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瑾在锦凳上坐了,这才问:“身子无大碍吧?”
容盈心答道:“多谢娘娘关心,盈心只受了点惊吓,身体安然无恙。”
大冬天的掉进水里,怎么可能一点事没有,宣瑾见她秀发潮湿,嘴唇发白,声音中还带着颤抖,显然没她嘴里说得那么轻松,又问:“小梅说你是被人推下水的,可有此事?”
容盈心先是轻斥了一句宫女小梅:“让你嚼舌!”然后诚惶诚恐的对宣瑾道,“娘娘,小梅是听人误传,实无此事,是盈心自己失足落水,与旁人无干。”
宣瑾心道,是吗?听你这话才有此地无银三百两之嫌,不知她在为谁庇护,也不挑明,只道:“那你好生歇着,哀家也不留在这里扰你了。”又回头吩咐跟着宫女道,“去太医院让太医给二小姐开些驱寒的药,别让二小姐着凉了,再炖些安神汤来,帮二小姐压惊。”
容盈心又欠身谢了一回。
容盈月则跟了宣瑾出去,请宣瑾上座了,这才道:“臣妾方才走得慌张,还望娘娘见谅。”自宣瑾做了太后根基渐稳后,容盈月再不敢在宣瑾跟前倚老卖老,别说自认姐姐,就连姐妹都不敢攀,当然这