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盈月刚踏进门就寒暄:“妹妹的身子好些了没?”手上还托了碗参汤,倒是一副探病模样。
宣瑾让她坐了,淡淡道:“有劳太妃挂怀,哀家已无大碍。”
容盈月一口一个妹妹好不亲热,偏偏宣瑾直呼她太妃,拉开她们的距离,容盈月怎能不识相,改口笑道:“那臣妾就放心了。”再见宣瑾脸色红润,哪有半分病象,又道,“这碗参汤是臣妾亲自熬的,是臣妾的一片心意,还望娘娘不要嫌弃才好。”
“太妃有心了。”宣瑾让吟霜接了,问,“哀家听徐公公说,太妃急着找哀家,不知有何要事?”
容盈月哪有什么要事,皇上太后景王同时病倒不见人,徐升还拦着不让探病,实在太过蹊跷,她才想一探究竟,现在宣瑾问起,自然早想好缘由,先是面露难色,然后才颇为不好意思的道:“这事原想回宫再跟娘娘说,又怕娘娘政务繁忙,顾不上臣妾这芝麻绿豆大的小事,所以才乘着在外的机会,先跟娘娘说了。”
宣瑾蛮以为她急着见自己是瞧热闹,没想到还真有事求,便道:“太妃但说无妨。”
容盈月这才道:“臣妾的娘家离这里只有三十里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