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点子,你他妈在哪,在哪,快告诉我。这照片是怎么来的,快说,快说。”
如果能使二师兄这么激动的话就只有两样东西,第一是女人,第二就是古墓了。于是,当他像个疯子一样叫起来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七张图片绝对不是寻常的礼物这么简单。
“只是几张图片,你瞎激动什么,镇定一点。”我皱着眉头喊道。
“我镇定不起来啊!宝物,绝对他妈的是宝物啊!”
“咱能不能正常点说话,你信不信我把电话挂了。”
“好好好!我和你说呀……哎呀,不知道从哪里说起,你问吧,你问什么我说什么。”
“照片上是什么东西?”我问道。
“别的说不上来,我只认识两个,一个是邪猫守棺,另一个是九子鬼棺。”
“这是什么东西,怎么没听师傅说过?”我眉头一皱。
“当然不是那老家伙教的,他也不会这种东西。”
“你确定?”
“这……我又没见过真的,只是和传说中的差不多,是两口至阴至邪的棺材,十分难得的。但绝对是个宝物,你只要能找到其中一口,咱俩就是不要脑子往死了败家,都败不完的。”
“还有什么没了,比如说它们的来历?”
“当然有了,这个……哎!我不告诉你,告诉你 你就不带我玩了。上次就是这样的。”
“那算了,你在家搂着狐狸姐玩吧!”
“什么,别啊……等等……”
挂上了电话,我把手机一关笑道:“现在大概知道一些了,伟哥肯定是找到了这个两口棺材的线索。”
“你为什么不让他说完呢?”和尚问道。
“他……”我看了看手机:“我们是找人不是找东西,如果让他知道在哪儿,他敢直接带着拆迁队把地儿都刨了,我们先按着地址去找,看看能不能找到伟哥,实在不行,再和他说。”
“好!立刻出发。”和尚把手机一装站起来就走。
“等会,把我也带上,这大半年太闲了。”铜锣哈哈大笑。
两天以后,我们到达了一个名叫银环郡的地方,当然也可以叫银环县,而这里的人更愿意叫前者。据说这里在古时候这里是一个郡。
之所以叫它银环郡,是因为这里有一座银环山,半山腰上一到春天就会盛开一种洁白的花朵。但是这种花朵只在半山腰上出现那么一圈,高一分低一分这种花朵都不能生存。打远一看就好像有一条银环围着着山体一圈似得,分外好看,所以因此得名。
银环郡是典型的山地丘陵地带,多山,多水,蜿蜒曲折,往往站在这个山头看着对面不过咫尺之间,但如果要过去就需要整整的走上一天时间。道路并不畅通,所以人烟也十分的稀少。
我们坐了半天的飞机,半天的汽车,六个小时的拖拉机和三个小时的水路这才到了银环郡的林华寨。
打远一看,我的天啊!这是回到上个世纪三十年代了吗!通讯基本靠吼,生活基本靠手,交通基本靠……啊,有牛也有狗。
林华寨是除了县城最大的寨子了,人民的房屋基本还还是木架结构的绿色状态。人们倒是比较淳朴,几乎有问必答,我们在说什么他们很清楚,可是他们在说什么我们就很糊涂了。
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会说点普通的话人,这才知道那些人到底在说什么。知道还不如不知道,因为所有人都不知道甄伟大给我们的那个地址。
这个懂普通话的人叫哈巴,他是游走在银环郡三十六寨的货郎。新鲜吧!这种个体户职业只在老人的故事中听说过。
其实货郎嘛!就是一个小商贩,他有两头叫驴,上面满满的载着生活的必需品和一些糊弄小孩的玩意儿,游走在寨子中换取利润。然后卖了钱再去外面的大地方进货,所以懂得些普通话。
“哈巴!你也不知道这个神木垒在哪儿吗?”无奈只好问问这个叫哈巴的人。
哈巴摇摇头:“不知道,银环郡三十六寨我都跑遍了,根本就没有一个叫神木垒的地方,如果有的话……”他回头一指遥远的山边说:“就在那里了啦,那个地方比这里还穷嘞!而且还有魔鬼,我从来没敢去过嘞!”
“那有没有别的上了年纪的人知道呢?”我试探的问道。
“这个嘛!”哈巴笑了两声不说话了,回头拨弄起自己的两头驴来:“哎呀嘛!这两个狗东西嘞!别吃了,草不用花钱是吧!”
驴吃草不用花钱,但是人就要了。我和铜锣对视了一眼一指驴上的货物问道:“这个拨浪鼓多少钱?”
“五块!”
喝!拿我们当冤大头宰啊,看来这小子是铁定以为我们是有钱人了。这玩意儿放在外面超不过两块钱,而且还是有利润的。
“十块钱三个。”铜锣眼睛一瞪不高兴了。
“好嘛!好嘛!”然后我用十块钱买了他三个拨浪鼓,正好一人一个拿着玩。
“买完了,该说了吧?”铜锣喊道。
“我哈巴嘛!讲信用地,林华寨有个忽姆里的老人,他已经活了快一百岁了,如果还有人知道的话就是他啦!”
“这都什么名字,我怎么感觉自己进了阿拉伯地带了。”铜锣笑道。
“口音的问题吧!”
哈巴得了便宜到没有不管,带了我们走了十几分钟最后在一个木屋里见到一个枯瘦的老人,哈巴说这个人就是忽姆里。
言语不通只好让哈巴做翻译,又买了他点东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