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只能使用鬼花眼了。”我无奈的摇摇头。
哈巴没有回来,他还想到寨子里卖一下货物,来都来了总要赚一点。既然木丝不肯帮我们,暂时也没有事情。预定一个小时以后到震西家回合。因为这次的鬼花眼我要准备的妥当再施展。
再次回到震西家的时候铜锣不知用什么办法已经夺回了自己的zippo,相反震西则可怜巴巴的钻在柴火堆里瑟瑟发抖。
“你打他了?”我眉头一皱。
“没用,只是吓了吓他。”他笑道。
“吓他。”我不太明白他是如何做到的。
“就像这样……”说着铜锣肩膀一抖,天纹模式开启,头发霎时间变成了黑色的火焰,面目狰狞可怖。
“鬼相!”和尚是第一次看到铜锣的天纹模式,难免有些吃惊:“你居然有鬼王相!”
“铜锣有天纹,似乎是谁的化身。”说到这里我转身看向铜锣疑惑道:“你这小子什么时候可以如此纯熟的控制自己了。”
“我一直在练习。”他笑了笑说:“只不过好像来到银环郡之后,我运用的更加得心应手了。”
“那你就这么吓他,万一吓坏了咋办?”我怒了,震西本就已经处于半疯的边缘上了,万一被这小子一吓彻底崩溃了鬼花眼的效果将会发生不小的偏差。
因为人在完全疯癫的情况下会产生很多凭空臆想,而他自己本人是分不清哪些是真实哪些是虚幻的。也就是说当我对一个完全的疯子使用鬼花眼的时候他会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包括那些臆想,如此一来我不但需要分析他的只言片语,而且还要分别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这工作量和质量天差地别。
说完以后铜锣才意识到自己可能闯下祸事了,抚摸着自己的zippo低头不语。好在和尚站出来说:“不碍事,我看震西还是刚才这个状态和刚才差不多,你准备一下,一会哈巴回来我们就开始。”
也只能这样了,不过接下来还有一个难点,那就是震西一直躲在柴火堆上十分不利于我的施展。再说他的心情越平稳越容易陷入深度的鬼花眼中,那么,怎样让他平静下来呢!
“他不但对我的火机感兴趣,好像对烟也感兴趣。”铜锣想了想说。
“那就好办了,把火机和烟都给我,我去试试。”和尚笑道。
这些全部都交给了他们,我盘膝在地上平心静气调息自己周身的法力和心情。这半年来我虽然清闲倒也没有荒废,按照三清观的秘法进行了一番修行,不敢说大成,还是颇有一番心得的。还有完整的地奇书都好好的顺理了一遍,也是颇有感触。
也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耳边传来和尚的轻语:“差不多了,哈巴也回来了。”
睁眼再看哈巴站在不远处拿着烟逗着震西,而铜锣则远远的躲在一边偷看。和尚说现在的震西基本已经稳定了,只是不能见铜锣,估计被他吓的够呛。
“哈巴!一会你看到的千万不要说出去。”我来到他面前笑道。
后者不明白我要干什么,瞪着眼睛不解的看着我问道:“哎呀嘛!啥东西还不能说呢!”
“我要施法,一会儿和尚要你问什么你就问什么,绝对不能少一个字也不要多一个字。”
“施法……你是法师?”哈巴眼睛都亮了。
和尚笑了一下说:“别问那么多,看看就知道了。”
震西好像十分喜欢铜锣的zippo,一边抽着烟一边把玩着,看样子很开心。
“震西……看看我是谁?”我特意向哈巴学了这句方言。
果然,震西一听疑惑的抬起了头看向我的眼睛。猛然,我两眼一睁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鬼花眼。
猛然间震西的眼神一变,脸上露出一个欣喜的表情,大叫一声:“麻哞……”
“他……他在叫你妈妈!”哈巴不可思议的看着我说道。
咦!看来我现在在他的眼睛里是妈妈,好!开始移花接木。
我一边叫震西的名字,一边缓缓的移动到哈巴身边把整张脸挪到哈巴的脑后,只留着一对眼睛在外面施展鬼花眼。
我不会方言,所以问话要又哈巴代替。但是幻影和声音来自不同的地方会让震西产生恍惚,十分不利于开展。所以我绝对采用这种移花接木的方式既可以让震西把哈巴当成妈妈,又不会对他失去控制。
“震西,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震西按照和尚的提醒一步一步的问话。
同时事情渐渐明朗起来,可我们却渐渐的糊涂起来。
震西说昨天来了一帮人问他神木垒的事情,他十分害怕什么也没有说。那些人不甘心把屋子里搜了个遍,却什么也没有搜出来,最后气急败坏打了他一顿才走。
“神木垒!你确定那些人找的就是神木垒?”我问哈巴。
他点点头说:“是的,的确说的是神木垒。”
“那你问问震西,是不是真的知道神木垒这个地方。”
哈巴问了一下惊讶的回过头来说:“知道,就在魔鬼地,不但知道他还去过。”
“去过!”这下轮到我和开心和尚吃惊了。
接下来的故事发生在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具体什么日子震西也记不清了,反正有一天从山外来了五个人,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手里还拿着什么文件要进魔鬼地探查。
寨子的人本来是不愿意的,但是当时山鬼寨的寨主是个见过世面的人,他一看到那些文件立刻紧张起来,只是一个劲的点头表示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