刘念。”
小青花刘念!刘嫣不是说他给许沐风下过毒吗,这事还在调查中,可以说一点线索都没有,不过就刘念的表现来看的确有这个动机。
许沐风笑了笑说:“我听人说刘嫣曾经说刘念给我的茶里下了什么东西?”
我微笑着没有说是也没有说不是,只是象征性的点了点头,这件事情怕是周文泄露出去的吧!
他也点点头说:“的确,那天我的确是喝了刘念的茶,不过那碗茶却本来不是给我的,那是他给素素的,只不过素素心疼我就先给我喝了。”
“什么!”我顿时吃了一惊,刘念喜欢白素素这一点是个人都看得出来,所以他是不会对在碗里下毒的。
“的确是这样,这一点班头可以作证。”
“那么,那只碗里到底有毒没有毒呢?”我问道。
他愣了一下忽然哈哈大笑:“当然没有了,我这个人有低血糖肚子一饿就会发生晕厥,那天赶场干的急我没有晚饭没有吃饱所以才发生了后面的事情。”
“那那只碗呢?”我追问道。
“这……”他想了想说:“后来就被人拿去洗了,现在估计在那一摞碗里都找不出来了。”
死无对证!这件事情似乎已经是死无对证了。现在许沐风来找我显然是想侧面的排除下毒这件事情,可是现在我有点疑惑了。到底有没有下毒这件事情呢,如果有那么本来想害的人就是应该是白素素,可是刘念是不可能害白素素的。
如果没有的话!恕我直言,刘念心怡白素素已久,这点许沐风不可能不知道,从那天崔灵山设宴就可以看得出来,那个时候两人看似挣个给白素素挡酒其实是暗自较劲。那么问题就来了,现在刘嫣控告刘念给许沐风下毒,他完全可以趁此机会隔岸观火至少教训ixia刘念,为什么反过来替他说情呢!
请原谅我把世人都想的这么恶毒,实在是现在的君子少之又少。能够对情敌以怨报德的君子更是凤毛麟角,所以说许沐风今天的表现不太符合常理。
“呵呵……”或许是他猜到了我心中的所想,弹了弹袖子上的灰尘说:“素素说这件事情有必要澄清一下,别闹出误会给自己和别人都添上些不必要的麻烦。”
他这句话似乎又把这些说通了,刘念说到底是白素素的师弟,两人的关系自然非比寻常。所以说白素素不想看着自己的师弟被人冤枉来求自己的丈夫澄清,许沐风深爱自己的女人做出妥协的姿态来似乎也完全可以说的清楚。
许沐风看到我陷入了沉思,把衣领整了整站起身来说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