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来邪眼神叟内心极度膨胀妄想找姜子牙夺打神鞭,岂料被老姜一个鞭子打的几乎形神俱灭。万般无奈之下跪求老姜,后者念他修行不易指了一条生路,让其找黄飞虎通融一下。
当时黄飞虎除了有东岳大帝一职外,还执掌幽冥地府一十八重地狱,主管生死转化。所以如果他肯开口神叟就能托世重修。
只是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东岳大帝如何能接待卑微的他呢,所以神叟采用迂回战术找到了黄飞虎的儿子黄天化,后者被其的悔过之心感动,可是这既没个花头也没由头怎么向老爹提及呢。
所以黄天化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农历三月二十八是黄飞虎的生日,如果神叟可以在那一天讨得老爹开心,一切就自然水到渠成了。
邪眼神叟虽然挨了老姜一鞭子,但法力依然不弱。当即掐诀念咒、驱鬼通神盖了个巍峨雄伟的大寺庙,办了场熙熙攘攘的大庙会。等到三月二十八黄天化劝说黄飞虎出游,来到这里一看大为赞叹。这时黄天化借机说出了神叟的事情,前者一看这么诚心,得了!你就算我的徒弟了,一道神旨下去事儿就自然成了。
神叟算是修成转世投胎去了,可会散人空以后原本招来做苦工的鬼邪没了管束,开始四处作恶。这时原本在神叟手下做事的一个人站了出来,他本是个凡人只因与神叟在一起学了些拘邪炼鬼之术就把那些恶鬼收为己用,这就是祭鬼门的前身。
“哦!原来这就是祭鬼门的由来啊。”我点点头,原来祭鬼门还这么一段历史。
张鸠零点点头:“所以祭鬼门真正的主人其实是邪眼神叟,不过他已经找不到了,但神叟不过也是黄飞虎的挂名徒弟,你如果找到黄飞虎之血对付祭鬼门岂不是容易很多。”
“容易个屁啊!”我都疯了:“邪眼神叟不好找,黄飞虎就好找了,人家可是东岳大帝,我去哪找去,坐火箭上天吗?”
张鸠零哈哈大笑指着我直摇头:“你啊你啊,听我把话说完行不行。”
他说所谓的血并不是指真正黄飞虎身上的血,而是它塑像里的一块红土。不过这块红土只有在供奉了五百年的塑像中才会有,因为神灵每年会附身在自己塑像里一次,经过五百年的浸染,塑像就具有了神位的灵性,土胎中孕育出一块赤红如血的土玉来,这块土玉又叫‘神血’。
原来是这样,这还靠谱点,不过转念一想,不对啊!五百年的东岳大帝神庙去哪里找去,即便找到了谁知道这塑像有没有五百年呢?
“这就是你的事了,我也帮不了你。”张鸠零耸了耸肩膀无奈的摇摇头,这次他也帮不了我了。
说着说着天色已经大黑了,颜蝴蝶和小庄走了进来摇摇头,颜高亭已经把彩马给卖了倒是得了不少钱,不过那个买主已经走了,至于去了哪里没人知道。如今,他们只想让张鸠零和我劝一劝庄爷别发怒。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张鸠零拿着养阴壶摇了摇说差不多了,庄爷现在恢复了一点阴气应该可以献身说话。然后慢慢的打开壶盖叫了一声:“表哥,出来吧!”
一股淡淡的黑气顺着葫芦眼流了出来,落在地上渐渐化成一个淡淡的人影,毕竟时间太短即便是养阴壶也并不能恢复多少。小庄和颜蝴蝶一看到老爷子出来了,吓得急忙跪在地上一个劲的磕头求饶。
庄爷现身以后看到我居然在旁边下意识后退两步,无限可怜的看向张鸠零,显然白天那张神符打的它够呛,对我十分忌惮。
“唉!”张鸠零摆了摆手示意我后退然后上前一步看着庄爷无限苍凉的说:“表哥,你看看你现在搞成什么样子了,既然彩马已经找不回来了就算了。”
庄爷也知道彩马不可能找回来了,只是这气实在难平,一指颜蝴蝶骂道:“贱……唉……败家娘们啊,那彩马本就是留给你们的,你什么时候卖不行偏偏在这个时候卖,害死我呀……”
“表哥,到底是因为什么,难道你真的是为了那千年的死气而来吗?”张鸠零问道。
后者面露难色踌躇了半天才点点头说:“是,我这次回来的确为了彩马上的死气。”
“你不可能吸收千年死气,表哥,到底发生了什么?”
“表弟,你真想知道吗,知道的越多越危险啊!”
“那也不能死的不明不白啊!表哥,你告诉我吧。”
庄爷又是吞吐了半天最后压一咬脚一跺喊道:“也罢,反正横竖是个魂飞魄散,我就告诉你。其实八年前打我死那天起就已经失去了自由……”
八年前庄爷刚刚去世,正在弥留之际忽然刮来一阵黑风,黑风里有两个小鬼,一人一只胳膊就把他带到了一个黑袍人面前。
“从那以后我就失去了自由,起初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后来才知道他想要豢养我然后吸食死气。”庄爷叹了口气说:“供他吸食的鬼魂有十几个之多,我们没日没夜的修行,所修行的那点死气全部被它掠夺了。”
“那人也在养鬼!”我扭头看了一眼张鸠零说。
“不!”后者摇摇头:“养鬼其实是相互利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平等的,但表哥这种完全是用来食用的,就和我们养的鸡鸭猪狗一样。”
“没错,他还把我们叫做‘黑食’,说白了就是黑色的食物。”庄爷苦笑道。
“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我问道。
“逃?呵呵……”庄爷苦笑一声:“没人可以从他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