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不过我倒是猜出了一些。除非师祖当年并没有把握祭出赤龙升天后能把千婴灵消灭,所以选择保身留下道统世代看守。如果是这样的话尤爷在当时的最后一搏就真的是在赌博了。
真的是这样吗?我不能确定,不过我的脑海里却忽然闪过后来见到小艾的时候她给我说的话,她当时说‘墓’也在踢马庄附近,并且好像全盘的看到了赤龙升天的全过程,按照墓的作风是不会闲的没事去看戏的,那么他又做了什么呢?
“师弟!师弟!想什么呢?”我正在想着听到周文在不住的叫我,原来他看到我傻傻的发愣认为我想到了什么要紧的事情。
“哦!没有,没有想什么,只是一时有些失神了。喝茶,喝茶!”我赶忙端起茶杯掩饰。
周文何其精明应该猜到我想到了什么,不过却没有发问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
这时我的话锋一转笑道:“说起来师哥还真是像极了师傅,他老人家爱唱戏,你也爱唱戏,好像我们天灵派的人除了我之外都是梨园中人呢!”
“那倒是!据说咱们天灵派的开山祖师驹垂对戏曲也是极为酷爱,所以天灵门徒大多也都有这个喜好。”
哦!原来是这样,这也算是天灵独有的门风了,只是这个门风到了我这一代怕就要消失了。如果开山祖师驹垂在天有灵会不会降道神雷把我咔嚓了呢。
“哈哈!不过只让师弟羡慕的话是嫂子了,这么漂亮的女人你是怎么追到手的呢,说出来也让师弟学习学习。”
我对他们之间的关系比较好奇,但是我与周文刚刚相认,其实并不了解,直面去问的话非常不礼貌,所以想采用迂回战术。
谁知一提到刘嫣他的脸色就变了又变,最后挤出一个笑容说道:“师弟啊!你不地道啊,想要问什么就直说吧!是不是对昨晚的事情心有余悸呢?”
他倒是一招就化解了我想的百招,而且还给了我个下坡的台阶。我被问的有些不好意思说:“那红衣邪祟似乎和师哥你认识,昨晚差点栽到他手里,总是有些心有不甘。”
听完我的话他点了点头:“这倒是可以理解,不过师哥奉劝你一句,他的事情你不要管。”
“哪能呢!这不是有师哥你在吗,我看他昨晚见你的时候有些惧怕。”我则不忘捧他一下。
“师弟高抬我了。”他一摆手说:“我可不是他的对手,他之所以对我有些忌惮完全是因为我身上有件克制他的宝贝而已,如果没了这件宝贝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喔!有宝贝?”我的眼睛一亮。
周文看到我的表情后笑了:“这个邪祟多年前曾经载到我天灵派的一位前辈手里,当时那位前辈可怜他修行不易就大发慈悲放了他。放是放了可也留了后手从他的身上取下一片鳞角,这片鳞角就能克制他。”
“什么鳞角,让师弟我也开开眼啊!”我急迫的说道。
不料他却是呵呵一笑说:“不是师哥我小气,实在是出门仓促没有带在身上,改天在给你看,可好?”
这番话糊弄一下小孩子还行,想要糊弄我也未免有些拙劣了。不过他都这么说了,我又能说什么,总不能像个小孩子一样死缠烂打,又或者以这个虚无的掌门身份去压迫他吧!
或许他也觉得自己的托词有些拙劣了,话题一转问:“刚才我进来的时候好像看到了许沐风,他……怎么会来呢?”
“哦!”我想了一下说道:“他是来为刘念洗脱嫌疑的。”
“哦!”他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小声的嘟囔了一句:“还真是一往情深啊!”
我敏锐的注意到他在说这话的时候眼神中闪过一丝异样,那种感觉好像是……怨毒!没错,就是怨毒。为什么他他在提到许沐风的时候会有怨毒的神色呢!
难道!他和小青花刘念一样也对白素素有情,所以会对许沐风有怨毒的神色。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不由得眉头紧锁说了一句:“看你和嫂子的日子过得……哦!多姿多彩,改天想去拜访一下不知可不可以?”
周文微微一愣,随即摇头苦笑说:“师弟你这是在笑话我了,她那副臭脾气你又不是没见过,空长了一副皮囊而已,实际上就是泼妇。师哥我也是个窝囊废,管不了啊!”
他这一手自贬倒让我不好意思再提什么登门拜访,随即陪笑道:“生活吗,都是这样,你让我让才过得去。”
不过我看到当我提到刘嫣的时候他的表情闪过一丝厌恶。果然!这中间一定有什么事情。难道我这个看似大度的师哥内心其实也是满肚子花花肠子,家花没有野花香吗?
周文接下来所说的话就是些天灵派的发展史了,不过他知道的大多也是从尤爷的嘴里听说的,具体的细节估计早就失传了。到最后起身走的时候只是回头看了看我语重心长的说:“师弟,听师哥一句话,走吧!”
他这话的意思分明是让我离开小槐镇,当我问为什么的时候他就不说话了,只说希望天灵派的道统传下去,然后便走了。
坦白的说周文此次到来的除了说清自己是天灵道徒以外,没有提供什么有用的线索。不过从那以后刘嫣再也没有提过下毒的事情,好在雷洪棋高一筹根本就没有立案,这件事情似乎这么不了了之。
接下来田家和崔家的商战便悄无声息的开始了,这句话或许说的不对,他们两家的暗战从来就没有结束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